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加上好友的時間是一星期前,沒有太多聊天記錄,都是約去某些地方麵談。
據她說是等車的時候認出來,之前是聊了幾年的網友,住得近但隻發過照片,沒見過麵,換了手機就徹底沒聯係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和漆止、司明兮是朋友。
就是因為這個,她才能在咖啡廳接下來自司正兮一枚重拳。
和司明兮的認識方式與藍天明相似,在網上和這對兄妹約去新火鍋店探探,後來一直聊的很投機,跟他們兩個都有聯係,時間與遇上藍天明幾乎一致。
而漆止是一年前認識的校友了。
——
漆止。
男,藍天明鄰居,住他樓下,半年前開始,常投訴死者家一天到晚有聲音,關係不好。
藍天明在幾十萬粉絲的平台上表示過“鄰居可能是瞎子,耳朵超靈敏”。
被他知道後拿著菜刀堵在門口站了半小時。
從那以後,大約2個星期前,漆止就不再投訴。
——
這些就是藍天明最近的關係網,他的父母早已出國,鄰居采訪片段中也提到藍天明隻悶在家裡不和人交流。
不過都主動把人都指出來了肯定就在裡麵吧,每個人的介紹上都有一股“我是凶手來舉報我”的意思。
權成竹坐在電視對麵,拿了便簽紙不知道在寫什麼。
“權小哥,你怎麼看?”
這句話沒有得到任何回複。
他走出去,看見一個金屬灰色的圓潤柱子立在門前和灰色地磚融為一體。
三間辦公室把金屬圓筒圍住,重華雲在的辦公室在走廊儘頭,左右各一間,每間開門就是圓筒。
很怪的布局。
拉開右邊的辦公室門,裡麵是和先前一模一樣的長桌和電視機。
就在他研究圓筒時,左邊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套著深藍色馬甲穿白色襯衫,黑底條紋褲子,斯斯文文的瘦弱男人出現在門口。
重華雲和他對上了視線。
看起來挺隨和,是個平常的人。
這個人對有另一個人的在這裡沒有什麼震驚感:“我是藍鳥盤來的。金承勝,你好。”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伸出了手。
“重華雲,我也是。”他把手伸過去握了握,金承勝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胳膊。
“朋友,你幾個盤了?”
“剛來24小時。”
“啊?”金承勝怔了怔。
他重複了一遍:“二十四,小時。”
“沒事,我待了快兩年了,能幫幫你。”
真熱心。
“謝謝你。”
“你有觸發個人上升點嗎?怎麼還有把上升點丟了的..”
這句話怪怪的,就像在說:你把你自己丟掉了嗎。
“你剛來,真倒黴。我剛好知道有民間組織在找觸發過意外事件的初入者,說是要把每個天底都崩掉,太瘋狂了。”
“好像還真搞壞了不少天底,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乾的。”
“還有人還和我說第一次進天底就觸發意外事件的有一半的概率再觸發一次,所以要收集有潛力的,笑死。”
這人話真多。
“進天頂也不是壞事嘛。”
“完成給的任務才能走。”
“一般是挑所在天底裡原住民的事件做成天頂的,因為有人通過天頂以後在其他地方輪回時遇到了天頂裡的人。”
“我們時限內完成目標,不踩坑就能整個進來整個出去。”
“兩年就知道這麼多了嗎?”重華雲露出震驚的表情。
“哈哈..我跟那個捅婁子的組織很有緣..也許是他們招了不少新夥計,不知道怎麼折騰的,拆一次就減一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