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沒想到,知縣於文彬剛走到院中,身後的兩扇大門關了起來。
見著如此,於文彬有些懵了來,看著兩薑宅的把守,不解的問了來:“這是...何意啊?”
還沒等得到一句回答之聲,知縣於文彬便倒在了地上。
隻見,何宇鴻手裡拿著個木棍,搭在肩上,一臉嘚瑟的看著自己打倒的知縣於文彬,洋洋得意來:“沒想到啊,這狗官居然有朝一日被我打暈。”
聽著何宇鴻的自語聲,春旭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笑容滿麵的何宇鴻,道來:“怎樣,這滋味不錯吧?”
何宇鴻點了點頭,一臉俊俏的麵孔看著春旭:“旭叔,他怎麼處置?這打暈了,待會兒不得醒過來。”
“把他帶去柴房吧,讓他與薑地主好好聚聚。”春旭笑道。
“好嘞。”道後,何宇鴻將那根木棍仍在了一旁,看著麵前倒在地的知縣於文彬,拖了起來,往著柴房而去。
並未是知縣肥胖,何宇鴻搬不動,而是何宇鴻不想被著這樣的官。
雖說自己與著他並無多大的恩怨,但想著他每次收自己家那麼多銀子,想想都來氣。
想著想著,何宇鴻好像突然覺得自己犯了禁海令都是因他而起,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怎會冒這麼大的險去將自己家的錦緞悄悄賣至海外,家人還因此受牽連。
瞧著那兩把守站著一動不動的樣子,春旭喊了來:“愣著乾什麼啊?等著我把你們倆拖去柴房啊?”
春旭一喊,薑宅的兩把守聽話的往著柴房去了。
或許,他們沒有想象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得到如此待遇。
走在二人後麵的春旭正欲要跟著去柴房之時,便聽見了子淵的一聲喊聲傳來。
“爹!”
一聲喊聲,春旭回過頭一看,瞧見子淵與著李晞冉走了過來。
而李晞冉的麵容呢,與著以往似乎不太一樣,倒是與著前年臘月之時的那一樣,一臉惆悵的麵孔走了來。
子淵越走越近,走近來之時方才道起了話來:“爹,娘說想回家,不想在這兒待著了。”
子淵的一語,孫春旭兩眼目光再看向了晞冉,知曉她心情不好,但還是道了來:“暫且現在這兒吧,你回去了,沒人照護,暫且委屈一下子。”看著周圍也無人,再看著那兩把守越走越遠,春旭道了來:“你忘了當年我爹說的事了嗎?”
春旭一說,子淵方才回想起來,再看著這院中空落落的樣子,晞冉突然間更加驚訝來:“你開始了?”
春旭點了點頭。
“這...要是官府找上你怎麼辦,你能鬥得過嗎?”晞冉擔心的問來。
聽著晞冉突如其來的一連串關心的話語,春旭微微一笑:“放心,全在計劃之中。”
聽著旭叔與娘的對話,讓一旁剛十一歲不久的陳子淵越聽越懵了:“爹,娘,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話聽不懂啊?”
子淵的話語,春旭眼神朝向了子淵,蹲了下來,但仍然不忍心告訴他現實,編了起來:“你爹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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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敢家中會有大災難,讓我們趕緊起兵造反,晚了就全完了。”
一聽,子淵還擔心了來:“那...爹...現在可還好?”
春旭點了點頭:“還好,事還沒發生呢,對不對?但不發生不代表我們就可以無動於衷。我們還是要提前做好準備好。”
春旭的安慰,子淵點點頭來,片刻後,又問來:“爹,那我日後可以不叫你爹了嗎?還有,我是不是不用再考取功名了?”
麵前子淵的二連問,再看著晞冉的麵孔,春旭道來:“日後還得叫,除非你哪日到了京城,見著你爹了,就可以不必叫了。至於功名,你可以不用考了,但知識不能丟了。”
聽完,子淵笑了起來:“好。”
眼下計劃方才開始,看著晞冉想高興但高興不起來的模樣,春旭道來:“你們在這院子中逛逛吧,從今兒起,這院子已經不再是那個姓薑的了。”
晞冉點了下頭,但一話未語,子淵呢,應了一聲“好”後拉著晞冉的手走了過去。
縣衙門外,經曆一夜睡不安穩的那些賣有何家錦緞店鋪的老板們此刻又開始鬨了起來。
這些鬨的人群中能瞧見有小孩,有婦女,還有上了年紀的老人。
“還我們房子!”
“還我們房子!”
“有這麼辦事的嗎?抄了家,我們睡哪?”
“就是!有本事讓於知縣去外麵街頭睡一覺如何?讓他體驗下,可好?!”
一聲聲叫喊與責問之聲在衙門外響起,在這些喊聲後,不時還湧進來了幾名正義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