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喝香檳就喝唄,他那麼有錢又不是買不起,到底是啥香檳那麼好喝啊,你跟我說,我請你倆喝。”
有很多人相信酒後吐真言,孟穗穗借機表示。
“你倆這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這香檳不管多貴我都買,彆說是香檳了,就算你倆想要星星,我現在立刻爬梯子上去給你倆摘!”
剛才還有點懷疑孟穗穗是不是裝醉,現在徹底相信孟穗穗是真的醉了。
如果沒醉,哪個老板能這麼不注意形象,大半夜站在街邊說瘋話?
看見孟穗穗說著便作勢要爬樹,嚇得楊明一激靈,趕緊把人從樹上拽了下來,讓孟穗穗站得離樹遠一些。
“孟老板,那是樹,你就算爬上去也摘不到星星,我求你彆爬了行不?”
“彆攔著我,我爬,我爬上去給你摘星星,我要報答你們,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好兄弟。”
好兄弟?
你一個女人跟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稱兄道弟合適嗎?
他和老陳對女人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楊明看著孟穗穗,一邊搖頭一邊忍不住歎氣,自顧自地感慨道。
“嘖,人倒是不錯,知道感恩,還挺講究,但就是酒量太差。”
孟穗穗戲癮犯了,越演越高興。
此時聽到楊明的話,她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現在她對這句話深有體會,原來這東西不分男人女人,隻要會演,早晚有人會被感動。
她一驚一乍,突然抬起頭,像剛想起來似的說。
“香檳,對了,楊老板,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香檳,你咋不說呢,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買不起?”
楊明抿唇看著她,然後長長地歎了口氣,自顧自地感慨道。
“唉,心累,我這心呐,這輩子沒這麼累過。”
楊明怕一不留神孟穗穗就跑回去爬樹摘星星,他一隻手拽著孟穗穗的手腕,頻頻回頭找陳恒遠。
心裡哭訴著。
老陳呀,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被她活活氣死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絕對不多管閒事,當什麼助攻。
隻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孟穗穗笑容肆意,美眸了滿是得逞的笑。
今天被老婆鬨了一通,陳恒遠心情不好,沒喝多少就醉了。
他胃裡翻江倒海,在洗手間吐完出來,看見楊明和孟穗穗站在街邊的大樹下拉拉扯扯。
楊明不是答應他不對孟穗穗下手了嗎?怎麼他就上個廁所的時間,就又跟孟穗穗扯到一起了。
他一時氣惱,什麼都沒想,直接衝上去把楊明推開,順勢把孟穗穗拉到自己懷裡。
“楊明,你表都收了,怎麼還能乾出這種事?我跟你這麼多年兄弟白處了?你在我背後搞這種小動作,你到底怎麼想的?”
兄弟的背叛,再加上他看到孟穗穗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對他的衝擊,連帶著酒精的作用,直接把他推到憤怒的臨界點。
他劈頭蓋臉地大吼一通,直接把楊明吼懵了。
楊明看見他終於回來了,嘴角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散去,愣了一會兒。
反應過來之後,楊明上去使勁兒推了陳恒遠一下,把陳恒遠剛才推他的那一下還了回來。
“靠,你他媽知道我剛才在乾啥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上來就跟我發火,在你心裡我就是會背後搞小動作的人?”
“那你說,你剛才拽著她乾啥?你敢說你不是趁她喝多了占她便宜?”
“我占什麼便宜?我是攔著她,不讓她上樹!”
“你撒謊不帶打草稿的,好好的她上樹乾啥?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他也覺得離譜,但事實就是這樣。
楊明有口說不清,他氣得使勁兒抓自己的頭發,原地轉圈兒。
這時,孟穗穗暈暈乎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