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十四顆糖果呀~(2 / 2)

他朝前看去,卻發現情況不對勁,眼前出現了數個雄蟲的身影。

他瞪大眼睛。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雄蟲?

台下的赫斯安澤看見擂台上狂亂舞著的德羅皺緊了眉:“他這是在發什麼瘋?”

他的疑惑,同樣是在場所有蟲的疑惑。

唯獨諾恩的視線落在德羅沒有焦點的眼睛上,遲疑道:他應該是看不見了。或者說他看見的與我們看見的不一樣。[(”

聞言,赫斯安澤看向德羅的眼睛,發現確實有問題後遲疑道:“他上台前吃錯東西了?吃了毒蘑菇?”

“這樣看來的話我手氣還不錯,說不定比薩爾訶斯那晦氣玩意還好。”

諾恩對此不予評價,目光落在台上的厲扶青身上,那個叫德羅的雌蟲並不是吃錯了東西,因為阿提卡斯對他這一反應並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會這樣。

德羅從擂台上掉了下來,雄蟲贏了。

場內稍一怔後,發出爆炸的歡呼聲。

嗷嗷嗷,雄蟲閣下好樣的!

雖然那個雌蟲輸得莫名其妙,但是管他的呢,重要的是雄蟲贏了。

嗷嗷嗷,雄蟲閣下好好看!

掉落擂台恢複視線的德羅仰頭看向擂台上那個單薄的身影,反應過來他是用精神力乾擾了自己後心裡很是震撼。

他沒有不甘心,也不覺得雄蟲勝之不武。

就像雌蟲天生體質強悍一樣,雄蟲天生精神力強大。

雌蟲可以用他們強悍的體質來取勝,那麼雄蟲當然也可以用精神力來取勝。

隻是他有點震驚和好奇,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一開始在場的雌蟲們還在以為是厲扶青的運氣好,碰見一個吃壞東西的雌蟲才取勝,然而當接下來的第二、第三、第四個雌蟲都是以同樣的方式輸掉後,他們不再這樣以為了。

喧鬨的場內一時寂靜下來,雌蟲們麵麵相覷,然後統一將目光放到了擂台賽的雄蟲身上,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同樣震驚的赫斯安澤看向台上的阿提卡斯,是精神力嗎?

是用精神力做到的吧!

雄蟲的精神力確實可以影響雌蟲,隻是雄蟲數量稀少,很少有雄蟲會去特意研究自己生來就強悍的精神力,甚至除了個彆時候,他們使用到精神力的次數都很少,所以他們從來沒想過精神力還可以這樣用。

同樣看出這點的還有在場內躍躍欲試的薩爾訶斯。

他運氣不怎麼好,接連遇到的都是首都星或者克洛星的亞雌,對他放水的程度就差直接認輸,這讓他感覺到無聊死了。

擂台上剛結束一場戰鬥的厲扶青有點脫力,要知道在成功用精神力模糊對方視線和感知之前,他是實打實地在和雌蟲貼身戰鬥,在這之中稍有不慎,他這個身體就可以直接報廢了。

汗濕的頭發黏在額前很不好受,他用手朝後擼了一把,整張臉頓暴露在陽光下,那張盛到極致淩厲又脆弱的臉,一時讓在場的蟲有些許暈眩。

寂靜過後突然掀起的嚎叫聲讓厲扶青感到有點疑惑,不明白他們這一番行為的他垂眸在眼前的虛擬屏幕上抽取起了最後一名對手。

隨著淘汰的考生越多,後麵抽取對手時就開啟了單雙號輪抽。

厲扶青是單號,所以這輪是他抽取對手。

屏幕滾動後又停下,展示出了一張稠豔至極的容貌。

看到屏幕上那礙眼的臉,台下的赫斯安澤眼神陰沉:“真遇上這玩意了?”

不遠處的薩爾訶斯在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麵容時,臉上咧出個癲狂至極的笑容。他暗紅色豎瞳裡的興奮到了極點,他甚至沒去通道,直接踩著一個雌蟲的肩膀,借力躍上了擂台。

沒有鋪墊,沒有試探,一照麵,他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衝出。

厲扶青也在第一時間衝出,兩蟲相撞後瞬間絞殺在一起。

場內雌蟲亞雌們嘴裡的歡呼還沒落下,場上就已見了血。

薩爾訶斯太瘋了,他全然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隻一味地攻擊、攻擊再攻擊。

那暗紅色的瞳孔裡滿是癲狂與狠戾,渾身透著股隨時同歸於儘的狠勁。

連帶著厲扶青也被他帶出了一絲戾氣。

薩爾訶斯與雌蟲不同,他的精神力深厚而強大,厲扶青無法在短時間內扭曲他的五感。

既然無法扭曲,那麼…就不扭曲!

見了血的厲扶青眼裡閃過一絲狠勁。

雄蟲受傷見血,讓台下的雌蟲亞雌無一例外暴燥起來,他們忍著衝上去的衝動,豎瞳裡充斥著不耐和暴躁。

諾恩的暴躁要更明顯,他攥緊拳,抑製住心裡彌漫的殺意,目光死死地盯著受傷的阿提卡斯。

“嘭!”

被反手扼住咽喉貫在地上的薩爾訶斯咳了口血沫,對著他身上的厲扶青咧開猩紅的嘴笑得興奮。

他的咽喉被扼住,右手被踩住,左手已經骨折,胸口更是被厲扶青用膝蓋頂斷了好幾根肋骨。

薩爾訶斯很狼狽,厲扶青雖然比他好上許多,但也不是沒有受傷。

他右手骨裂,眉骨剌了條深可見骨的口子,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傷。

“認輸。”厲扶青看著薩爾訶斯,壓著他胸口的膝蓋用力碾壓了下,鮮血從眉骨處滴落,染紅了他蒼白的膚色,使得他多了分性感。

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薩爾訶斯疼得齜了下牙:“好,我認輸。”

收到薩爾訶斯認輸的係統快速給出了輸贏。

厲扶青見此正要收回手,被他扼住脖子的薩爾訶斯卻突然費力地一仰頭,舔了一口他的手腕,喘著氣興奮地掀著眼簾瞅著他:“怎麼辦,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厲扶青臉色陡然一沉,甩開手遠遠退到擂台邊緣,期間目光時不時看向躺在地上嘶聲暢笑的薩爾訶斯身上,像是在堤防他突然跳起來又舔他一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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