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他說的,走過這條街,拐個彎,上邊寫著“太和香”三個大字的就是了。
此時的他們,已經離這位置很近了,隻是這兒人來人往,店鋪也很多,這店有些難找。
這時,眼睛亮的管家印興已經是尋到了那個店鋪。
“老爺!”印興喊了聲。
正在找那個位置的郭康看也沒看,問也沒問,就說了印興一句:“少說話,多做事。”
看著這店鋪就在自己的眼前,印興還是堅持的道了來:“那兒是不是就是您要找的?”
聽著這話,郭禦史將眼神收了回來,朝著管家印興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看,這店鋪上的牌匾果真寫著“太和香”三個大字。
見著是了後,左都禦史郭康往著這家店鋪走去了,管家印興跟在後。
這還沒走進門,便聽見店鋪內傳出來了一聲:“嫌貴去另一家。”
郭禦史走了進去,正瞧見這店鋪的掌櫃與著他的妻子正坐在收銀台後,兩眼目光朝著自己看來,周圍也沒什麼顧客,郭康這才明白,這話時朝著自個兒說的。
“買茶葉?”掌櫃問。
郭禦史搖搖頭,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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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郭禦史說一句話,掌櫃就氣著了,朝著郭禦史說了句:“既然不買,踏進我這店做什麼?”
郭禦史急忙將腰牌掏出了來,解釋來:“本官是左都禦史,來此是為了查利用禁海令謀利一案,還望二位配合配合。”
看著麵前是位官,再加上這掌櫃就沒讀過幾個書,也不知曉這左都禦史是多大的官,便道了句來:“這還查什麼?這事就是岑知府做的了。你們這些官,表麵上說是我們的父母官,這父母有這麼當的?欺淩窮苦百姓不說,為了銀子,用著朝廷的律法來壓榨我們這些做生意的。”
聽著這掌櫃如此一言,再看著一旁的掌櫃妻子憎恨的眼神,郭禦史解釋了來:“本官是這左都禦史,從京城來的,也是奉朝廷之命,如若這事實為真,做了錯事的官員就得該罰。”
儘管郭禦史的話說得再有多好聽,這掌櫃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相信,一臉不耐煩的道了句:“想問什麼就問,問完了趕緊走。看到你們這些當官的,我就煩。”
雖說郭康作為當朝的左都禦史見過這樣的場麵已經很多了,但頭次見到一個什麼官都不怕的百姓。
“陳遠之是你的哥哥?”郭禦史問向了掌櫃一旁的女的。
“是。”這女的應了句。
看來這女的是這掌櫃的妻子沒錯了。
“你們兩家關係很好?”郭禦史又問。
“廢話,要是這關係不好,我這店能開起來?你瞅瞅,這店裡的哪一樣東西不都是陳家的?”掌櫃不高興的麵孔。
看著他的這般模樣,脾氣還算好的郭禦史能忍,這要是換了個脾氣不好的,不得被打一頓才問。
“陳書雙是你們的兒子?”郭禦史問。
這一問,二人臉色瞬間大變。
“我兒子現在在哪?”掌櫃有些著急,一旁的妻子也是。
想著方才二人對自己的態度,郭禦史直言來:“他現在在府衙門的牢獄中。不過,不是本官抓的。是這岑知府抓的,昨夜在酒樓辱罵了岑知府。”
聽著這番話,夫妻倆慌了,看著麵前的官,瞬間態度大變。
“官爺,求求您,求求您通融通融,把我這可憐的兒子放出來吧。他這還小,這世間的事還有許多不懂,隻要您放他出來,您讓草民做什麼都可以啊。”掌櫃求著道。
“倘若你二位真想救這兒子,那也得幫本官辦事。”郭禦史道。
掌櫃:“您說,隻要是草民辦得到的都可以。”
一旁的妻子:“是啊,您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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