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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佳恨得牙癢癢,狗東西沒了同伴翻不了牆出去去,就回來打算在房間裡守株待兔呢?
悄悄地走過去,手拿著棍棒擺好姿勢,找了一個最佳擊打的角度,照著趙猛的門麵一棍子接著一棍子地敲。
睡夢中的趙猛第一下被敲的時候啊得叫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隨即而來的擊打打暈在炕上。
喬佳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殺千刀的畜生,知道不能讓他在自己房子裡出事,好在這趙猛雖然名字很猛的樣子,但渾身上下都很瘦,乾癟矮小的都沒有一袋米重,喬佳先從門縫打開她從外麵鎖住的大門鎖,然後背著趙猛艱難的往水井反方向走。
因著是整個鎮子是回字形布局,所以不存在死胡同,咬牙切齒地走了好一陣子,把頭臉腫得像頭豬的趙猛丟在地上,這一次特意讓他保持仰躺的姿勢,為了好辦事。
從第一次見到趙猛開始,喬佳就知道這家夥那業務熟練的樣子,一看就是沒少禍害無辜女子,她不敢鬨出人命,但一定不會放著這個畜生繼續作奸犯科。
耐心地綁住他的手腳,掰開趙猛的嘴,從他腳上脫下軍靴,那一瞬間喬佳差點以為自己掉進了什麼糞坑,嘔了幾下才忍住要吐的衝動。
把臭氣熏天的軍靴塞進他嘴裡,熏得屏住呼吸,菜刀對準了趙猛的□□,一菜刀剁下去,菜刀在空中砍出了氣勢如虹的破空聲,但奈何自身鈍,僅僅在趙猛褲子上砍破了一小塊。
昏迷中的趙猛被疼得猛一下坐起來,咬著臭靴子的嘴霍霍地叫著,但奈何被事先綁住了手腳,此時想掙脫也不成,何況他這邊剛坐起來,就被喬佳摁著靴底給他壓了回去。
“嘿嘿,老頭兒?你說要是軍中的軍爺們知道了你這發放撫恤銀子的作風,會不會一人一刀活剮了你?你說要是因為你讓軍中動蕩,你上峰能不能保你?”
喬佳用氣音說著話,反正這三個人都目標明確地找她的房子翻牆,那就說明即便她現在蒙著臉,這些人也心知肚明自己被誰所傷。
乾脆就把話挑明了說:“我不是個惹事兒的,你若是安分點,我對你們的事也閉口不提,如果你膽敢說一句我的話,那我們一起完蛋一起死!彆想著讓旁人來打擊報複!但凡我在常坡鎮被欺負了,你就是第一責任人!我就去寫血書吊死在軍營門口,把你們那幾個人的所作所為全部公之於眾!”
趙猛這會兒哪有心思聽這女羅刹說了啥?他都快疼死了好不好!他都說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就那個獨眼的混東西說怕小娘子過兩天跑了就玩不到這麼絕色的了。
心中又氣著,身上又疼著的趙猛恨不得一刀捅死這陰險的小娘皮,但奈何他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
看趙猛態度很是強硬,喬佳也怒了:“老頭子不知好歹還瞪眼?既然你還打算懷恨在心,那我就玩個大的!”
還不等他反抗呢,那把菜刀又一次被高高舉起狠狠落下。
要不是趙猛反應及時趕緊側了個身,那一把菜刀準讓他變成太監,但他其實也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變成太監,畢竟他被他的小兄弟處傳來的疼痛折磨暈了。
在暈倒之前還聽到了一聲嘟囔:“咦,難怪剛才沒切到,原來比想象中的小這麼多啊?嗬嗬還挺袖珍,哎呀!果然是大的看多了影響判斷了。”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疼暈的還是氣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