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山林之中,一股股白煙穿梭在山林之中,宛如仙境一般。
“印興呐!”
一聲話語從一輛正行駛的馬車車廂中傳出來。
聞見聲後,隻見這車夫緊緊拉住韁繩,馬兒嘶叫了一聲,馬車停了下來。
馬兒的嘶叫聲在山林之中隱隱作響。
“印興呐,這馬車走了這麼久可有何發現?”
聽著這聲音,原來是左都禦史郭康的聲音,而口中所叫喚的人正是車夫印興,也是左都禦史郭康的管家。
“老爺,還沒呢。”車夫印興回了句。
一聽,左都禦史郭康拉開了窗簾來,瞧了瞧外麵的風景。
隻見,所看到的是一片竹林,竹林之中摻雜著幾顆樹,時而還聽見各種鳥叫之聲。
目光看向窗外的地麵,隻見地上全是淤泥,還能清楚瞧見幾處水塘。
“這走了幾個時辰了?”左都禦史郭康問了句。
“回老爺,大概有八個時辰了吧。”
聽著管家印興的話語,左都禦史郭康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看到老爺要下車,管家印興有些不解:“老爺,您是發現了線索?”
看著管家印興的麵孔,左都禦史郭康道了句:“去,後邊坐去。”
“老爺,您這是?”
瞧著管家印興有些傻的麵孔,郭康道來:“你去後邊坐,馬我來開。”
一聽,管家印興一臉不情願:“老爺!這不合規矩啊,小的怎麼能坐車廂,應該老爺坐才是,這不合規矩。”
瞧著守規矩的管家印興,左都禦史郭康笑了一下:“老爺是來辦案的,這個時候還談什麼規矩。老爺讓你做甚就做甚,少廢話。再說,你的眼睛能勝過老爺的眼睛嗎?”
聽著老爺一語,管家印興隻好照著老爺的話,去車廂裡坐了。
進了車廂的管家印興,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受到優待一般,臉上寫滿著各種笑容。
郭康拿上韁繩,駕起了馬來,一邊駕著馬,一邊觀看兩邊,尋找著線索。
翌日,還是如同往日一樣沒有皇上主持朝政,依舊是兩位丞相來主持朝政,皇上的奴婢李公公在旁聽著。
“左相,這庾司是不是該重新修建?”工部尚書許玉山問來。
在兩位丞相掌管朝政的這些日子裡,工部尚書許玉山同幾位尚書一樣,皆十分依靠左相,仿佛沒有左相在,這官就做不下去一般。
聽著工部尚書許玉山的話,左相蘇雲起緊皺了眉頭來,想著如今國庫銀子還未充足,凡事能停就停好些。
“罷了。庾司的事,先耽擱著吧。眼下國庫銀子緊張,這些不是很緊之事暫且放放吧。”左相蘇雲起回道。
左相蘇雲起的話,打消了工部尚書許玉山的念頭,本想著若是此事能成,這下發的銀兩多少能貪點,如今看來想貪是貪不成咯。
瞧著工部尚書許玉山的模樣,兵部尚書桂元緯心裡一樂,走上前來,道了起來:“左相,如今沿海一地倭寇未能消除,這百姓日子難以安穩呐。下官懇請下發些銀兩用於掃除倭寇之事。”
兵部尚書的一語,身為大都督府的大都督杜安通走上前一步來:“左相,倭寇一日不除,百姓難以安定。下官懇請能夠下發銀兩及糧餉用於掃除倭寇一事。”
二人的一語,朝廷上幾個官員小聲翼翼的議論著。
而身為左相的蘇雲起眉毛再次緊皺了來。
“戶部左侍郎。”蘇雲起喊了聲。
聞見聲後,戶部左侍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沒有戶部尚書在,這自己的權利就如同戶部尚書一般,生怕做不好一會兒自己官位不保。
“下官在。”
“國庫銀兩還有多少?”蘇雲起問。
“回左相,大概有一萬兩銀子吧。”戶部左侍郎有些不太自信。
“具體多少?”左相蘇雲起再問。
這次,戶部左侍郎更慌張了:“回...回左相,有...有八千四百二十三兩。”
一聽,蘇雲起眉頭更皺了。
如今這國庫銀子比自己府相差不大,屬實讓他有些想象不到又不敢想象。
這下,百姓過的生活好對於左相蘇雲起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他唯一在意的而是國無外敵入侵,百姓未受倭寇侵襲,百姓未造反,這樣也就能讓他安心些了。
看著兩位官員的麵孔,左相蘇雲起說了起來:“倭寇侵擾,不僅是百姓心頭之恨,更是我大墨之恨。無論銀子多少,隻要能夠蕩平這煩人的倭寇,就要竭儘所能。”
聽著左相的話語,兵部尚書與大都督心裡早就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