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人都來了,管家呂歡匆匆走出來引路來,看著幾人麵無表情的樣子,管家呂歡臉上不知怎的,也跟著沒有笑容了。
“幾位官人,我家老爺這邊有請。”管家呂歡道了聲。
“好。”戶部尚書岑文星應了句後隨著他們一起跟著管家呂歡的步伐走了過去。
進了老爺的書房,管家呂歡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老爺,道了聲:“老爺,都來了。”
聽著管家呂歡的話語,左相蘇雲起應了聲:“好。”
“幾位官人有請。”呂歡朝著站在書房門外的官員道了聲。
聽見聲後,幾位官員帶著些緊張匆匆走了進來。
“左相。”
“左相。”
一個個行了個禮後嘴裡喊了聲。
瞧著都齊全了,左相蘇雲起麵無表情的道了句:“幾位看座。”
“誒。”
幾位官員坐下來後,一雙雙目光朝著左相蘇雲起看去。
瞧著這坐的秩序,還彆說,挺有意思的,戶部尚書岑文星之子岑安澤坐在父親一旁,禮部尚書丁柳之子丁永昌也是坐在父親一旁。
這個秩序,是生怕左相認不出誰和誰一家的,還是怕左相雷霆大怒?
瞧著都坐好了,蘇雲起朝著管家呂歡吩咐了句來:“吩咐下人給幾位沏茶。”
聽見老爺的吩咐後,管家呂歡應了句:“好。”
“把你們幾位叫來,是有要事相商。本相就不饒關子了,直說了。”
“今兒,有信傳來,江萊與南餘兩位巡撫在鎮壓刁民之時,戰死了。兩位巡撫沒了,就意味著現如今的大墨沒有一個省是有巡撫的,更意味著我朝能夠鎮壓這群刁民的僅有三省主力軍了,也就是我朝的精銳。”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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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國的野心,想必幾位都是知曉的,因此,以防萬一,這三省主力軍是萬萬不能用於鎮壓那群刁民的。”
“杜都督,那群刁民人數有多少,可否有個大概?”蘇雲起問。
聽著左相蘇雲起的問話,具體有多少刁民,這個自己其實並未清楚,但又瞧著這麼幾位官員在此,大都督杜安通急忙猜測了來:“少則幾萬人,多則十幾萬,總之不會超過這十五萬人。”
聽後,左相蘇雲起道來:“如今三省主力軍雖說有差不多三十萬人,但有一事莫忘了,德昌十年下半年,當時我朝精銳與祁國之戰全軍覆沒,後來有這宛國的幫助,加之我朝用各地方省軍用於抗祁,方才得已擊退著祁軍。”
“再後來,因三省主力軍全軍覆沒,後為了重振我朝精銳三省主力軍,用著這些抗祁留存下來的士兵加入到三省主力軍之中,後又在我朝內各地大肆宣揚符合加入三省主力軍者家中可得到些補貼銀子。”
“到如今,那些加入三省主力軍參與訓練的剛一年多點吧?”左相蘇雲起的眼神看向了大都督杜安通。
“是。”大都督杜安通應了句。
接著,左相蘇雲起再自語來:“訓練了也就一年多,若是祁軍突然南下,我朝精銳能不能擊退他們還猶未可知。因此,這三省主力軍是萬萬不可用來鎮壓那群刁民的。其一,來往皆需要很長的時日;其二,眼下朝廷未有銀子來繼續招兵,若是用了這三省主力軍,到時就怕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總之,就一句話,想要鎮壓那群刁民,想什麼法子都不能想著我朝三省主力軍的法子。”
聽完後,兵部尚書岑安澤與大都督杜安通一下子突然感覺好像這天底下已經沒有什麼法子了。
這時,作為左相的楊有成道起了話來:“恩公,若是不用這三省主力軍去鎮壓,似乎也沒有什麼法子了。其一,這大墨所有巡撫的兵力已經毀了;其二,當年各省的省軍已經用去抵抗祁軍,後加入三省主力軍。後麵,銀子隻夠用於重振三省主力軍,各地方的省軍已經未有充足的銀子能夠再建。恐怕,除了這三省主力軍,沒有什麼軍隊能夠鎮壓那群刁民了吧?”
聽著楊有成的一話,蘇雲起也是知曉的,自己是不懂這行軍打仗,但還是懂得利弊的。
看著沒有人再說些什麼話,這時的丁永昌道了來:“左相,當下朝廷已經沒有足夠的錢糧,沒有錢糧,就湊不出一支像樣的軍隊,方才您說不能動用這三省主力軍,下官認為,欲要鎮壓那群刁民得需要一支強大的軍隊,方才您說祁國野心大,攻打大墨隨時皆有可能。因此,下官認為,當下要做的首件事便是想方設法湊出錢糧。”
聽著丁永昌的一話,一旁的父親丁柳內心之中還是有幾分高興的。
而坐在書桌前的蘇雲起呢,心裡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道了句來:“你說的言之有理,眼下最要緊的事還得是想方設法拿出湊出更多錢糧。”道後,蘇雲起朝著戶部尚書岑文星問了來:“岑尚書,依你之見,這想要再湊出這錢糧,可有何辦法?”
聽見左相的問話,戶部尚書岑文星回答了來:“下官認為隻有增加賦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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