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裡窗戶是被打開的。”他指了指窗口上的腳印,“先從窗戶翻進來,然後進到臥室,被發現又從臥室房門跑掉。”
“啊...”
黑色皮毛吐著舌頭的大型犬哈著氣,它繞著門口轉了轉,又圍著房屋轉了半圈,走到了另一側門口。
石板路旁長著幾株雜草,上麵有滴落變色的血跡。
順著警犬的方向,在幾百米的小路上還有幾滴血漬,直到穿過一片空地,停留在住宅區附近。
再試幾次,都停在這附近。
而幾滴血漬,落在其中兩間住宅中。
這片區域的居民都問了一遍,尤其是血跡旁邊兩家的。
“昨天晚上在乾什麼..晚上當然在睡覺啊。”
“對,我在家一個人睡覺。不過我有聽到奇怪的聲音,真是特彆吵,像在鑿石頭一樣。”頭發潦草的男人皺了皺眉,“然後我就睡不著了,出去看看,發現是從隔壁傳過來的。”
鄰居是這麼說的。
“沒,”鄰居頗為不耐煩,“昨天晚上我家裡很正常,根本沒在乾什麼。”
他做了些記錄,接著又問了附近幾戶人家。
都沒有什麼異樣。
第二天,那個頭發潦草的男人來了常美本住宅附近,找到了附近的警察搭話,好像是叫房安。
說是知道凶手的一些線索。
而且昨天下午也騎著車在附近瞎轉,說是幫忙找線索。
他看了眼和彆人聊天的房安,露出懷疑的神情,扭頭對子信小聲說:“這人怪怪的。”
“嗯..”子信皺皺眉,“這麼積極。有可能是來混淆視聽的。”
這幾天,常美本都在餐館住。
每當她想起那天美英的慘狀,都忍不住痛哭。
脖子上是幾道深深的刀痕,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在痛苦中離世。
美本在鎮上一家水果店打工很久了,從她十三歲起,就為了一個人拉扯妹妹長大而苦惱。
原本她們是個還算幸福的家庭,直到母親生了場重病,父親也在她走後離世,留下幾歲大的妹妹和一地雞毛。
姐妹倆省吃儉用存了些積蓄,在鎮子上租了家鋪子,開起一個小餐館。
妹妹也是準備談婚論嫁,有了相好對象。
她從心底升起一種喜悅,最近又換了一處還算不錯的住宅。
生活剛剛有了氣色,就發生了這種事。
常美本倚在窗旁,默默流淚。為什麼要我背負這些,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