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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熠吃完最後一口麵包,突然變得生無可戀。
熊炬把手在榮熠眼前揮了揮:“怎麼吃個麵包還把你吃出賢者時間了呢?”
因為榮熠能感覺到,他那短短一天的自由感,消失了。
“你又給我建立精神質壁了嗎?”他在心裡問那個不打一聲招呼就隨意在他腦子裡搞基建的小黑。
【對。】
小黑依舊是那麼理所當然。
喬紓光把榮熠精神係裡那些雜質清理乾淨就浪費了很多精力,江午的精神力還有那個向導的精神力,在他眼裡都是一堆雜質,榮熠的精神係隻有他能掌控,自由什麼的,不存在的。
杜海看著躺在床上痛苦的杜如浪,不知道他在榮熠的精神係裡到底遭受了什麼。他心裡很忐忑,違反規定帶杜如浪進演習場本來隻是想讓他助自己一臂之力,誰知道會鬨成這樣,如果杜如浪在這演習場裡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就算拿到名額家裡那一大群人也會跟他沒完。
他聽到杜麗麗在外麵叫他,就給杜如浪蓋好被子打開密室門出去。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來了一群普通人,經七的,要進來。”杜麗麗不耐煩地說。
“什麼?經七?他們來湊合什麼?”杜海皺起眉頭。
“帶頭的人說經七的根據地遭到喪屍入侵,他們損失了一大半人,剩下幾百號人好不容易逃出來,想要投靠我們保護他們。”
“鬼扯,經七隻是沒有重刑犯,流放哨兵也不在少數,連喪屍都解決不了?”
杜海說完之後頓了一下,這個節骨眼上鬨這一出太巧了,經七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動作,怎麼會突然冒出來要投靠他們?
“難道經七裡有叛逃哨兵?”這就合理多了。
“真的嗎?”杜麗麗的手在兜裡攥起拳頭。
“不然就太巧了,叛逃哨兵想要榮熠,而此時的榮熠正是最弱的時候。”
“對,有道理。”杜麗麗點頭。
“這樣,你跟我一起去,要把每個人的臉都記下來,我記得上次榮熠說去醫院抓他的哨兵是個女的,你要尤為注意女人。”杜海穿上衣服就帶著杜麗麗走。
杜麗麗出門拐回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和三胞胎的房間是挨著的,她進去告訴江午:“經七來了幾百個人,說要投靠我們,裡麵可能有叛逃哨兵,我們一起去,看能不能抓個正著。”
江午微微一驚,點點頭跟上,在杜麗麗轉身的時候碰了碰江晚的手背。
病房裡熊炬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晃,邊晃邊問床上的榮熠:“哥你到底還要裝病到什麼時候?”
話音剛落,門被人打開了。
“經七來人了,杜麗麗說可能有叛逃者,我姐跟她一起過去了。”江晚對榮熠說。
“我操!”熊炬從椅子上跳起來,“哥,咱們也去嗎?”
榮熠搖搖頭:“大庭廣眾之下叛逃者一定不會暴露的,他們連塔都騙得過怎麼可能讓我們發現。”
說罷他對江晚說:“你們還是盯緊杜海的房間。”
經八的路口擠滿了人,三五個出頭的普通人甚至要從防護欄上翻進來,有些人在害怕有些人在生氣,對著攔路的人罵罵咧咧。
“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們來是給你們機會,不然我們就去經五了,怎麼還不知好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