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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帶,那看來他們見到的是同一個人,榮熠記得江早在他頭頂衝他笑的時候帶著的是一個紅色格子的發帶。
“我見到的也是。”熊炬說。
話音剛落對講機裡傳來一聲尖銳的鳴叫,榮熠和熊炬馬上堵著耳朵,鳴叫過後他們兩個聽到杜海破口大罵的聲音,這人直接把對講機摔了。
熊炬摘掉麵罩把手指塞到耳朵裡捅捅:“不是給他麵罩了怎麼還這麼暴躁啊。”
榮熠的耳鳴聲遲遲沒有下去,剛才對講機離他的耳朵太近,震得他一陣眩暈,也好像園林裡噪聲頻率更高了。
“杜海,冷靜一點,我在五廳守著,先商量一下怎麼辦再行動。”和嘉冰在對講機裡說。
“咱們先下去找他們會合吧,”熊炬過來拉榮熠,“哥你怎麼了?”
“沒事。”榮熠用力搖搖頭。
他們走樓梯下去,耳鳴聲還在繼續,榮熠感覺自己頭重腳輕,剛才猝不及防那一陣尖銳鳴響似乎在他腦子上捅了一刀。
【是噪聲的原因】
“你在啊!”榮熠突然對著漆黑的樓道大喊。
“哥!我在,彆怕!”熊炬一把抓住榮熠的手,踮著腳把榮熠的腦袋摟在懷裡拍拍。
“......”
榮熠看到那行字的時候不適感瞬間消失一大半,他把腦袋從熊炬懷裡拔出來,大步往樓下跑去。他還以為這次小黑不管他了,他都準備好赴死了。
太好了,又能活了又能活了。
熊炬看著前麵飛奔的榮熠,嘶了一聲心想:“他該不會是害羞吧?”
他們到三樓和杜海會和,杜麗麗在旁邊站著,手裡也拿著一個麵具,臉色凝重,很顯然她對自己被耍了這件事也很不爽。
杜海緩了幾分鐘讓自己冷靜下來,打開對講機跟和嘉冰聯係上,和嘉冰在對講機裡說:“我們先總結一下看到江早的情況。”
“三樓。”杜海就說兩個字。
“我在六樓儘頭房間見過她一次,四樓樓梯口見過一次。”杜麗麗說。
“都沒抓到?”熊炬就問了一句,差點被杜麗麗一把掏出心肝脾肺腎。
“我在樓頂見過,大概三分鐘之前,她趴在圍牆上對我說話,”榮熠說,“我和熊炬幾乎同時看到她的,那之後一分鐘左右你在五廳又見到她,這太快了,哨兵都不一定能做到。”
榮熠說完看向杜麗麗和杜海,說出心中疑惑:“你們確定她不是哨兵嗎?我看她脖子裡有東西啊。”
“不是。”
“不是。”
和嘉冰和杜麗麗同時說。
“我抓到她的發帶的時候確定她脖子裡沒有感應環,而且如果真的是哨兵我們不至於一點都感應不到。”和嘉冰說。
“我在六樓近距離接觸過,她脖子裡隻是個蕾絲項圈,很多lo娘都會帶。”杜麗麗說道。
“lo娘?那是什麼?”杜海問她。
“洛麗塔,看她裙子就知道了。”
“就那大花裙子?”
“那叫Lol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