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還真是王洛。
“他已經回海州了?”
宋言嘟喃了一句,眉目一凝,
“果然,不叫的狗,才咬人。”
“還不放開?兩個呆頭鵝……”
陳三冷哼一聲,甩開兩名護衛。
兩人眼見宋言沒有反對,頓時麵麵相覷,後知後覺。
邱涼麵色微變,怒瞪著雙目,視線在宋言與陳三之間來說掃視,心道,果真是卑鄙無恥,居然在他麵前唱雙簧。
邱涼後悔不跌,卻悔時晚矣。
“雲府的火,也是你們燒的?”
宋言看似對邱涼的話深信不疑,實則內心還有諸多疑慮。
雲府這把火,宋言沒有查明是誰放的,如鯁在喉,心中還是有憂慮。
“雲府?什麼雲府,我不知道啊。”
邱涼麵色愁苦,言語不像虛假杜撰。
“此次僅有你一人前來?”
從陳三口中,宋言得知,邱涼與那六名黑衣人並非一路。
若雲府的火,也不是邱涼,或者王洛所為,那麼……中元節刺殺宋言的人,有三路,一路火燒雲府,看似懲戒雲清,實則是警告宋言。
兩路刺殺,更是為了要他性命而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轉念想想,定然是因為莫家的事情……可暗地裡知道的人並不多,多半與趙王、黃家脫不開乾係。
當年的莫家逆案,連惠文帝都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宋言居然敢管這檔子事情?
邱涼撇了撇嘴,
“莫不是我一時不慎,中了奸計,我一人足矣端武侯府府邸了。”
邱涼一臉不屑,似有殺雞用牛刀的不悅。
聽聞邱涼大言不慚,陳三頓時氣憤,冷聲嗬斥道:
“還敢大放厥詞,你若真的這麼厲害,怎會成為階下囚?”
邱涼冷笑,
“有種你將我放了?咱們再單獨比劃比劃?”
陳三的身手略高邱涼一籌,可他卻不服,因為有梅秋風在,他要時刻警惕,施展不開。
這才叫囂著,要與陳三再比試一番。
可陳三自然不會被邱涼激將,笑道:
“手下敗將,你沒資格和我較量,要打找梅姑娘去。”
“我不打女人……”
“我問你,王洛讓你來刺殺我,可還有說過什麼?”
邱涼欲要反駁,又一次被宋言打斷。
邱涼恍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搖頭,
“我沒問。”
“你叫什麼名字?”
“邱涼。”
“我可以應允你,幫忙照顧安頓家母,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邱涼麵色微變,心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直接一口應答:
“好。”
“將王洛抓到天京城來。”
“宋侯,能否換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