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萍跟村裡的其他人沒什麼交情這件事,劉老二心知肚明。
他們老劉家人都一樣,都控製欲爆棚,刻意不讓老婆跟其他人交好,怕跟人接觸之後變得不好控製。
真是個詭計多端的惡毒男人,竟然還有臉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
孟穗穗說,“這麼說就是你沒證據,我理解得沒錯吧?”
劉老二氣急敗壞地說,“證據!證據!你就知道證據,我都說了不用證據,你聽不明白嗎?”
孟穗穗冷笑,“你可真有意思,你沒有證據就說我把你老婆孩子藏起來了,你這是誣陷!”
劉老二怒發衝冠,“誰誣陷了,就是你藏的,你還不承認,孟穗穗,你到底要不要臉?你把我家攪合散了你高興是吧?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惡毒,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缺德的。”
“要說缺德,你們老劉家人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孟穗穗氣勢全開,一字一頓地說,“你沒有證據就是無理取鬨,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我們家不歡迎你。”
劉老二氣得直跳腳,“想趕我走?沒門兒,你不把我老婆孩子交出來,我就不走了!”
他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著腿放狠話,“我就在這兒呆著,你們這些人也都彆想乾活,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彆想好,咱們就耗下去,看誰先受不了。”
這是開始耍賴了。
老劉家人就這點能耐,講理講不過就耍賴,劉老二混不吝的樣子氣得讓人恨不得上去踹幾腳才能解氣。
不等孟穗穗開口,老劉婆子搶著說。
“你們大家夥也看到了,不是我們不講理,是孟穗穗欺負人欺負到家了,我家老二和二兒媳本來過得好好的,就因為前段時間在孟穗穗家住了幾天,回去就跟我兒子鬨離婚,現在又帶著孩子偷偷躲起來了,一大早起來人就不見了。”
她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滿天飛,為了裝可憐,哭唧唧地說。
“鄉親們,你們都是明事理的,你們說這事兒要是讓你們遇見了,你們能相信孟穗穗啥也不知道嗎?這都是明擺著的事兒,我們就是想把兒媳婦和孫女找回來好好過日子,你們說我們有錯嗎?”
她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繼續說。
“那畢竟是一戶人家,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都是老理兒,你們說這人得多缺德才能攛掇人家兩口子離婚啊,要我說她都喪儘天良,鄉親們我這麼說沒毛病吧?”
她的語氣極具煽動性,試圖說服大家幫她一起對付孟穗穗。
可效果卻沒有她想象的好。
隻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開口幫她說話的意思。
孟穗穗看著這一幕,不屑地嗤笑一聲。
“你這麼愛演,怎麼不去當演員呀?”
老劉婆子忍著害怕,梗著脖子外強中乾地說。
“孟穗穗,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彆裝了,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她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清了清嗓子對圍著看熱鬨的眾人說。
“既然他們找上門了,那我也當著大家的麵兒說清楚。”
“首先我沒拆廟,也沒毀婚,王萍離婚是她自己做的決定,跟我無關,你們大家也知道王萍在老劉家過的是什麼日子,這不用我多說了吧?”
她說著看向老劉婆子,咬著後槽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