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解他心頭之恨和皮肉之仇。
“常兄無需擔心,今早我已經與府衙的衙役們打了招呼,隻要姓宋的敢不守規矩,便定他當街行凶之罪。”
“若是他敢反抗,便直接將他打殘,看他以後還敢在建康府造次。到時候瀾庭閣也要關門大吉,這肅州的生意,還是常兄的囊中之物。”
聞聽此言,常青眼眸大亮,隻要將瀾庭閣趕出肅州,那就算大功告成。
若是能夠將五糧液的配方弄到手,那……
常青一想到這,心中又急切起來,他暗中給那藝伎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殷勤起來,惹得苟蕩開懷大笑,
“有公子坐鎮,諒那宋言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如今整個肅州的酒水生意都深受瀾庭閣的毒害,諸多世家大族叫苦不堪,如今公子出手整治這禍害,無異於為民除害。”
“在下定當將公子的豐功偉績,一五一十地轉告他們,讓他們記住,到底是誰力挽狂瀾,保住了他們的家族基業。”
這話一落,苟蕩更是受用,心情大好,在那藝伎上身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就在苟蕩玩弄的那藝伎嬌聲連連的時候,常青又趁勢說出了埋在心頭的想法,
“若是公子能夠將五糧液的配方也一並弄到手的話,那日後這整個肅州,必然為公子馬首是瞻。”
常青恰有其事地起身,對苟蕩躬身作揖。
整個肅州馬首是瞻?
那他的威風豈不是還在黃旭之上?
苟蕩停下手上的動作,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此話當真?”
“在下以性命作保,隻要公子能拿到五糧液的配方,整個肅州的豪門貴族,必然聽候公子的差遣。”
“好。”
兩人相視一笑,又互相恭維一番,正在滿臉得意之際,卻聽到樓下傳來了爭吵聲。
很顯然,那動靜肯定是阮範、郝爽與宋言那廝對峙上了。
苟蕩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宋言出醜,探著腦袋就外樓下看去,卻見雙方居然還在克製,隻是文鬥,還沒有上升到武鬥。
這與他的想法出入甚遠!
常青見苟蕩默然,也探出身子看去,誌在意得的笑容也僵硬在臉上,許久之後才道:
“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為何連瀾庭閣的門都沒有進去?”
該死,阮範和郝爽不會對自己陽奉陰違吧?
兩人選在這雅間中飲酒享樂,便是為了親眼目睹宋言出醜的慘狀,現在倒好,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這渾蛋到底在乾什麼,莫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被姓宋的嚇破了膽?”
苟蕩麵露怒色,因為激動,說話又開始漏風,
“沒用的飛舞,喔去看看,他們到底要乾什麼!”
說完,他起身就走出雅間,絲毫沒注意那藝伎嫌棄的眼神,還有常青冷冽的臉色。
這敗家玩意果然靠不住,可惜了他的小黃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