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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下課鈴響起,第一軍校學生們一天的課程結束了。
“呼。”奚曳在座位上原地伸展身體,板直的腰瞬間塌下來。
“我感覺我在文理兼修。”這是上完敵後偽裝,槍械製造,信息對抗,情報收集後的奚某人發出的由衷感慨。
他癱了一會兒,麻利伸長手把桌上的東西塞回包裡,風風火火走出教室。
“這間是303...304...305...到了!”奚曳在三樓一間教室前停住腳步。
他小心翼翼扒著門上小窗往進瞟“果然,我就知道這老頭拖堂了。”
不甘接受苦b命運的他上午趁沒課蹭了一節指揮學,不得不說這個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頭講得還不錯,隻不過...
“他拖堂啊喂!簡直無法忍受。”上午30分鐘課間自此變成10分鐘的奚曳內心泣血。拖堂絕對是所有學生最無法忍受的事情之一。
不過事情是相對的,他拖堂對奚曳來說還有一點點好處,就是易擇每天最後一節課都是指揮學,正好方便他下課堵...啊不,接人。奚曳一不小心暴露真實想法。
另一邊,易擇沒什麼想法按部就班上完他的所有課程,甚至覺得一年級講的知識有點簡單,不過鑒於良好的家風,他還是認真聽完了教授說的每一個字。
隻是這最後十分鐘上的有點彆扭,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下課!”台上老頭講完今天的課,心滿意足說道。
易擇也沒什麼變化,依次收好東西,背上包出門。
出門一抬頭。
“嗨,我的親親室友,我來接你是不是特彆感動?”奚曳抱臂斜靠在牆上朝他勾唇。
易擇臉一黑,看著自以為很隱蔽往他倆這裡瞅的四周學生。
這個家夥真是不張揚就會死,攤上他算自己倒黴。易擇經過八天相處,終於認清現實,躲不了就不躲了。嘖,這個家夥真當我是個好人?
正直了十七年的易擇同誌從這一刻開始,終於走上了他一去不複返的腹黑之路。不知奚曳同學以後知道是他自己開啟了自己的悲催生活時會不會欲哭無淚。
易擇想著,突然扯住奚曳的領帶湊近他,深邃黑眸盯住奚曳的眼,“不讓你來還哭著要來,真是不聽話的小東西。”
他磁性低沉的聲音在奚曳耳邊炸裂。奚曳一個激靈往後揚頭,“嘶”他吸涼氣“好像玩脫了。”
旁邊人看了趕忙側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那人小聲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