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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
家裡有很多兄弟姐妹,高中畢業以後做過警員工作,因為當時做的職位被廢除了,於是失業在家。
雖然做過警員,不過失業去搶劫也有可能。
保不準每天笑臉相迎的同事背地裡藏了什麼陰暗麵。
這麼熱情的提供一堆沒用的信息,還一個人住在附近,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那其他人呢?”子信歪歪頭。
“還找到一個可能性挺大的,”同事按了按脖子,“不過他當天晚上在乾彆的事,有人證明。”
“那樣就沒目標了啊。”子信伸了個懶腰。
“房安。”
“隻有他一個人在家是嗎?”
“對,”同事接了杯水,頭也不回道,“給的線索也沒用,騎個小單車瞎轉。”
“就他了啊...”他倚下去。“不覺得他很可疑嗎。”
房安騎著自行車,上麵的鈴鐺被他打的叮叮響。
“最近那樁凶殺案就在我附近啊。”
“真沒想到。”
“死者好像還是位年輕的女性,真是可惜。”房安喝了口湯。“我最近一直在附近看看有沒有特彆可疑的人。”
“還沒抓到的話感覺對生命都是種威脅啊。”朋友歎口氣。
“是啊,真希望他們能早點破案,我也想幫幫忙。”
房安幫忙洗過碗後就走了。
“哦,你幫我留一下這雙鞋,我過幾天來拿。”他拿出一雙白布鞋,放在門旁。
“你留個鞋放這乾嘛?”
“哎喲,你就幫我放一下,”他壓低聲音,“新買的,給我媽看到得罵我敗家啦!”
朋友神情恍了恍。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
不應該產生這麼大影響的,但他發呆的時候,總是會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你看,這樣就不會有腳印。”房安演示完,用自豪的語氣說。“都是以前學到的。”
正午陽光打在他臉上,額頭上掛著汗珠。
“真了不起。”
“如果跑的遠遠的去不認識的人家偷盜搶劫,恐怕很難被抓到啊。”房安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彆這麼說,哪天出事我就要懷疑你了。”他調侃一句。
“啊哈哈哈哈哈哈,”房安哈哈大笑,作勢道,“其實殺一個人也不太難哦。”
房安止住笑聲,歪歪頭,含笑的眼睛望著他。
他還記得那天背上起了一堆雞皮疙瘩,那個眼神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這個人,真是特彆怪。
腦子聰明,做過警員,見過世麵。
家裡收藏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上次還拿來一把古典小刀,得意洋洋的說好不容易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