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對夫妻還挺默契的樣子,怎麼這會兒就和離了?
她上前就想要去看董香玉那份和離書上的日期。
可還沒等她往上走一步,和離書就被董香玉收了起來。
董香玉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繼續開口道,“就是因為我與簡老爺和離,曾經和他是夫妻,所以最有話語權,最能了解他的為人,”
“你們也不用懷疑我在為他說好話,他拋棄我,我應該落井下石,不可能還要跟他說好話的,我隻是實話實說,可以為他作證,
簡老爺確實是在我閨女的滿月宴上才認識的齊老爺,還是通過鮑老爺介紹認識的,柳氏如今是齊老爺的人,她現在如此控告簡老爺,受影響的隻有簡老爺,
她若是簡老爺安排的人,就這麼不為他著想?故意在這樣的場合當著所有人的麵詆毀他嗎?在這場控告中,誰受的損失最大,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嗎?若真是自己人,會這樣傷害自己人?”
聽得董香玉這麼一分析,眾人覺得也有道理,不如信服的點點頭,“說的也是,這個柳氏若真是簡老爺的人,兩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她真那麼蠢,故意在這樣的場合,把簡老爺揭露出來,豈不是在自掘墳墓?”
“按照這種結果推算,她怕不是故意來惡整簡老爺吧?好讓簡老爺在業界內惡名昭著,生意一落千丈。”
眼看董香玉的一番話就扭轉了整個局麵,柳氏很不甘心,她咬著牙,將攻擊的對象改到董香玉的身上:“董夫人,既然你已經同簡老爺和離,那你有什麼資格來參加這次的商戶大會呢?”
簡老爺得董香玉為他出麵,挽回了局麵,這會看到柳氏這般為難,立即上前開口想要說話,卻被董相玉先開了口。
隻見董香玉也睇著柳氏,“那你又有什麼資格?”
柳氏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是和齊老爺一同來的,齊老爺是這次商戶大會的座上賓,和你這樣隨便亂闖的婦道人家可不一樣!”
董香玉曆立即揚聲對在場的所有人道,“大家可都聽見了吧?柳氏方才自己說,她是同齊老爺來的,是齊老爺的人,她剛才說的那一番話,誰得利誰受害,一目了然,就是不知她是有人在背後指使,還是她自己因恨生事呢?”
眾人頓時腦清目明,不約而同的看向柳氏,以及正坐在貴賓席上的齊老爺。
原本那些對柳氏的話有幾分半信半疑的人,這會兒是徹底不相信了。
“我……”柳氏也自知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時間也找不出反駁的話。
言寶在董香玉的懷裡,聽得這兩人的對陣,嘲諷的笑了起來,
【柳氏真不是我娘親的對手,我娘親可是從小苦到大,七八歲的年紀就自己做生意掙銀子了,這腦瓜子可是清醒的很,而柳氏估計還在閨閣之中,隻知道彈琴畫畫吧?就這樣還想跟我娘親鬥?切!】
聽得言寶心裡這不屑的聲音,柳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小賤人,自己怎麼說也是他的生母,她把那董香玉當做親娘叫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用這樣的態度在心裡嘲笑她!
齊老爺感覺到大家的目光正在看他,似乎正在等著他表態。
他方才隻是冷眼旁觀,這會兒卻不得不開口:“我當日收留柳氏之時,她著實狼狽,或許那會兒便對簡老爺起了怨懟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