<b>最新網址:看著戶部尚書岑文星不想著多聽繞彎子的話語,刑部尚書郭興文隻好開口直言來。
“行,既然岑尚書都發話了,那郭某便隻說了啊?”
岑文星點點頭,一臉不知且又有些好奇的看著郭尚書的臉色。
“你我同朝為官,這入官十多年來才有今日這官職。郭某想問問這庾司的官員應當如何處置較得當?”
郭興文一問,這岑文星微微點點頭,思慮了起來。
“這個嗎,這庾司白高遠貪了這存糧,還命人殺入庾司,放火燒滅證據,這些他腦袋幾個都不夠砍的。這人說來也怪,這為何被抓之前不認,在牢裡受了那麼多委屈才認?”
一聽,刑部尚書郭興文微微一笑:“這沒什麼稀奇的嗎,你呢乃是戶部尚書對這些啊不常見,不常見。這進入這刑部大牢的人,一半以上都是用了好多刑方才認。不足為奇。”
“郭尚書,這去查孫曹客棧就當真一點銀子都搜不出?”戶部尚書岑文星問了來。
郭興文立馬兩瞳孔睜大,拍著胸脯道:“郭某絕無半句謊言,這孫曹客棧裡裡外外都翻了個遍了,就是搜不出一文錢。比這孫府還乾淨利落。”
“會不會...他們知曉了要抄家,帶著全部銀子跑了?”岑文星猜疑著。
“也不是沒有可能。放心吧,左相已經派人嚴守各個城池城門了,隻要發現這孫誌才,當場搜個清楚!”
有著這樣一句堅定的話,岑文星放心了許多。
“彆光著吃啊,來,岑尚書,吃酒,吃酒。”郭興文滿臉笑容舉起了酒杯來。
瞧著郭興文的臉色,岑尚書微微一笑,一同舉起來,碰了下,乾了起來。
片刻後,戶部尚書岑文星方才將心中疑惑說出口來:“郭尚書,今夜請岑某來此,恐怕不單單是說這麼幾句話,吃幾口酒吧?”
岑文星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刑部尚書郭興文的麵孔。
一聽著戶部尚書岑文星的話,刑部尚書郭興文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來,嚼了嚼口中的食物,方才回答來。
“還是岑尚書明白郭某的心意呐。”
道後,郭興文站了起來,滿臉笑容的走至戶部尚書岑文星旁,笑眯眯的小聲翼翼在他的耳邊道了以來。
隻見,一開始戶部尚書岑文星的臉色還是一副從容淡定、一臉不知的樣子,說著說著,這臉色漸漸露出了笑容,到最後,郭興文的話語一停止,這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來。
“大膽!”
戶部尚書岑文星說了一句,刑部尚書郭興文嚇得跪在了地上。
一看到郭尚書此模樣,岑文星哈哈大笑,裝作不知情的問著:“郭尚書,你跪在這地上做什麼呀?”
郭興文一臉茫然的抬著頭朝著岑文星看去,說不出來一話。
“郭尚書,誤會,誤會。方才岑某說此法子有些膽大,不是說你。”
一聽,郭興文連忙喘了一口大氣,衣袖輕輕擦拭額頭上方才擠出來的幾滴汗水,笑著:“原來如此啊。”
岑文星點點頭:“郭尚書,快快起來。”
郭尚書一起身,便坐回了自個兒位置上,未敢先開口說話,一臉擔憂的麵孔一直朝著岑文星看去。
“郭尚書啊。方才你如此一說,岑某頗有些心動呐,這樣吧,這事啊,岑某答應了。”
“真的?”郭興文有些不太相信。
瞧著岑文星點頭應著後,郭興文方才放鬆了警惕,站了起來,幫著岑文星的酒杯給滿上。
夜色之中,延陽城一片安和之景。
白府的正夫人歐氏同著那府中十幾個妾一樣,憂心忡忡,擔心著老爺白高遠會出事啊。
突然,正當正夫人還在思慮著什麼些時,便聽見院中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夫人!”
“夫人!”
聲音愈來愈近,直至麵前的大門一開,方才瞧見人的身影,正是管家。
管家快速走來,走至正夫人前。
“夫人,這是刑部尚書給您的信。”說完,管家將信遞了過去。
“給我的?”正夫人歐氏一臉疑惑。
管家點點頭:“正是給您的。”
接後,正夫人歐氏便緊張快速的迫切看了起來,瞧著上麵一個個寫得優美的文字,大致也就看了兩遍,方才放了下來,一臉猶豫的樣子。
“夫人,上邊說了什麼?”管家問著。
還沒回答著管家的話,正夫人便問了來:“管家,咱白府還有多少銀子?”
管家思慮了番,直言道:“十兩。上次官兵把那些銀子帶了去就隻剩下這些了。”
聽著正夫人的問話,瞧著正夫人的臉色,管家重複問了來:“夫人,這信上可說了什麼?”
瞧著管家想知道的樣子,反正也是自己人,正夫人說了來:“信上說,想要保住老爺的性命,需拿出誠意來,誠意就是值錢的東西,在規定的時辰送至郭府,要是沒按著來,老爺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一聽,管家及一旁的婢女小蓮憂心忡忡。
“夫人,奴婢方才想起,奴婢有個成色不錯的鐲子,如今老爺遇了難,奴婢不能袖手旁觀。”
道完,奴婢小蓮欲要往著睡房而去。
“夫人,小的想起來老爺曾賞給小的一些古玩字畫,小的這就回家取來。”
道完,管家也欲要去取。
很快,在全府上下的這些奴婢及妾的支持下,籌到了許多值錢的首飾品。
刑部尚書的這封信不僅給了白府,還給了白府以外那些庾司官員的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