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這個怎麼樣?”
子淵拿起一根桃木簪子遞給了女孩何傾雪。
年幼的子淵與何傾雪怎知曉這桃木簪子有何寓意嘛,單純覺得好看罷了。
接過子淵的簪子,八歲的女孩何傾雪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子淵眼光真好,這簪子上刻有一朵朵梅花,還有顏料的渲染,再加上桃木散發出來的香氣,使得這簪子更上了檔次。
看了後,傾雪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笑眯眯的陳子淵:“好看是好看,挺貴的吧。”隨後搖了搖頭,欲要走。
“誒,彆走。”子淵一把拉住了傾雪的手,問了來:“老板,這簪子多少錢?”
“五百文。”
聽後,子淵另一隻手將銀子拿了出來,遞給的攤主。
等待著攤主找零之時,傾雪有些心疼的道了起來:“五百文,我就說貴吧。你這樣破費,你回去你爹娘不得打你一頓。”
子淵笑了笑:“放心吧,我爹賺銀子可輕鬆了,再說這也不貴。”道後,子淵將自個兒荷包拿了出來,讓傾雪看看:“你看,這些可是我的零花錢。”
瞧著這一荷包的銀子,八歲的何傾雪實屬羨慕了來,自己的全部家當都沒有他零花錢多。
老板找好了零,接過後,子淵將那桃木簪子遞給了何傾雪,自己將老板找來的零放入了荷包之中。
“沒事,這桃木簪子就送給你啦,不必客氣。”
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家當都買不起的簪子,心裡彆提多高興了,看著子淵將能給的都給了,自己又沒有什麼能給他的,有些不知所措來。
“你也不必送我什麼,你喜歡就戴上吧。”
將荷包收好後,子淵笑眯眯的看著何傾雪,瞧著她這般喜歡這桃木簪子,自己也是真心替她高興。
“走吧,我們去那邊吃好吃的吧。”
“好。”
正當走至橋頭,這兒人來人往,十分擁擠。
怕自己跟子淵跟丟了,一雙小手緊緊拉住陳子淵的衣角,行走在人來人往之中。
這時,陳子淵還不知,他已經被壞人跟蹤上了。
而陳子淵荷包的一根線條露了出來,他還不知道。
看著時機成熟,這男子匆匆走了過去,假裝撞了一下陳子淵,隨後順手將荷包拉了出去,匆匆走去。
見著自己被撞,陳子淵立馬緊惕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果然已經不在了,見此,陳子淵著急的看向了一旁的何傾雪,急忙囑咐:“我荷包被偷了,你一會兒來縣衙等我,我去追壞人。”
道完,還未等何傾雪應上一句,陳子淵腳猶如踩上風火輪一般,快速的追了去。
沒過多久,陳子淵便瞧見前方有位匆匆跑的人,想來定是偷自己荷包的人,子淵頓時加大了馬力,衝了過去,嘴裡叫喊著:“小偷!彆跑!”
聽著子淵的叫喊聲,周圍群眾頓時緊惕了起來,皆為陳子淵開著路。
小偷見著這小孩跑得如此之快,頓時將自己吃奶的勁兒全部使了出來,提起速來。
“站住!哪裡跑!”
跑著跑著,這小偷便跑到了一個沒有人來往的小巷子之中,沒有人往,小偷跑得更快了。
還在平時努力跟旭叔練武功,要不然自己早就累趴了,不過跑了這麼遠,陳子淵一點都未覺得累,跑得更快了。
追著追著,小偷便被追到了一個死路的巷子之中。
見著沒路可跑了,再看著匆匆跑來僅有一人的小屁孩,小偷忽然間放鬆了緊惕。
不就一個小毛孩嗎,自己那麼大的人還打不過他?
堅定自己的想法後,這小偷站立在地,臉上笑眯眯的,正準備著乾翻小男孩。
見著小偷不跑了,陳子淵臉上露出了笑容:“跑啊,怎麼不跑了?不跑,一會兒挨打可彆怪我。”
聽著這小男孩如此囂張的口氣,小偷臉上笑容又加了幾分。
隻見,子淵快步走來,腳正想踢便被這小偷拉住了自己的腳。
還在子淵學過功夫,力氣突然全往腳使去,腳一拐小偷的手差點轉了一圈,疼得小偷縮回了手,甩動了幾下。
還沒等甩好,子淵的一腳再次踢來,踢中的小偷的肚子。
肚子猶如海浪翻卷一般,疼得小偷都想倒在地上揉揉肚子。
可眼下不能倒下啊,要是倒下了,自己不知要被這小男孩教訓得怎麼樣,小偷現在也總算是領悟了那句‘看人不能隻看外表’的意思了。
“怎樣?服不服?”子淵很是得意。
還沒等自己聽到一句回話聲,小偷的拳腳便襲擊了過來,但是子淵可都躲過了,還送了幾腳。
“你究竟是什麼人?”小偷問著。
“教訓你的人。”道完,子淵正想幾個拳腳過去,小偷便投降了。
“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說著,小偷將剛偷來的荷包甩了出去。
陳子淵撿起荷包,將荷包裝起來。
“我...可以走了吧?”小偷想著逃。
“走?沒門,走,去縣衙一趟。”
聽著這男孩一語,再想著剛才小男孩製服自己的樣子,接著又想著衙門的那些個刑罰,突然害怕了起來:“大俠!行行好!行行好!放過我吧。”
“不行。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打著你走,你自己選一個。”
一聽,誰願意被打啊,再說,方才那被打的樣子又不是沒有體會到。
“好好好。我自己走,自己走。”
小偷站了起來,一身瘦弱的身材往著衙門的方向慢步走去,年僅十歲的陳子淵還在後麵盯著,生怕一下子讓他給跑了。
走得慢了時而還被陳子淵吼幾聲,小偷是多麼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孩如此壓迫,要是讓同行知曉了豈不是笑掉大牙,後半輩子抬不起頭來。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小偷已經走至溪桐縣衙門前,在這樣的日子裡,衙門的把守未有一刻歇息的機會,仍在恪儘職守著。
而方才遇見的女孩何傾雪早就在衙門口等候多時,瞧見子淵麵前站立著一位陌生的男子,且臉上還有幾處傷,想來定是小偷了,不過看著陳子淵一副得意的模樣,還彆說,傾雪更加戀慕起陳子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