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此時,左都禦史郭康已經穿上了緋色官帽,正坐在這公堂審案桌後,一旁呢也坐著知府岑永昌。
這審案桌後設有兩把椅子,這個一般的小案件是不會出現的。
其中一把椅子比另一把椅子高,高的這把椅子呢坐著的是左都禦史郭康,矮的那把椅子呢坐著的是知府岑永昌。
二人皆是這緋色官袍,但又有所不同,左都禦史郭康的補子上是錦雞,知府岑永昌的是孔雀。
在大墨,一般的知府、知州都是這正四品,但同樣是知府,知府岑永昌是正三品,其中主要是這知府非彼知府,先前說過,知府岑永昌不僅是這於安府的父母官,也是這南餘一省的父母官,府衙門同樣不隻是於安府的府衙門,也是這南餘一省的府衙門。
府衙門所管的不僅隻有於安府治理的幾個縣,還有幾個府州縣。
因此,知府岑永昌方才能穿上這緋色的官袍。
二人坐在一塊,左都禦史郭康麵孔之上很是嚴肅,而知府岑永昌的麵孔之上略顯幾分緊張。
“開始吧。”左都禦史郭康道了聲。
一旁的知府岑永昌點了下頭。
“有冤屈的百姓們可上前來!”郭禦史喊了聲。
瞧見,部分百姓走了上來,主動的跪了下來,看著上邊坐著的兩位身著緋色官袍的官,心裡呐更加緊張了幾分。
“誰先說?”郭禦史問。
這一話,個個百姓都想搶著要說,紛紛舉著手。
郭禦史隨機點了個:“有何冤情,你說吧。”
“回官爺,草民是這於安府城的百姓,世世代代都是這種田為生。前年,張地主欲要將自己部分閒置的土地賣出去,可是這,這買土地的於地主把草民的那一塊也劃成了他的。後邊,草民找張地主討個說法,張地主也說是這下人們的失誤,這才將我家世世代代種的那幾塊土地誤劃入了交易的土地當中。”
“後邊,草民找上衙門,這最終呢張地主也是同意賠償我些銀子。但這後邊一直並未有賠。”
聽到此處,坐在上邊的岑知府聽不下去了,大罵了一句來:“你這事,本官可是處理好了,這賠與不賠已經算上是你們私人的事了。再說,本官當時不也幫你說了人家張地主一番嗎?這若是沒有本知府,這地的事兒,還不知曉他承不承認呢。”
“這...”這百姓已經不知曉該怎麼說了。
但坐在一旁的左都禦史郭康可不是為了這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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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的主要這兒,主要的案子就是這利用禁海令謀利的事,這些零零碎碎的事,自己可不想處理。
“來人呐,將他的事記下,回頭你們府衙再仔細處理。”道後,看著這下邊還有的百姓,郭禦史道來:“下一位。你說。”
“官爺,民婦這家中就隻剩下民女這一人了。民婦本有丈夫還有個兒子的,去年時,兒子在外乾苦活,重的貨物突然倒下,壓了我那苦命的兒子,兒子沒停住便去了。事後,民婦和他爹去找了這掌櫃,說是要個賠償,可人家做生意的不願意賠償。後邊,我們就找了官府,可這結果說是那做生意的沒錯,錯的是民婦的兒子,怪他不注意。這最後一點錢都沒賠償,民婦丈夫前不久突發惡疾跟了去了。”一婦女道。
聽著的知府岑永昌急著道來:“你那兒子本就是自作自受,這兒子不注意,命搭了,就去找人家做生意的要賠償了。倘若本官的馬拉個重物,突然發生了意外,這馬死了,本官是不是要去馬場,找這賣本官馬的賣主啊?”
“把你的事記下,回頭讓府衙門再仔細處理此事。下一位!”
這一件件的事,聽得知府岑永昌自己都愁了來。
而左都禦史郭康呢,就像是聽故事一般,聽完一個又一個。
終於,這下有關於利用禁海令謀利一事的案子了。
“官爺,草民是這於安府城的百姓,家中是靠生意為生,這做的生意是布匹之類的。前不久,張貼了份告示,告示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禁海令解除,後邊,草民的二叔知曉後,就將這布匹、錦緞賣至了海外,這銀子剛賺到手還沒捂熱,當日告示就把那禁海令解除給去了。然後,這官府大晚上的就把我二叔家一家的家產全部查抄了去,後邊,一家老小就被押往了刑場。說是犯了禁海令。”一男子道著。
聽到此話,左都禦史郭康往著一旁知府岑永昌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