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非但沒傷到他,自己倒疼的呲牙咧嘴。
見其如此。
葉辰也是無奈,將昨夜秦昊送來的金瘡藥拿出。
打死他都沒想過。
剛到手的東西,第二天就派上用途。
“防人之心不可無,殿下還想被刺殺嗎?那次十有八九是雍王下手!他哪裡來的兵?”
雖然其中有詭辯的成分,但葉辰也算實事求是。
雍王可沒有親衛營。
一句話蕭逸君仿佛醍醐灌頂,他愣愣的想。
是呀。
雍王哪裡來的人,居然那麼大手筆,派幾十個人來刺殺他,是否能說明他擁有的人手遠不止這些,自己引以為傲的親衛營豈非成為笑話?
“殿下,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皇帝行將就木,除了想看見合適的繼承人外,也格外珍惜,與兒子相處,您大可以借著刺殺的事情衝到他麵前哭訴,屬下保證十拿九穩。”
好個十拿九穩!
蕭逸君瞪了眼已站起身的葉辰,敢情做這些的不是他,自然好意思說出這話。
出的主意越發不要臉皮。
“這種事絕無可能,你再想個辦法,本宮絕不會在父皇麵前像個女兒家一樣哭哭啼啼。”
蕭逸君最好臉皮,怎麼可能答應!
豈料。
他態度難得堅定了回,對麵的人卻不想讓他稱心如意,非但沒順著話往下說,還……
“既然如此,那屬下隻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您。”
“究竟是麵皮重要還是性命?”
房間內安靜的出奇。
換做以往蕭逸君早就動手,可前幾天的教訓告訴他不能衝動。
如果再遇見驛站那樣的情況……
蕭逸君極力隱忍。
心底的火還沒壓下去,葉辰還在邊上澆油。
“那些兄弟可不要臉皮這種東西。”
“他們爭皇位已經紅了眼,都想將你置於死地。”
最終。
在一番唱念做打下,蕭逸君還是咬牙答應這件事。
如願以償的葉辰替他上好藥。
笑嘻嘻離開。
剛踏出門就被人給拉住,是大舅哥。
看著這位的臉色。
葉辰便知道他多半已經聽見裡頭的內容,輕笑了聲調侃道:“沒想到葉大還有聽牆角的習慣,而且彆的不聽,專門聽太子的牆角。”
輕描淡寫就扣了頂大帽子。
葉慶勇可不敢接,反應過來矢口否認想必也是無用乾脆直接耍無賴:“路過而已,你們連門又沒關,難道還怪外麵修了條路不成?”
“你攛掇太子要權,昏了頭嗎?”
什麼狗屁皇帝行將就木顧念親情。
簡直是危言聳聽。
那位是什麼性子,就算他是武將常年待在軍營,但跟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也大概能知道是個狠辣不留情的主,秦王隻因為懷疑便被貶為庶人。
算心軟嗎?
不是,因為他是大夏為數不多的將才。
退一萬步說。
就算皇帝因為功勞答應太子,同意擴充親衛營,但此舉無異於將他架到火上烤,兩邊討不到好。
葉辰究竟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