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城門口的將士們對著來著大聲問道。
領頭的騎兵,直接大喊道“我們是丸都山城來的人,有要事求見國內城傉薩,還望通報。”
這個年代沒有士大夫這個職位,隻是人家這麼默認,當然高句麗的士大夫叫法也是楊乾給出的,他們這裡並沒有這樣的叫法。
一般都是家中有人擔任比較不錯的官職,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人被革職,有些人擔任不到連任的機會被貶,還有一些乾脆死了。
士大夫家族也會因為這些主觀因素而變成寒門。
而且高句麗境內沒什麼戶籍製度之類的,一般都是靠著一些身份憑證。
為首的護衛拿出一個玉佩遞給士兵,士兵接過一看,朝著後麵揮了揮手。
瞬間,鼓聲大作,城內湧出數百士兵拿著長戟齊刷刷的對準了這個車隊。
城牆上,一排排的士兵拿著標槍死死的看著車隊,好似隻有對方有任何動作,那等待他們的將是標槍的貫穿傷害。
戰馬嘶鳴,可此時的護衛們根本不敢有什麼動作,幾十人而已,戰馬又是停止狀態,真的要亂動被誤會,幾條命都不夠死。
不過為首的護衛卻是見過世麵,此時一股寒意湧上腦門。
“不好,國內城也淪陷了!”
護衛聲嘶力竭的大聲呐喊,可回應他的是兩柄標槍插入了他的胸膛,將他整個人都插了個對穿,甚至因為角度問題,戰馬也受了傷。
從城內走出一個將領,查看了下情況,又將每個馬車裡麵那些跟鵪鶉一樣的人拉了出來仔細比對後,對著旁邊的士兵說道。
“去,通知天狩司的人,逃跑的一個家族已經找了。”
“諾!”
沒多久的時間,冉敬接到信息,說是在國內城那邊,有人自投羅網。
可冉敬的臉色並沒有好多少,不管跑了多少人,隻有有一個沒抓到,那就是有暴露的風險。
更何況,還有一支家族沒有找到,丸都山城沒有看到,國內城也沒有,尉那,岩城也沒看到。
那結果隻有兩個,一個是這群人還在野外,還有一個是這群人已經到了紇升骨城。
如果是第二個結果,那問題就真的大了。
冉敬皺眉苦思冥想後,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隻能無奈用粗糙的辦法,派出斥候不斷找尋,可這裡的土地太過廣闊,數百斥候出去,連一點漣漪都沒有泛起。
“傳令下去,以萬人為單位,三萬人出發紇升骨城,距離對方五十裡的範圍內,就地隱藏,打造雲梯。”
“諾!”
一個手下雙眼瞪大了,這些楊乾分配給冉敬的玄甲軍。
玄甲軍是精銳中的精銳,楊乾往死了砸錢,砸糧,才堪堪弄出五萬人。
這五萬人就是職業軍人,脫產的那種,每年光是養他們的糧食都能養活數個縣了,更何況還有戰馬要養活。
要不是,甲胄武器已經是流水線操作,降低大量成本,楊乾現在可能已經吐血了。
玄甲軍的士兵來到軍營內,稟告將領後,知道的人,紛紛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因為從玄甲軍成立到目前為止,他們什麼仗都打過,連戰艦都坐過,甚至還有很多玄甲軍學會了遊泳。
可攻城戰,至少到目前為止玄甲軍可從沒打過,武安君打仗,還未曾一敗,至少到目前為止連君上都沒打過攻城戰。
這讓所有在此地的玄甲軍士兵激動起來,第一次打攻城戰,這是新的體驗,新的嘗試。
“咣當”一聲。
在加屍城內的冉敬腦袋一暈直接摔倒在地。
旁邊的飛廉整個人都嚇了一跳,看著身邊的士兵,他怒吼道。
“找死啊,快去給我找大夫來。”
士兵們一愣,立馬飛快的去找尋大夫,當大夫來了之後,飛廉急忙問道。
“冉將軍暈倒的消息,還有誰知道?”
一個佰長說道“沒有任何人知道。”
飛廉說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明白嗎?”
幾個士兵對視一眼,點點頭,說道“將軍,我們是破虜軍出來的,軍紀還是知道的。”
飛廉點點點,不過還是鄭重的警告他們,現在時局不穩,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去,叫荊淮,古偉其來見我。”
“諾!”
看到兩個大夫把好脈,飛廉急忙問道“大夫,怎麼說?”
大夫皺眉道“冉將軍是思慮過多,憂思成疾。”
另一個大夫猶豫了下問道“不知,最近冉將軍是否受過傷?”
飛廉斷然道“不可能,我日夜守護在他身邊,如果受傷早就喊你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