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山也答應了,正夫人丁淑蘭眼神朝著婢女小月手中握的扇子看了去:“把這扇子給文山。”
“夫人。”婢女小月似乎有些不太願意。
“給他吧。”丁淑蘭堅決道。
聽著後,婢女小月把手中的扇子遞給了大少爺丁文山。
“去吧,你爹那麼寵著你,你也去做件讓他順心的事。”丁夫人目光看著丁文山。
“好,那兒就去了。”
“去吧。”
瞧見大少爺丁文山走遠了,婢女小月方才道了來:“夫人,這扇子沒有多少把了,這給了他...”
看著婢女的模樣,丁淑蘭道來:“就把扇子而已,他能做出什麼事?”
聽著好像也有些道理,婢女小月一話未有再語了,重新取來把扇子之後,繼續給夫人扇起了風來。
說起丁府呐,說丁老爺過得不易也是有些道理的,這府中妻妾成群,孩子們大部分都是不爭氣的,府中的一切開銷幾乎都是自個兒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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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說丁老爺過得很好吧,這府中還是妻妾成群。
這府中,孩子也多,最為年長的就是丁文山了,如今三十多歲的年紀,整日還是遊手好閒、愛賭,甚至連個妻子都未有,看著人不傻,但這行為舉止之上與著傻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彆。
方才正夫人口中所說的昌兒便是丁家的二少爺丁永昌了,全府上下,就他還算是讓老爺丁柳滿意。
二少爺丁永昌如今在朝廷之中當著幾品的小官,妻子也有,孩子也有了,這都能養活著自己了。
好在,丁文山並未有做出什麼事,果真拿著母親給的扇子往著老爺丁柳的房中走去。
或許是今兒贏了點銀子,這才會如此做吧?
若是放到以前,估計那是表麵上的答應後,轉身不見之後就把扇子扔到了不知何處。
推開了書房門之後,丁文山道了一聲:“爹”後拿著手中的扇子走了過去。
聽見聲後,滿頭大汗的丁柳抬起了頭來,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走來了,並未有打罵的意思,而是用著正常的語氣問了來:“怎麼了?”
丁文山並未有回應,拿著扇子,走了過來後,拉起一把椅子,坐到了父親丁柳的一旁。
見著兒子的這般動作,老爺丁柳有些急了來:“你這孩子,要做甚?沒瞧見爹正忙著嗎?”
剛說了句,但瞧著大兒子丁永昌拿著扇子扇了來,一股股涼風吹了來,倒也讓老爺丁柳的脾氣降了幾分。
看著兒子丁文山為著自己扇著風,想想後,丁柳道了來:“這是你娘讓你做的吧?”
丁文山點點頭,一話未語。
隻要丁文山在一旁不搗亂自己,丁柳也算是能夠放心了。
“你要是扇累了就走出去,彆打擾著爹。”老爺丁柳叮囑了一句。
丁文山點點頭,繼續扇起了風來。
有了兒子扇的這風,可算是讓老爺丁柳的額頭不再流起汗水了。
丁柳也方才能更好的想著這如何解決蝗災的法子來。
但這麼幾日過去了,今兒是這最後一日了,還想不出法子的禮部尚書丁柳心中更加急了來。
這心裡一急,這腦中啊,自然也就跟著急了,狀態都如此,還能想到什麼好的法子。
見著父親這般憂愁的麵孔,一旁給父親扇風的丁文山好奇了問了來:“爹,這幾日,您都在想著什麼呢?”
聽著兒子的一問,父親丁柳的注意力朝著丁文山看了過去。
明知告訴他也得不到什麼好的法子,禮部尚書丁柳硬是要告訴他來。
“朝廷讓爹想個解決南越地方蝗災的問題,眼下,朝廷又沒有銀子及糧食來賑災,爹想了兩天,還想不出有何法子呢。”丁柳道著。
聽著父親說完後,丁文山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但他能有什麼法子。
字倒是認識了些,可這...在丁文山還在讀書之時,教他的先生都無能為力。
正如歇後語所說:木器店老板——木頭木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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