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會進行公文,政令的篩查,找到不合理或者不對的公文,自然可以修改回來,加上所有地方上幾乎都有狩司的身影,但凡當地官員想要隱瞞,嘿嘿,隻能跟她,摸摸自己的腦袋,硬不硬。
楊乾忙碌的時候,他的敵人們也並沒有閒著,甚至比他還勤快。
韓景同坐在馬車內,如果有熟悉的人看到他此時的模樣,定然會大吃一驚。
年富力強的人,竟然滿頭花白,麵容枯槁,臉頰沒有絲毫血色,看上去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給人一種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感覺。
“咳咳~~~!”
韓景同的咳嗽聲從馬車裡麵傳了出來,行駛的馬車立馬停下,沒一會的功夫,家仆拿著一碗濃濃的湯藥,來到馬車內,當看到他的模樣。
家仆雙眼一紅,狠狠吸了吸鼻子,遞了上去“公子,快點喝藥吧。”
韓景同絲毫沒有廢話,結過湯藥直接一飲而儘,絲毫不拖泥帶水,苦澀的湯藥竟然無法撼動他的眉頭。
“公子,要不您歇息一會,大夫,您的身體需要靜養。”
韓景同的旁邊放著書籍,以往的時候,書籍都是竹簡來做的,要麼是木瀆,或者奢侈一把用帛或者絲綢。
可如今,半數的竹簡木瀆,還有半數竟然是紙質書籍。
他拿著一本書不斷的閱讀著,對著家仆不耐道“我明白,啟程吧,三內我們要到尚國。”
家仆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刹那間,他歎了口氣,眼神有些沒落,看了看自家公子,開始駕車朝著目的地前進。
自家公子是什麼脾氣,他明白,可如今以他的身體,怕是撐不住,可他的話又不能不聽。
才駕車數百米的距離,一滴滴眼淚奪眶而出,家仆用袖子擦著雙眼,又些不忍,在士大夫家族裡麵,韓公子的脾氣已經足夠好。
除了一個叫楊乾的人被他罵之外,幾乎從不罵人。
楊乾:喲,這是愛老子呐,滾滾滾!老子是直的,不是彎的。
吩咐給手下辦的事情,也不會很勞累,身受府邸裡麵所有家仆的青睞。
三的時間轉眼即逝,韓景同急急忙忙來到尚國王宮,求見英烈夫人。
當英烈夫人和李鹿看到韓景同的時候,兩人都被嚇了一跳,他的樣子,實在太過嚇人。
都快成皮包骨頭了。
哪哪看著都不算是健康的人。
這次,英烈夫人和李鹿顯露了對於夏國很強烈的敵意,韓景同立馬雙眼一亮,可這坑爹的隊友,不帶又不校
廖國輸了,尚國會開心。
可廖國真有一出事了,尚國豈不是唇亡齒寒。
韓景同為人謹慎,還是詢問清楚比較好,雖然尚國和廖國的一次劫殺雲通郡的使節團沒有成功,還損兵折將,可這點點事情不至於全麵開戰吧。
在他的試探下,英烈夫人和李鹿無奈,隻能將刺殺的事情輕輕點了出來,可韓景同是什麼人,立馬安排手下前往調查,伏焉的廖國細作不比尚國安插在廖國的細作少。
沒一會的時間信息就來了,根據很多饒反饋,確實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見過劍聖了。
劍聖雖然住在劍聖宮,可他又不是宅男,總要出門的吧,信息這不就來了嘛。
確認劍聖被楊乾所殺後,韓景同的眉頭都快打結了。
沒想到此子的武藝竟然如此之高,實在匪夷所思。
“武安君的實力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不好處理呐!!!”韓景同的語氣竟然有了一絲絲的頹然。
英烈夫人和李鹿微微有些吃驚,立馬對視一眼,淡淡道。
“嗬嗬,不好處理就不處理了嗎?唇亡齒寒的道理,景同應該聽過吧。”
韓景同打了個哈哈“聽是聽過,可武安君隻是在雲通一帶活動,很少挪窩,就算要打,第一個也是尚國,而非我們廖國。”
李鹿冷笑道“我們最近損失了在雲通直道的幾個暗子。”
韓景同淡淡的看了眼李鹿,又很熱情的朝著英烈夫人道“夫人許久不見,果然光彩依舊,隻是景同身體欠佳,需要好好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