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滿臉的不屑。
“郡尉?你隻是認識他,你乃罪大惡極之人,郡尉會為了你,舍了自己的官職,跟你一起陪葬?”
“那,那你也不能隨便信那些小國的話,肯定是他們汙蔑我,如果可以,我可以跟那效果當場對峙。”
使者擺擺手道。
“不用了,劫殺我大夏商隊罪該萬死,你很快會去見他們了。”
使者站起身,對著莎車國王深深一禮。
“多謝國王,您的善意,我大夏收到,等外臣返回後,會把今天國王對我大夏的行為,如實稟告君上。”
莎車國王瞬間大喜,突然,他皺起了眉頭,忍不住說道。
“使者,能否安排我和武安君見一麵?”
使者的嘴角狠狠一抽,大哥我就跟你客氣下,你什麼身份,武安君什麼身份,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抱歉,此地距離雲通郡實在太過遙遠,就算用最快的戰馬,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是馬車就更久了。”
“如果國王有什麼想要轉達的消息,鄙人不才,可以代為轉達。”
莎車國王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直接將所有侍衛都撤了下去,留下忠心耿耿的心腹。
“使者,匈奴在西域的勢力越來越大,這些人就是豺狼,不事生產不說,還劫掠各族國民。”
“武安君能否出手,畢竟大夏與匈奴可是世仇。”
使者緩緩坐了下來,他說的話,超出了這次會談的範圍,自己完全沒有準備,也沒有得到授權。
“國王,與我們有世仇的是東匈奴,西匈奴與我們暫時沒有任何衝突。”
莎車國王立馬解釋道。
“雖然沒有危害,但我聽說苔黃郡正在搭建互市,等匈奴人控製戈壁後,商貿自然減少,到時候對大夏可是百害而無一利!”
使者內心一震,作為郡城派遣的時節,對於天下大事,不說了如指掌,但也胸有城府。
他看了眼最後的一個同伴,眼中滿是詢問。
那個同伴穿著的平平無奇,沉默良久後,點點頭。
使者拱手道。
“國王,我們能否在這裡買一個房子,作為臨時據點,方便日後溝通,作為我們兩國邦交之用?”
莎車國王聞言大喜。
“好,好,好,不用購買,我直接送你們幾件上好屋舍,我想儘快與武安君取得溝通,匈奴日盛。”
“他們的騎兵來去如風,不光對我西域諸國產生莫大威脅,甚至,甚至”
莎車國王緊緊捏著拳頭,含恨道。
“甚至有一些國家已經靠向匈奴,此等敵人,完全是豺狼之輩,中原有句話,這就是與虎謀皮!”
商議完後,一個天狩司的人,和幾個護衛留下,在此處安頓好,為了安全。
還留了一台電話在這裡,其餘的人押解著罪犯出了莎車國。
莎車國王還帶領王後和大臣歡送他們。
隻是,當他剛剛踏出國門的刹那,一行身穿銀色甲胄的騎兵從遠處馳騁而來。
強壯的戰馬,亮眼的甲胄,在沙漠戈壁掀起一條長龍。
“使者,奉苔黃郡郡守之命,特來護送!”
“好,我們出發!”
告彆莎車國王後,押解著囚犯,朝著苔黃郡出發。
看著夏國人遠去的背影,莎車國王不由失神了。
突然,一直溫柔的手掌緊緊的抓著他的大手,莎車國王一愣,扭頭看去,隻見王後正溫柔的看著自己。
本來緊繃的內心,不由輕鬆起來。
“夏國很強?”
“嗯,非常強,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有多少人口,多少軍隊,但遠非我們這個小國所能比的。”
“現在時局變幻,北有匈奴,南有山脈,西有強國,東有大夏,唉!”
王後突然俏皮道“在西域我們的國力不算差勁,如果可以的話,其實可以靠攏一個強國,到時候有外敵入侵,自然有人給我們撐腰。”
莎車國王笑了笑問道“那你覺得哪個國家比較好?”
“自然是夏國,夏國人說話彬彬有禮,行為舉止也非常老道適中,可比那群粗魯的匈奴人好上太多了。”
“最關鍵的是,那些夏國人喜歡用物品和錢財與我們交易,看我們西域女子沒有那種好像要吃人的眼神。”
“每次有匈奴商隊過來,看到我們的女人就好像狩獵者看到了獵物的樣子,讓人瘮得慌。”
“如果,相互比較,我果,相互比較,我更傾向於夏國。”
莎車國王不由讚歎的點點頭“王後與我果然心脈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