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船沉了天頂沒崩,我們都得栽這。”
身體自動拉起鉤,他沒有搞清楚狀況,隻聽船長趕著他們過來,又盛氣淩人地指使,以為這是什麼規矩,就守在魷釣機旁。
夜中十幾盞燈照的船如白晝,隻是照不到的盲區更暗了。
“彆乾了,”謝光遠拉住他,似乎是覺得這樣有些難堪,“彆乾了,我去問問。”
攬了攬深綠色的大衣,走到船長眼前,好聲好氣地問:“你說我們來這是做什麼呢?除了待夠兩年沒彆的路了嗎?”
那個男人挺凶,臉色不耐。“開始不都談好了嗎?怎麼,還想反悔啊。”
後麵的聽著的重華雲心中飄起了幾分滋味,他不太滿意這個男人的態度,但要求實在過於...
他聽見金承勝罵了句,金承勝身材削瘦,平時說話也比較客氣,不像賣力氣的人。
即使思維飄到了冥王星,身體還是機械地釣魚殺魚用力,重華雲試圖停止2八九個的身體活動,朝船長那邊喊了句:“工資怎麼算?不是說賺夠錢嗎?”
“合同上寫了。”
“我忘了。”他為自己機智的回答感到喜悅。
“一年保底五萬,多釣一噸四百塊。”
一年五萬,待夠兩年,也就是說,目標是十萬元左右。
就算是這樣,按照他們的一噸四百元的說法,也需要他們幾個在這種情況下不停工作。
重複的下鉤,拽繩拉鉤,殺魚,雖然不是自己操作,但累是實打實的,拽著線往上拉就有些累了,一條魚還有五六斤的。
船上掛著的燈很亮,重華雲有些耳鳴,他需要睡眠了。
心底沉了沉。
“不可能,”金承勝搖頭,“不可能有這類天頂,沒聽說過。”
但身已經在這裡,他幾乎想不到什麼反抗方法,重華雲努力掙脫身體繼續工作的動作,朝船長那邊走去。
溝通的謝光遠看起來也不太高興,道:“乾夠一年,五萬?”
重華雲站在謝光遠後幾米,往身後看了看,權成竹倚在船舷邊休息,燈光下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望著他。
難不成,真的像這樣在這艘漁船上待兩年嗎?
“來。”金承勝衝他喊。
和金承勝湊在一起,小聲交談。“怎麼辦?”
“我們試試把這個天頂崩了,怎麼樣?多搞出來加載範圍外的東西。”
把夾在衣服上的蝴蝶結丟了出去,沒有任何動靜。
“誒!”金承勝無語,小聲嘶了一下,“你可真是個人才!我是說,我們不乾試試,去其他地方看看。”
謝光遠還在和船長交流,他不停詢問試探有沒有更輕鬆的通關方式,他的朋友田應興已經悶頭開始殺魚了。
“唉,老實乾吧,說不定能早點走。”這是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