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華捂住身子,哇呀一叫,轉身跑了回去。
她沒想到,林蒹葭竟然在屋子裡麵。
按照計劃,隻有蕭景炎一人。
她這會已經撲在了蕭景炎的懷裡,任憑蕭景炎有兩張嘴也撇不清關係了。
如此,她就能擺脫裴文清,嫁給蕭景炎了。
劉演的老臉漲紅,把屋裡的蕭景炎二人,還有賓客們請出了門外。
嘴裡麵不住羞愧大叫,“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真是羞煞我也,羞煞我也!”
劉夫人在屋裡麵,直接對女兒開罵道,“你搞什麼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想把咱們家的臉麵丟完嗎?”
劉麗華生氣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啊?女兒本來就不想嫁人,誰讓你們逼我了。現在好了,女兒的身子都被人看光了,女兒也不想活了。”
“還不是你自己做的。”
劉夫人戳了下她的腦袋,一陣的恨鐵不成鋼。
蕭景炎在外麵跟劉演和賓客們解釋了剛才的情況,“本皇子剛才聽丫鬟說,劉小姐為了今天的訂婚宴不知道要選哪一身華服,所以和林小姐專門過來給她挑選一下。沒想到,大家都過來了看新娘子了。”
“對,對,看衣服!”
劉演順著蕭景炎的意思,給自己女兒的行為做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眾賓客皆是附和叫道,“誤會,都是誤會啊!”
“大家繼續回前堂吃酒,讓劉小姐慢慢挑選衣服吧!”
“劉小姐這是著急把自己嫁出去啊!”
“裴大人真是找了個好妻子啊!”
一群官員,紛紛給劉麗華開脫。
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知道肯定不是蕭景炎說的那般情況。
裴文清麵色陰寒的看著蕭景炎,他鐘愛的林蒹葭和蕭景炎站在一起。
他要娶的未婚妻,同樣是與蕭景炎不清不楚。
剛才竟然敞著上身在人前賣弄,這要是他們沒有過來,還不知道會跟蕭景炎發生什麼事情。
裴文清醋意上湧,對蕭景炎越發嫉恨了三分。
一群人回到前堂後,劉演趕緊讓酒宴開席,轉移起剛才的尷尬場麵。
蕭景炎和林蒹葭坐在了主座。
林道遠從不在外應酬,林蒹葭是代表父親林道遠過來的。
劉演和裴文清,還有防禦使柳文龍,按察使黃清譽,同坐在主桌上。
劉演帶頭,舉著酒杯給蕭景炎敬酒,“殿下,今天您能過來,真是讓下官的府上蓬蓽生輝。下官代澤州的眾位同僚,敬皇子殿下一杯。”
“來,我們同敬皇子殿下一杯。”
柳文龍,黃清譽一起舉起了酒杯。
裴文清也把杯子舉了起來,雖然非常嫉恨蕭景炎,但還是裝作熱情的樣子。
“林小姐,你代老相爺也敬皇子殿下一杯吧?”
柳文龍沒大沒小地勸著酒。
蕭景炎舉起了酒杯道,“林小姐就不用喝了,她的酒本皇子代喝了。”
他舉起酒杯,與桌上的眾人同喝了一杯,自覺地給林蒹葭擋酒。
柳文龍調侃道,“殿下真是憐香惜玉之人,與林小姐看起來倒是非常的般配。”
“還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黃清譽同樣說笑了起來。
裴文清的臉色,一時越發的晦暗。
林蒹葭紅著臉,大大方方地瞧著兩人表達了不滿道,“兩位叔叔說笑了,殿下乃天潢貴胄之軀,哪裡能亂點鴛鴦譜,讓人聽了豈不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