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陳子淵喊了一聲。
聽後,這小偷方才慢起腳來,慢步的往著衙門裡走去。
“站住!”
“乾什麼的?”
衙門口兩把守叫著。
“二位,這人方才偷我東西,你們把他押進大牢吧。”陳子淵道。
聽著麵前男孩的一語,兩把守對視的一眼,二人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要說小孩是小偷,麵前的這位高大個子的人是正義的化身二人都信,可這反過來,多多少少有些不太相信。
“你怎麼就證明他是小偷啊?再說,你一個小屁孩能打得過他?”一把守問著。
“就憑他偷我荷包。”陳子淵傲氣的道了一聲,接著解釋了來:“有什麼打不過的?他兩個我都打得過。”
說完,陳子淵踹了麵前的小偷一腳,小偷立馬跪地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再偷人東西了。”小偷求饒著。
一聽,兩衙役傻眼了,但看著這人認錯了,想必不會出差錯了。
“來人!帶走!”吼了一聲,從衙門內走出兩衙役過來,押著這小偷往牢房走去。
“你是誰家的小孩啊?這麼厲害。”一衙役感興趣著道。
“張春旭,你們認識吧?”陳子淵傲氣著道。
聽後,這衙役微微一笑:“他的名氣誰不知道啊,整個溪桐縣城,家喻戶曉,他還是我們衙門的捕頭呢。”
“他是我爹。”子淵道了一聲。
聽後,這兩衙役恍然大悟來,怪不得這小偷被他製服了呢。
“好了,既然小偷已經送來,我走了。”
道了一聲,陳子淵轉過身來,朝著石墩子一旁的女孩何傾雪走去。
“大哥哥,你好厲害,你是怎麼抓到小偷的?”小女孩傾雪感興趣的問著。
子淵微微一笑:“我爹說學武功不吃虧,學武功不上當,練了這麼多年,今天算是有用處了。”
看著大街上還未散去的熱鬨,子淵再道來:“那邊河風景好好,我們去那邊玩吧。”
“好。”傾雪想也沒多想應下了。
二人走至河邊,坐在了岸上,看著水上飄著的河燈,再看著石橋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子淵問來:“你家在什麼地方?”
傾雪指了指:“那邊。你呢?”
子淵一樣指了指,在這邊。
看著二人的手勢,看來二兩人的家隔著這麵前的河。
“大哥哥,你去過京城嗎?”傾雪問了起來。
子淵搖了搖頭:“沒去過。我爹說京城比這溪桐縣城還要大好多,也熱鬨好多,人也比這多。等再長大,我就可是去京城了。”
聽著子淵的一語,八歲的傾雪道來:“那...大哥哥到時可以帶我一起嗎?”
“好啊。等我鄉試過了就可以去京城了,到時帶你一起。”子淵道。
才八歲的傾雪哪知道那麼多,隻知曉大哥哥是個很厲害的人。
“大哥哥,你什麼時候鄉試啊?”
“過了這月就鄉試了。先生說,以我的腦袋輕輕鬆鬆能考中。等考中了,明年開春我就帶你去,好不好。”子淵道。
“嗯嗯。大哥哥,那隻有我們兩人去嗎?”
子淵想了想,還未知曉,不自信著道了句:“應該吧。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好的,大哥哥。”
“這樣吧,以後我們見麵,你就叫我子淵哥哥,我就叫你...傾雪妹妹,好不好?”
八歲的何傾雪點點頭,應著:“好。”
“子淵哥哥,那我們下次見麵什麼時候?”何傾雪看向了子淵。
“這樣吧,咱們每一個月末就在這裡見麵,好不好?”
“那麼久啊。”
“我還有功課要做呢。我爹每天晚上教我武功,等到月末的時候我跟他告假一個晚上,來這裡見你。”
“那好吧,說定嘍。”
子淵點點頭。
看著第一次有人對著自己這麼好,傾雪將手伸了出來,看著子淵:“我們來拉鉤吧。”
“好。”
“拉鉤。”
“上吊。”
“一百年。”
“不許變。”
“誰變誰是小狗。”
“定!”
拉鉤做好了,傾雪再確認的一遍:“說好了哦?”
“嗯嗯。”
聊了好多,二人方才起身來,繼續在這溪桐縣城逛了起來,還買了好多好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