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怪異女子,可是關乎全家性命的家夥,絕對不能有事。
抽筋稍稍緩和一點後,克裡斯娜喘著粗氣說道。
「我,我懷裡有藥,你,你給我拿出來。」
女人好不遲疑,伸入克裡斯娜懷中,當一陣滑膩觸感傳來。
她整個人都傻眼了,本能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麼樣同樣是女人,差距真的那麼大嘛。
感覺到一隻小手在自己的籃球上摸來摸去,捏來捏去,克裡斯娜立馬忍不住吐槽道。
「彆摸了,等我好了給你摸,快點把藥給我拿出來。」
女人頓時被嗬醒,雙臉立馬緋紅起來,從克裡斯娜懷中摸出兩個藥品。
一個是瓷瓶,一個是古怪的透明瓶子。
「弄一塊布,用透明瓶子裡的水,浸濕,捂住我的傷口。」
女人二話不說,要將自己的衣服給撕扯開。
克裡斯娜立馬製止了她「外套穿了幾天?」
「才天三。」
「褻衣穿了幾天?」
「當然一天一換。」
作為王室成員,女人的衛生習慣還是挺不錯的。
克裡斯娜看了看外麵,都是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無奈「用褻衣吧。」
女人大驚「這,這不好吧,都是女人,怎麼能用我的褻衣?」
克裡斯娜嘴角上揚,卻不小心抽動了傷口,痛的她一臉齜牙咧嘴。
「嘶~~~嗨,都是女人,怕什麼。」
女人糾結了下,這個年代,雖然儒家還沒緊固女子思想,但還是有禮製,規範女人的言行舉止。
禮不下庶民,黔首百姓,誰管啊,可女子嫁給王室成員,那也算是王室成員,一舉一動必須做到有禮,不然,豈不是貽笑大方。
可在這樣的地方,直接脫衣服,這也太過分了吧,完全是非常無禮的舉動。
克裡斯娜頓時哀嚎起來「哎喲,快流血而亡了。」
說完朝著外麵的士兵說道「所有人,不能回頭看,不然等我好了,有你們好看的。」
頓時幾個想回頭的士兵紛紛站直身體。
「不錯啊。」
「是啊,克裡斯娜的聲音還是跟以前那麼洪亮。」
雖然是被嗬斥,但士兵們的內心還是暖呼呼的。
女人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今天
所有的事情直接把整懵逼了,來的這些人,恐怖的不行。
也不知道自己這家人的出路在哪裡,此女這麼要求,自己暫時先伺候好她,到時候弄清情況再說。
想到此處,女人不再猶豫,她也很果斷的把兩女婢叫了過來,給自己寬衣解帶。
華麗的衣裳去除,露出裡麵的褻衣,此時天氣還沒怎麼熱,還有點涼颼颼的,女人稍稍往火爐邊挪了挪。
將整件褻衣給脫了下來,來不及管彆的事情,用匕首將褻衣隔成布片。
打開瓶子,頓時一股刺鼻之氣彌漫開來。
克裡斯娜雙眼一挑,急忙說道「這裡麵的水,可不能靠近火爐,離開一些。」
女人一愣,水不能靠近火爐?多新鮮呐,難不成是怕冷,怕水把火爐給澆滅。
想到此處,她稍稍離開了一些,說道「沒事的,火爐滅了,我再叫人送進來。」
克裡斯娜冷笑道「為什麼要用你的褻衣,難道你不好奇嘛,難道你不知道我隻要喊一聲,就有大量麻布送進來嗎?」
「那為什麼?你想戲弄我?」女人一愣,頓時就有點羞惱,她的身份可不低,如此低聲下氣的伺候彆人,這輩子還是第二次。
「哼,這裡是東國國都,到處都是東王心腹,看你如此照顧我的份上,我告訴,你們府邸長期被東王監視。」
「我的樣子不能給有心人看到,不然他們很快就會猜到我的身份,一些不懷好意之人,甚至會衝擊你們的府邸。」
「如果我沒受傷,那倒是不急,可我現在深受重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人滿臉呆滯,雙眼睜的大大的,整個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我府邸被人監視?」
克裡斯娜催促道「快,給我按到傷口上。」
「哦,好。」
女人瞬間被驚醒,立馬將酒精倒入布片中,然後拉開克裡斯娜的衣服,按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
「嘶~~~~!」
酒精的刺激感,讓克裡斯娜差點嗨翻了天,不過也是這樣的刺痛給了她一些安心感。
當看到女人此時的姿勢,克裡斯娜雙眼一亮,本來就湛藍色的眼睛,居然冒著綠光。
女人此時的姿勢,說來也有些尷尬,身上不著片縷,彎著腰,柳黛輕撇。
「你長的很漂亮,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