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延陽城的天是一片片藍藍的,快到五月天的延陽城開始有些燥熱了來。
儘管現在已經是申時了,可這天呐,還是一樣的熱。
此時呆在丁府之中的老爺丁柳,想著解決蝗災的法子想得滿頭皆是汗水。
汗水啊,一滴滴的從額頭低下,濕潤了整張黃彤彤的臉。
一邊冒著汗水,一邊用著衣袖擦擦,一點也止不住這汗水。
這時的丁柳正夫人正坐在這院中的亭子之下乘著涼,一旁的婢女手裡緊握著把扇子幫著夫人扇著風。
比起呆在書房之中的老爺丁柳,正夫人的生活可比他好多了。
這整日呆在府中什麼也用做,想做什麼,有人伺候的是,自己啊,隻要伺候好這老爺就夠了。
正當正夫人李淑蘭正在享受著這扇子吹過來的涼風之時,李淑蘭好奇問來:“小月呐,那幾個姐妹現在何處呢?”
聽著夫人的問話,一旁的給著正夫人扇著風的婢女小月回答了來:“夫人,您忘啦?他們去街上采辦呢。”
聽後,李淑蘭想了起來,片刻後,看著這院中靜悄悄的模樣,又道來:“這個時辰也應該回來了,這采辦去那麼久。”
“夫人,她們一直都是這樣,這好的物件呐,要挑個千百遍,合心意了才回來。”婢女小月道。
聽著婢女的話語,再想著呆在書房之中的老爺,正夫人李淑蘭自語了來:“這老爺真是的,看看這府中,養了多少個小妾了都。這熱鬨是熱鬨,可這都是花錢的東西。”
見著正夫人有些氣著,小月道了來:“夫人,這些就莫想了,咱們好好過著就是了。老爺有點愛好也是正常不過的事。這京城之中,有著幾十個小妾的富貴人家多是是了。”
這下,聽著婢女話語後的夫人李淑蘭更氣了,一臉怒氣看向了婢女小月,道了一句:“多嘴。”
雖說小月說的話並未有錯,可在這府中,人多耳雜的,這萬一哪個下人聽見,守不住自己的嘴,告知了那些個小妾,再萬一,傳入了老爺丁柳的口中,這哪一天自己跟著老爺的關係越來越差了,這可咋整。
瞧著夫人生氣的麵孔,婢女小月急忙閉上了嘴,自責了來:“奴婢多嘴,多嘴。”
看著這婢女陪伴自己也多年了,這罵也不知罵了多少年了,已經不想再罵了。
這時,李淑蘭的兩隻小眼瞧見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回來了,正從麵前的走廊之中穿梭而過。
“山兒!”李淑蘭滿臉笑容的大喊了聲。
聽見聲後,李淑蘭的這不爭氣的兒子往著生母李淑蘭這邊走了來。
說起這個兒子啊,姓丁,是丁家的沒錯了,名文山,可這行為舉止之上似乎與著這名字有些不符合。
“娘,您有何事叫兒?”大少爺丁文山笑眯眯的問。
這笑容,真的可是說是猥瑣得不能猥瑣了。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當母親的怎能冷落他呢。
正夫人李淑蘭笑了笑:“你今兒又上哪兒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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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母親的這麼一問,大少爺丁文山取下了腰間的荷包來,打開了來,伸至正夫人李淑蘭的眼前,道來:“娘,您看看,這是兒今兒贏的銀兩,厲害吧?”
見著這荷包中的幾兩銀子,想著這些年來,丁文山所乾過的事,道來:“哪兒厲害啊?”
正當丁文山正欲要說之時,正夫人李淑蘭接著道來,作為兒子的他自然要等母親說完。
“贏了這幾兩銀子就厲害了啊?你想想看,這些年來,你輸去了多少銀子,又贏了多少銀子?這贏的銀子都不夠補你那些輸的銀子呢。讓你不要去賭場賭了,你怎麼就是那麼不聽話呢?”李淑蘭道著來。
聽著母親的這些話語,丁文山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說了,正欲要走之時,讓母親給叫住了。
“山兒啊,要走啊?娘說了幾句就不想理娘啦?”李淑蘭的話語放溫柔了來。
聽後,丁文山方才轉身來,聽著這突然間溫柔的話語,丁文山似乎沒有厭煩的意思了。
“娘說這些是為了你好。你是我們丁府最大的孩兒,要給那些弟弟妹妹帶好個頭。你爹啊,有著昌兒,這才沒有多說你什麼。”
“娘,兒知曉了。兒以後少去那些賭場,行了吧?”大少爺丁文山道著。
雖說是如此,可這句話好像說過不止幾次了吧,一次都沒有做到過。
自己年齡也算大了,正夫人李淑蘭隻想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好,說到就要做到。”
“娘,爹呢?”丁文山問了來。
“書房呢,你找他有事啊?”正夫人李淑蘭問。
大少爺丁文山搖了搖頭:“沒有,就問問。爹在書房都這麼多日了,這不吃不喝的,身子吃不消的。”
聽著兒子的一語,正夫人李淑蘭微微一笑:“你這孩子,還算有點良心。正好,這天兒這麼熱,你爹在書房中肯定也熱壞了,拿著扇子去幫你爹扇扇風。”
“誒,好。”大少爺丁文山一點怨言也沒有就爽快的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