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郭禦史投來的眼神,岑知府有些嚇壞了。
“你繼續說。”郭禦史道。
“然後,一家老小就被處了絞刑,我二叔被處了淩遲。”一男子道著。
再聽到著這話,郭禦史眼神朝著知府岑永昌看去,這下岑知府心裡更慌張了。
“岑知府,這麼一說,這禁海令解除的消息,這舉國上下就你沒收到?本院從到這於安府城開始,就已經在查了。這大體呢,說是一開始公布了禁海令解除的消息,後邊幾日之時,這些寫有禁海令解除的告示一夜之間不在了,沒有一張告示之上寫著禁海令解除,再後邊,你以禁海令為由,將這些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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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與出海打漁百姓們的家產全收繳了去。”郭禦史道。
聽著這話,岑知府的內心中呐已經是緊張到了極點,在這公堂上幾位同一夥的官內心之中也開始慌張來。
看著岑知府一話未語,郭禦史看著這些有冤情的百姓們,道了句來:“各位百姓們,這有冤情的,到一旁的那位官員那裡記錄下來,後續交由官府嚴格處理,至於被著禁海令所丟失了家產,失去的親人的,一一上前來,一個個的如實說來。”
這一話,瞧見部分百姓往著一旁記錄的官員那兒去了,一部分的百姓們走到了這公堂前,還有一部分的百姓呢站立在衙門外邊看著。
“來人呐!”郭禦史朝著衙役喊了句。
“在!”
“將因說這岑知府利用禁海令謀利一事被抓的人一並帶上來。”
“是!”
看著郭禦史的這般動作,岑知府是真的慌了,此時的他已經不知曉方才沈同知說的那個法子有沒有半點用了。
過了片刻後,那些被關押在這牢中的人一一帶了上來。
看著這些人,左都禦史郭康介紹了自己一次來:“本官是都察院左都禦史,代都察院前來徹查利用禁海令謀利一案,諸位有何冤情一一出來。一旦落實,本院定公正處罰、不偏不倚、絕不姑息!”
聽著這話,一旁的岑知府內心緊張得都想逃了,可這周圍人這麼多,而且這左都禦史都在這一旁,怎麼逃?
緊張的他隻有端起麵前的茶杯飲茶放鬆下,就連這端茶的手都抖動了來。
“陳書雙,你舅舅家的冤情應該是最大的,你將你舅舅是怎麼離世的,一一說給岑知府聽吧。”郭禦史道。
瞧見,陳書雙開始說了來,有了左都禦史在,這說話自然也就不懼怕這岑知府了。
隻聽見,這話語聲是十分有力度,完全把知府岑永昌的一個個事實訂在了這板子之上。
陳書雙說完,便一家接著一家說了起來。
這故事呐,也算是一個比著一個精彩。
等到聽完這些冤情後,這天已經是午時了。
此時一旁的岑知府臉上、手上,這身子的每一處都瞧見是抖動的。
“陳書雙。”郭禦史喊了句。
“小民在。”陳書雙應著。
郭禦史:“現在,本院讓你在這院中找出當日在府衙門口說話的那位官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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