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瞧著左相這般大驚失色的麵孔,大都督杜安通與著兵部尚書岑安澤心中更加害怕了來。
“也就是說,現在能把這群刁民擊敗的隻有大墨的三省主力軍了?”蘇雲起問。
猶豫了片刻之後,大都督杜安通道了來:“也不全是。”
“此話怎講?”左相蘇雲起一臉怒氣的看著大都督杜安通。
“這南越、墨漳、廣南、湖廣、南餘,五省的巡撫使輸了,可這還有江萊、南餘的巡撫還未到,這兩支隊伍加起來八千餘人,應能擊敗那群刁民。”杜都督道起了自己想法來。
“這八千餘人能把這群刁民鎮壓了嗎?!”左相蘇雲起有些不信。
不僅蘇雲起不信,其實杜安通心裡也是沒多大的勝算的,畢竟,這仗不是自己去打,自己具體也未知曉那群刁民到底有多強大。
“左相,這五省巡撫的兵力都能在那些刁民的手中全軍覆沒了。杜某預計,那群刁民的兵力也未有多少了。再者,那群刁民又未有受到正規的嚴加訓練,這作戰能力定不如我大墨巡撫的兵力。”杜都督突然間表現出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
聽著杜安通的話語,再瞧著杜安通一旁的兵部尚書岑安澤,左相蘇雲起道了來:“岑尚書,你為何不說話啊?可是有何不同的意見啊?”
對於行軍打仗本就不是很精通的岑安澤哪會有什麼不同的意見,自己如今得此高位還不是父親岑文星的功勞。
兵部尚書岑安澤搖了搖頭:“下官沒有意見,杜都督說的言之有理。”
聽著兵部尚書岑安澤沒有意見,左相蘇雲起道來:“這僅剩兩巡撫了,若是不能再鎮壓得住這群刁民,你們倆一年的俸祿就免了。”
“是。”杜都督應了句。
一旁的兵部尚書岑安澤隻好應了句:“是。”
“既如此,下去吧,好好想想,如何用這兩巡撫的兵力將那群刁民鎮壓咯。”左相蘇雲起再強調了句。
“是。”
“是。”
“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走出了丞相府,走了離丞相府有些遠後,大都督杜安通一臉好奇的朝著兵部尚書岑安澤問了來:“岑尚書,你說,這兩省的巡撫真能把那群刁民鎮壓了嗎?”
聽見大都督杜安通的問話後,兵部尚書岑安澤停下了腳步來,兩眼目光朝著比自己大十多歲快二十歲的大都督杜安通看了過去。
“杜都督您認為呢?”兵部尚書岑安澤問。
大都督杜安通歎了口氣,眼神看向了有些稚嫩的兵部尚書岑安澤,道出自己想法來:“老夫認為有很大的難度,這兩巡撫的兵力加起來也就八千多點人,現如今我們不知曉那幫刁民到底有多少人。”
聽著大都督杜安通的想法後,岑安澤點點頭,道來:“晚輩同樣認為有難度。若是那幫刁民比這兩省的巡撫的兵力還少,或許還有一絲勝算。”
“老夫不這麼認為,就算那幫刁民人數少,這兩巡撫的兵力未必能夠鎮壓他們,那幫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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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點子比咱們的還要多得多。”道完,大都督杜安通先走了去。
見著杜都督走了,兵部尚書岑安澤也往著自己的兵部而走去了。
廣南省益石府城。
“叔叔!叔叔!”春旭的小助手林白羊匆匆的跑進了益石府城的府衙門之中。
聽見林白羊的呼喚聲傳來,傷剛好了些的春旭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呼喚聲走去。
林白羊的步伐也真是夠快的。
春旭剛走至門邊便瞧見了林白羊的身影。
見著林白羊如此著急的樣子,春旭心中跟著擔心了來,以為是江萊與南餘的巡撫到來了。
“怎麼了?”春旭緊張的問了句。
聽見春旭的話語後,林白羊道了來:“何叔叔他們派人過來,說是他們的人已經不到百人了,隻等叔叔您想個法子。”
“不到百人?”春旭有些不敢相信。
林白羊點點頭。
正當春旭還在懷疑著這話是真是假之時,同樣收到消息的將軍林敘白走了過來。
見著春旭兄站在林白羊前,想必應該是知曉了,林敘白問了來:“旭兄,他們的人不到百人了,這仗該怎麼打?”
聽著林敘白的一話,看來是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