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知縣!”縣丞索文軒帶著喊聲往著於知縣的房間而去。
剛跑沒幾步,於知縣的劉師爺走了過來,將縣丞索文軒攔住了。
“索縣丞,你就莫喊了,知縣不在。”劉師爺道。
一聽,索文軒一臉懵:“他去哪了?”
“一大早去薑宅了。”劉師爺回著。
再一聽,縣丞索文軒更愁了來,雙手往著空氣一揮:“誒喲,這可咋整!”
見著縣丞索文軒的模樣,劉師爺內心中樂了來,畢竟,縣丞索文軒著急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搞笑。
想著這不是還有劉師爺在,再者,以往於知縣什麼不會的問題都請教他。
突然間,縣丞索文軒看起來已經不再那麼憂愁了,一臉笑意的看向劉師爺,喊了一聲:“劉師爺。”
看著這般眼神,劉師爺裝作不知,問了來:“索縣丞有何事?”
“這個...那個...你看,這外邊鬨得這麼厲害,要不...你...出個主意?”於知縣道了一聲。
劉師爺微微一笑:“這個啊,我是於知縣的師爺,哪能說想就想的啊?”
一聽,索文軒有些著急了:“這個,劉師爺要是不幫,這...這...知縣若是回來了,我怎交代啊?要是...要是知縣生氣了,那我這一月的俸祿不就扣了。”
聽著縣丞索文軒一語,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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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笑了笑,逗了來:“索同知的銀子不是挺多的嗎,這扣一點沒事。”
“誒呀,劉師爺,你就莫要取笑了,你就幫我出個主意,將那些鬨民趕走。”縣丞索文軒急了。
“那不行,我是於知縣花重金請來做的師爺,怎能說幫你就幫你?”劉師爺一臉笑意。
瞧著劉師爺的這般模樣,縣丞索文軒還有些不知所措了,頓時也不知曉該怎麼勸說,隻好硬著頭皮往著衙門外走去了。
剛走至衙門外,這幫鬨事的百姓喊聲越來越大,簡直就像是一幫喜歡看劇的人一樣,那叫喊聲老大了。
見著如此,本來俸祿並不高的縣丞索文軒硬著頭皮喊了起來:“各位!各位!有何事與本官說,與本官說。”
此言一出,這場麵的嚷嚷聲方才降了幾分。
“昨天抄了我們的店鋪,家沒了,叫我們睡哪?要不,讓你這位當官的晚上在街頭睡睡?”一百姓道了一聲。
聽著這話語,要是換個脾氣不好的官,他估計不挨巴掌也得挨棍子了,好在他遇見的是縣丞索文軒。
“這個...要不,等於知縣回來,本官與他商量商量?”索縣丞說完,瞧見個個百姓的目光皆看著自己,一話未語的樣子,想著知縣去薑宅也不久,便再道了來:“這樣,等於知縣回來,本官自會與他相商,看看這店鋪可否還給你們。”
聽完,一百姓激動的道了一句來:“你不就是個官嗎?還等什麼,快還我們店鋪。”
“這個...凡是還得於知縣定個數,見諒,見諒。還望鄉親們等等,等於知縣回來本官自會與他相商,爭取在這日落前給鄉親們一個交代。”縣丞索文軒一臉微笑著道。
瞧著麵前的這官如此好說話,這些鬨事的百姓也不打算為難他,皆散開而去了。
而所有人還不知道,此刻的於知縣已經被綁架了,被綁在了柴房之中。
“旭兄,這是有多能睡啊?睡這麼久?”何宇鴻問。
看著還未醒過來的知縣於文彬,再看著身旁一身胖乎乎身材的鄭錘,調侃來:“與鄭錘比起來差遠了,昨晚,屋頂塌了,都按在自己身上了,這家夥還沒醒。”
春旭的一語,何宇鴻笑了起來,一旁鄭錘羞愧得抓耳撓腮來。
見著於知縣醒了,何宇鴻激動了道了一聲:“醒了,醒了。”
聽後,三人將目光看了過去。
被打暈的知縣於文彬這時已經聽見了話語聲,在努力的睜開雙眼來,隨後,能感受到頭部一頓痛,急忙醒了過來。
醒過來後的於知縣感覺自己被綁著了,確認一看,還真被綁著了,這時方才瞧見眼前站立著三人。
其中一人很是熟悉,另一人輕微熟悉,另一人不太熟悉。
見著自己被綁,於知縣一臉怒氣的看向了很熟悉的春旭:“張春旭!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春旭微微一笑:“我倒不想做什麼,是這位乾的。”
知縣於文彬眼神轉向了春旭看的那人,問來:“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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