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佰長開始一個個把脈過去,雖然對於醫術不是很精通,但基礎的問題還是可以搞定的。
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去薪火學宮進修一下,提升下醫術水平。
二十來個女軍醫也開始忙碌起來,煮藥的煮藥,照顧的照顧。
終於一天的大戰落下了帷幕。
沒多久的時間,大門被敲響了,扶著腦袋的張雨夢頓時驚醒,急忙來到門外。
「咦,賈將軍,還有什麼事情嗎?」
賈國豪拱手道「夫人,我有軍情要回報給君上,不知君上現在如何?」
「君上剛剛睡下,傷勢有些重,需要好好靜養,不知道軍情重要嗎?」
賈國豪頓時就緊張起來「君上的傷勢如何?」
「沒事,有我在。」
賈國豪想了想,張小娘在醫道方麵也是高手,君上的傷勢應該沒有問題,想到此處,就將一個籃子頗為吃力放在門口,又拿了一封公文遞給她。
「夫人,這是,君上的君上四人的殘甲,至於軍情,不是很重要,君上醒來交給他就可以了。」
「好,你也早點休息。」
「諾!」
匆匆交接後,張雨夢想拿著籃子,卻差點閃了腰,讓幾個軍醫幫忙後,才拿了進來。
跟軍醫們了解後,將所有的甲胄,內甲都集中起來,弄到正堂,然後讓士兵們將東西拿到軍械處,進行修補。ap.
紮甲什麼都好,穿在身上也非常靈活,防禦力哪怕是跟板甲比,也不逞多讓。
板甲有致命的缺點,哪怕防禦再強,被鈍器強力擊打後,很容易凹陷,一旦凹陷就會對身體進行壓迫。
紮甲也是,雖然沒有板甲的缺點,但要害就是串起甲片的繩子,會被砍斷。
幾乎一場大戰下來,會有很多很多紮甲需要進行修理,修理起來其實很方便。
在高句麗的軍營裡麵,士兵們臨時設了一個軍械點。
很多士兵會來這裡維修甲胄,更換武器之類的。
所以裡麵的匠人們非常忙碌,幾乎坐下來後,就沒有挪過屁股。
一個中年人,拿著一個甲片,眯眼比對,發現有彎曲後,立馬用錘子開始敲打起來。
甲片是有彎曲的,按在模具上,
使勁敲打一番後,就扔到旁邊的一個籃子裡麵,開始接著工作。
有些實在彎不過來的甲片會運送回去,加熱後再行修複。
另一邊是幾個匠人拿著修補好的甲片,將甲胄放在大腿上,拿起繩子開始穿起來。
匠人動作嫻熟,顯然是老油子,分分鐘就將一件甲胄給修補齊,摸上油水後,懸掛起來,配上士兵的名字,就算搞定了。
這時十幾個士兵抬著四個籃子走了進來,不斷的哈著冷氣。
「這鬼天氣,冷死了。」
「哈哈哈,你壯的跟牛一樣,還怕冷呐。」
「營帳裡麵有煤爐,那多暖和呐。」
幾人咋咋呼呼的走了進來。
「嗨嗨嗨,你們在這裡嚷嚷什麼?喲,手裡拿著甲胄,是打算修補嗎?」
一個匠人皺眉道。
在軍營中,軍械匠人的地位不低,說話自然比較大聲。
幾個士兵笑道「老劉,這些是,君上,曹先生,克裡斯娜和貝利卡的甲胄,需要加急修補,最好明天君上醒來的時候,就能用。」
老劉大吃一驚,急忙上去,翻看起來。
隻見甲胄幾乎隻能看到形狀,破損的非常嚴重。
要知道一個甲片,通常由三道繩子串聯,就算砍掉兩根繩子也不會掉,可見甲胄被打成這樣,到底是經曆了怎樣慘烈的戰鬥才會弄成這樣。
「君上傷的很嚴重吧?」
十幾個士兵相互對視一眼,搖頭道「我們不知道,這可是保密的。」
老劉沒有多說什麼,關於君上的事情可不敢胡亂討論,他摸著甲胄的甲片,內心一陣火熱。
修補了這麼多年的甲胄,還是第一次看到傳說中,武安君穿戴的甲胄。
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
他一邊摸著,最終發出嘖嘖嘖的讚歎聲。
「神兵呐,慘烈到什麼程度,才能將此等神兵甲胄生生打成這樣?」
「神兵?還好吧,就是比一般的甲胄重一點,老劉彆吹牛了。」
老劉雙眼一挑,嗤笑道「你們懂個屁,這種甲胄,水火不侵,刀槍不傷,還不是神兵利器?」
「不可能,哪有這種材料?」
老劉不屑的拿出一塊甲片放在鐵粘板上,說道「來,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