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開朝以來,設有大都督府來劃分兵部權利的法子,讓每一個身為兵部尚書的官員很是不滿,從而與著大都督產生矛盾,朝堂之上也會有爭鬥之象。
而到了如今的這一朝,兵部尚書桂元緯與大都督杜安通配合得如此默契還是極少見到的。
“謝左相。”兩位官員道了一聲,退回了原位。
而在江萊一邊查案的左都禦史郭康此刻已經駕駛著馬車行駛了一日有餘。
管家印興坐在馬車廂裡坐得那叫一個安逸,兩手緊握著長刀,時而拉開窗簾瞧瞧這江萊的美景,屬實恰意。
“老爺!這都行了這麼久的路,可有何發現?”管家印興好奇著道。
不知是駕著馬,馬蹄之聲蓋過了管家印興的話還是何等原因,久久未聽見老爺傳來回話。
片刻後,聽著老爺未傳來話語,管家印興再次喊了一聲:“老爺!”
這次,老爺郭康是聽到了:“你是查案還是老爺老爺我查案?你坐得倒是安逸得很。”道完,郭禦史笑了一下,兩眼不停的繼續一邊駕著馬,一邊行駛著馬車來。
車廂內的管家印興聽著老爺的話語,笑了笑,什麼也未在多說,繼續擺起那如同大老爺的架勢來。
還沒行駛多久,這時,馬車停頓了下來。
聽見傳來馬兒的嘶叫聲後,管家印興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長刀,提起精神來,隨時準備著戰鬥。
片刻後,又未瞧見有什麼異樣,管家印興方才放鬆些警惕,一手小心翼翼的拉開窗簾,瞧見外麵一片寂靜的樣子,並無什麼異常,但又未聽見老爺的聲音。
“老爺!”管家印興不放心的喊了一聲來。
還是未聽見聲音。
為了老爺的安危,管家印興拿著把長刀走了出來,未瞧見老爺的身影。
馬呢是平穩的停頓在原地,周圍並無什麼異樣,但就是沒有老爺的身影。
“老爺!”管家印興再喊了一聲。
這次,還是未傳來回聲。
管家印興走下了馬車,在馬車周圍徘徊著來。
“老爺!”
喊了一遍,還是未聽見老爺的聲音。
見此,管家印興有些心慌了。
這要是把老爺弄丟了,這回去正夫人不得把自己罵得頭破血流。
正當管家印興焦急萬分,正擔憂之時,方才瞧見了老爺的身影。
老爺正位於馬車後麵,而剛才呢自己僅是在馬車前、左、右看著,再加上視野的緣故,怪不得找不到老爺。
見著老爺俯下身子,正緊緊盯著地麵上一顆石頭,管家印興總算是安下心來。
看著老爺這副模樣,想想都有些氣。
“老爺!方才小的叫您,您怎麼不應一聲呢。讓小的好找,這要是把您弄丟了,回去小的怎麼向夫人交代。”管家印興道著。
聽著管家印興的話語,郭康正直了腰杆子,目光看著一旁的管家印興,笑眯眯著道:“怎麼?這才多久沒瞧見老爺我就擔心成這樣子。”
“老爺!”管家印興有些微微生氣,但又不敢直接表麵顯現出來:“老爺,下次您去哪,跟小的說聲,要是真把您弄丟。小的真沒臉回去。說不定,還挨夫人們的罵。”
郭康笑了笑,逗著道:“怕甚?老爺我當年把自己弄丟了幾天幾夜,後來還是老爺我一人走回去,也沒看著她們把老爺怎麼樣。”
“您是老爺,小的是個下人,這怎能跟您比呢?”
聽著印興的話語,郭康笑了笑,繼續將心思用在辦案上來。
“印興,你瞧。這是老爺剛發現的,這石頭怎麼有血跡呢?”郭禦史目光注視著石頭。
管家印興低下頭來,瞧著那石頭,模樣果如老爺所說,對此,管家印興好奇的蹲在了石頭旁,眼睛都快往著石頭上杵到了石頭上。
“老爺,這石頭上怎麼有血跡呢?”管家印興道。
郭禦史搖搖頭,瞧著這顆不大不小的石頭,道了起來:“老爺我知道還問你啊?”
這時,管家印興靈光一閃:“老爺,小的知曉了。”
“知曉什麼了?”郭禦史很有期望的看著管家印興。
看著這顆不大不小,一半以上粘有的血跡,很自信說了起來:“這顆石頭上的血跡,定是作案的人弄到的。”
一聽,再瞧著管家印興的麵孔,左都禦史郭康無奈的搖搖頭來:“怎麼感覺老爺我白帶你來了。”
“老爺,哪白帶啊?您看啊,這小的還會耍兩招保護您,這還會尋找一點線索,這不白帶啊。”
“行了,行了。先把馬車擱一邊,在這附近找下線索。”
“好,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