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終究是個女子,問太多也幫不到李讓什麼忙,隻會憑白讓李讓分心。
因此,她才支走了三個女子。
天色漸黑,李讓陪著四個老婆吃了一頓離彆飯,泡了一會兒溫泉,而後便回到房間準備好好休息一夜。
他和金城剛剛躺下,臥房的門便被人推開。
月兒有些羞怯的抱著枕頭爬上床,緊接著,娟兒和婉容亦是帶著同樣的表情進了房間爬上大床。
李讓有些愣神,旋即忍不住苦笑出聲。
老實說,大被同眠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李讓也是一樣。
但操勞也是真的操勞,上一次就差點給他整了第二天中午差點爬不起來。
今夜,幾個女子顯然是不打算讓他睡覺了啊!
感受到命脈被拿捏,李讓苦笑道:“為夫明天還要趕路呢?”
金城故作輕鬆道:“讓妾身幾人將您榨乾,總好過您到了鬆州去找彆的女人,至於趕路,有馬車呢,又不用您走!”
好吧,很強大的理由!
李讓完全沒辦法拒絕。
當然,幾女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他還在聽金城分析利弊之時,命脈已經落入了月兒的嘴裡。
......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李讓頂著一雙熊貓眼,捂著老腰,帶著一眾麵上露出古怪笑容的親衛出了侯府,徑直朝長安城北而去。
天邊的啟明星大亮,天空被朝霞填滿之時,高大的長安城牆已經映入李讓的眼簾。
時隔數年,終於要再一次踏上戰場,李讓的心裡不免有些複雜。
想他能在大唐立足,主要便是因為出使草原活擒頡利的戰功。
也不知道這一次,他還會不會是最終的贏家,而他身後的一群親衛,則是與他形成了鮮明的比對。
他們是百戰餘生的老兵,戰場對於他們來說,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尤其是陳一和王二兩個親衛頭子,更是目露狂熱之色。
他們能成為李讓的親衛頭子,可不是李讓任命的,而是打出來的。
就李讓麾下這兩百人,之所以服氣陳一和王二,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們打不過兩人。
所以,他們的士氣非常高昂。
隨著教場越來越近,陳一也終於耐不住性子,湊到李讓身旁問道:“殿下,那吐蕃蠻子和突厥蠻子有啥區彆,您知道嗎?”
李讓麵無表情地回道:“我也沒去過吐蕃,沒見過吐蕃蠻子長啥樣,但大概率和咱們一樣,都是兩隻手兩隻腳,兩個耳朵兩隻眼睛。”
聽見李讓如此明顯的敷衍,陳一不由得翻個白眼,咕噥道:“等屬下砍掉他們的手腳,挖掉他們的眼睛,割掉他們的耳朵,就和咱們不一樣了,什麼東西,敢長得和咱們唐人一個樣。”
聞言,李讓不由得臉皮一抽,怒聲罵道:“狗殺才!”
陳一嘿嘿一笑,嬉皮笑臉地問道:“侯爺,您真不知道吐蕃蠻子啥樣?”
李讓的表情稍微認真了一些,緩緩說道:“聽說吐蕃人的戰力很強,不比咱們唐軍的戰鬥力差,此外,他們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次戰爭結束後,會將狐狸尾巴綁在衝鋒得最慢的武士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