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有點生無可戀的說道「你才剛剛被歸納,武安君手裡不拿點籌碼,豈能放心將五個郡交在你手裡?」
公子霸這才恍然大悟,但有擔心道「那君上會不會對我的夫人,行不軌之事?」
王劍長大了嘴巴「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難道不會嗎?」
王劍捂著臉,不斷搖頭朝著外麵走去。
「連我這個莽夫都覺得,你真是個莽夫。」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逝。
四五馬車緩緩駛入閣樓裡麵,一個靚麗的身影從馬車裡麵出來。
「夫人,你來拉?女兒如何?」
蕭思嬡將身後的女兒拉了出來,隻見少女臉上泛著蒼白之色。
「讓大夫診治過了,身體已經逐漸痊愈,現在身體還有點氣虧,再服藥幾天就好了。」
公子霸滿意的點點頭,拉著女兒,摸著她的腦袋。
女孩一臉欣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顯然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阿爹,你最近在乾什麼,為什麼不來看婉兒?」女孩在公子霸的懷裡,肆意享受著他的溫暖。
「阿爹最近在忙著戰事,不過...」
「這段時間,你跟你阿母先去雲通郡待一段時間,我把東國事情處理好了就過來。」
婉兒瞬間雙眼紅了,帶著咽嗚的聲音說道「阿爹,你,你不會不要我和阿母了吧。」
公子霸蹲下身,雙手輕輕抓著女兒的肩膀。
「婉兒以是舞象之年,是個小大人了,記得去了雲通郡後,要好好照顧阿母。」
婉兒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重重點頭道「阿爹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阿娘的。」
在另一邊,克裡斯娜拄著拐杖,在貝利卡的攙扶下,來到大堂裡麵。
楊乾趕緊走了過來,驚訝道「霧草,你,你現在能走啦?」
這才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克裡斯娜居然已經能行走了。
克裡斯娜笑著拍了拍下麵肋骨的傷口,笑道。
「一點點傷,都沒什麼事情,連內臟都沒破。」
楊乾捂臉道「還內臟沒事,內臟有事就麻煩了,到時候讓張小娘來治你都未必能治的好。」
楊乾說完,將克裡斯娜迎到裡麵,撩開她的傷口仔細查看起來。
「這,你連麻布都不用了嗎?」
「你離開的三天後,我的傷口已經不會滲
血了,你不是說,讓傷口保持乾燥,乾淨嘛。」
楊乾用手不斷的捏著嘴巴,不可思議,人與人真的差彆那麼大嘛,怪不得說,古代體質好的人,才能從戰場上活下來。
感情不是打起來厲害,而是受傷之後,能扛的過去。
楊乾現在覺得,克裡斯娜哪怕不消毒,不消炎,也能憑借著身體硬抗過去。
這身體素質絕對杠杠的。
「那你要休息下嗎?如果不休息的話,我準備出發了,好久沒回雲通,連現在造路和造船都不知道進行到哪一步。」
克裡斯娜嘲諷道「你傻啊,直接打電話不就行啦?」
楊乾無奈「電話早就通過啦,可我總要去看過的,光看下麵的人說有什麼用,萬一是騙我,怎麼辦?」
「一旦所有東西都安排好了,大軍出動,路塌了,船沉了,那是殺一個人可以彌補的嗎?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殺了他全家也彌補不了我的損失。」
克裡斯娜點點頭,她明白,楊乾為了造路,造船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如果真出了問題,承辦事物的人裡麵,有一大批人要倒黴,甚至說有些主要人員都要丟掉性命。
楊乾將所有東西裝好後,把犀牛套好馬車,將克裡斯娜攙扶入馬車。
全部準備好後,楊乾從懷裡摸出香煙,緩緩點燃了一支,坐車車轅上美滋滋的抽了起來,眼睛已經看向不遠處的一家子。
曹無雙抱著長槍,來到楊乾身邊,說道「怎麼,不催催他們?」
楊乾突出一口煙圈,笑道「在師傅心目中,我是否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畢竟是要分開一段時間。」
「讓他們一家三口好好聚聚天倫,豈不美哉。」
「你倒是有一副好心腸。」
楊乾咧嘴笑道「對待自己人,要像春風一般溫暖,對待敵人就應該像冬天凜風一般摧毀他們。」
「就你歪道理最多,但不得不說你講的很有道理。」曹無雙不由讚同的點點頭。
大堂門口。
公子霸雙眼微微有點紅,抱著女兒,雙手握著蕭思嬡的手說道。
「以後隻有你們母女兩,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如果有什麼事情,記得跟君上說,他會保護你的。」
蕭思嬡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內心不安道「你,你為何這麼說,君上不是說,等東國交接任務結束,叛亂平息,我們就能團聚嗎?」
「沒錯,沒錯,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