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轉過身來後的丁柳問了來:“左相可有何事?”
“你明日回朝廷,繼續擔任你的禮部尚書。”左相蘇雲起道了聲。
聽後,禮部尚書丁柳的內心之中幾乎要飛起,滿臉笑容的道來:“多謝左相。”
瞧著丁柳的這般模樣,再看著站立在門口還未有的丁永昌,左相走上前兩步,一手拍了拍了丁柳的肩膀,道了聲:“不必謝本相,要謝,謝你的兒子。本相看在他的份上,才勉強讓你回朝中繼續擔任禮部尚書。”
看著丁柳沒再說些什麼話了,自己也沒有什麼話要說,蘇雲起便接著道來:“回去吧。”
“是,下官告辭。”行了番禮後,禮部尚書丁柳走出了左相蘇雲起的書房。
從書房中走出來後的丁柳,臉上的笑容已經是收不住了,看著一旁的兒子,不知怎的,自己內心之中越是高興。
走出了蘇府,坐上了丁府的馬車。
在回府的路上,兒子丁永昌方才問來:“爹,方才左相叫您回去可是有何事?兒瞧著您這般高興。”
麵對兒子的這麼一問,丁柳笑出了聲來:“左相恢複爹的官職了。”
一聽,兒子丁永昌跟著笑了來:“真的啊,爹?”
“難不成還有假呀?”丁柳笑著道。
看著兒子不說話了,滿臉笑容的模樣,同坐在馬車中的父親丁柳道了來:“爹啊,能恢複官職還得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呐,爹還不知何時才能回到朝廷。”
聽著父親的一語,丁永昌道來:“爹,您的事就是兒的事,再者,若不是有爹的悉心教導,兒也沒想到能入朝為官。”
“對了,方才你說的那些法子,是怎麼想到的啊?”父親丁柳問。
“兒剛才不是說了嘛,在書籍中查到的。”丁永昌答。
“書籍?”丁柳問。
丁永昌點點頭。
這些,丁柳便不再多問些什麼了,臉上的笑容呐,笑的真是個高興。
而在蘇家馬車中的父子倆可就沒有丁家這般的高興了。
“方才,你怎麼一話不說?”父親岑文星問向了一旁同坐在馬車之中,一話未語,臉上滿臉不高興的兒子岑安澤。
聽著父親的問話,岑安澤有些不解來:“兒能說些什麼?”
“方才丁文昌說的那些法子,你一個也想不到嗎?”父親岑文星問。
岑安澤搖搖頭:“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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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兒子這般好似無所謂的樣子,岑文星當場來了些脾氣,說了岑安澤一番來:“想不到。你能想到什麼?年少之時,為父讓你多看幾本書整得要你命似的,如今知曉了吧?人家出儘了風頭,你呢,氣得一話都說不出來。”
麵對父親的這麼一說,兒子岑安澤忍無可忍了,道了來:“您不也是一個想不出來?”
聽著兒子的這句話,讓岑文星有些不知所措了,思慮了片刻後,道來:“那是為父老了。你看看,方才丁柳說出個法子了嗎?”
聽著父親的話,一旁本來已經很生氣的岑安澤更加生氣了,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回到府中後的丁永昌匆忙的往著書房而去了。
在丁永昌的心中,現在還不能因為父親能夠重回朝廷之中而高興著就什麼也不再顧及,而是應該再仔細想想,方才在左相麵前說的那些法子對國對民是否真的有利。
如今的大墨,各種貨物已經瘋狂上漲,普通百姓欲要買什麼貨物皆要再三考慮,而那些貧苦百姓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再有,如今大墨可以說到處都在缺大米,百姓難以生存,再有南越省蝗災的事。
想到這些,丁永昌心中已經不是很確定自己說的那些法子是否能夠真正的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