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在指揮著月兒和娟兒在幫金城洗澡?
不確定。
再看一眼。
李讓再度推開了門。
“啊~出去~”
“好嘞~”
金城的氣急敗壞的驚呼聲響起,李讓確信自己沒看錯,應了一聲就要退出房間。
但刹那間,李讓恍然驚覺,這是自己的新房啊。
媳婦兒洗澡,自己身為她的男人還有不能看的道理?
簡直反了天了!
於是,李讓果斷合上房門,轉頭對上那四張滿是驚慌的臉。
“侯爺,姑爺,夫君~”
四個女人齊聲尖叫,李讓不急不緩的將門閂也給插上了。
雖說後院沒有外人會來,但今天這種日子,以防萬一嘛。
“宴席尚未散去,夫君便趕回後院為的是哪般?”
金城縮在浴桶裡,隻露出一顆腦袋在外麵,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一提這事兒,李讓的臉上立即就布滿了悲憤之色。
為哪般?
當然是為小命考慮。
要不是真的撐不下去了,他又豈能落荒而逃。
李讓開始一臉悲憤的給幾女講述那群為老不尊的老將軍,今日是怎麼虐待他和唐觀的。
講得還連比帶劃繪聲繪色,以至於幾女都已經忘記了金城現在還躺在浴桶裡。
直到李讓不知何時已經靠在了浴桶邊上。
大眼瞪小眼,四女沉默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實說,她們都懶得尖叫了,因為她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金城抽了抽臉皮,無奈道:“夫君,可否容許妾身先行沐浴?”
要不怎麼說金城終歸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子,就這副臨危不懼的鎮定模樣,一下子就俘獲了李讓的芳心。
李讓點點頭,一副大爺樣的開始發號施令。
“月兒,娟兒,去打水,侯爺要洗漱,滿口酒味難聞死了。”
“婉容,你去廚房給姑爺搞點吃過來,要能填飽肚子的。”
三女麵麵相覷,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那郡主......”
“我來,當然是我來。”
李讓的語氣堅定極了,聽得金城又羞又怒,三女更是瞪大了眼睛。
以前怎麼沒發現侯爺這麼無恥呢?
見三女遲疑,李讓虎軀一震,不滿道:“怎麼,侯爺說的話不好使了是嗎?”
金城以手扶額,滿臉無奈。
今日見識到了李讓的本性,她忽然有一種預感,她往後的日子肯定不會無波無瀾。
可惜李讓聽不見金城的心生,不然他肯定會大言不慚的補上一句:“沒錯,你猜對了。”
金城又不反對,三女儘管無奈,還是隻能不情不願的退出了房門。
她們一走,房內便隻剩下李讓和金城。
感受著浴桶裡傳來的熱氣,李讓搓了搓手,嘿嘿怪笑一聲,就開始脫自己的衣衫。
事到臨頭,金城反而淡定了下來,主動往浴桶邊靠了一靠讓出半個身位,問道:“夫君,不先喝合巹酒嗎?”
“彆跟我提酒!”
李讓咕噥了一句,毫不猶豫的鑽進了浴桶裡。
肌膚相貼,溫熱的觸感傳來,讓李讓一時間分不清是體溫還是水溫。
舒坦~
李讓呻吟出聲,金城的臉蛋一下子就紅到耳朵根,連帶著身子都微不可察的顫抖起來。
見李讓靠閉著眼睛靠著浴桶,金城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她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從小飽受三從四德荼毒的女子,就算再怎麼膽大,此時要說心裡不慌,那絕對是假的。
剛才那一瞬間的淡定,也不過是被李讓不要臉給驚呆了而已。
直到此時兩個人親密接觸了,慌亂,羞恥,各種情緒瞬間就在小心臟裡交織,讓她的小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感受到金城的不安,李讓睜開了眼睛。
“彆...彆看......”
金城彆過頭去,完全不敢和李讓對視,隻是她的聲音對於李讓來說更像是助情的藥物。
於是,李讓看得更起勁了。
“你這人,怎的如此不知羞恥?”
李讓聳聳肩,理所當然道:“我看我的夫人,又不犯法,安辣,反正以後幾十年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過了,習慣就好。”
此言一出,金城的臉更紅了,頭也埋得更低了。
李讓興致勃勃的朝她湊了過去,循循善誘道:“夫人,剛才不還挺淡定嗎?”
話音剛落,金城一下子抬起頭,一臉狐疑道:“什麼東西這麼硬?”
“嘶~”
李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道:“不愛,請彆傷害,你可以摸,但你彆掰啊。”
“啊~”
金城一下子驚叫起來,分貝之高直刺耳膜,此時此刻,她終於反應過來了。
李讓一把捂住她的嘴:“安靜,我都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