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有休沐的時
間嗎?”
“天狩司辦事,不方便透露。”
“你們平時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
豐滿女人指著天上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好圓。”
饒是以口才著稱的司馬信也歇菜了,對方完全不接招,連一個有用的字都沒有說出來。
終於,當來到一個莊子附近後,隻見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從草叢裡麵竄了出來。
豐滿女人立馬問道。
“都處理完了嗎?”
“莊子裡麵的所有狗都乾掉了。”
“好,兩人一組,速戰速決!”
“諾!”
瞬間,除了豐滿女人,所有人都紛紛躥了出去。
司馬信想問,卻張了張嘴,就是說不出話來,畢竟他知道對方會回答什麼。
看著那些黑衣人在莊子裡麵進進出出,每個屋舍裡麵,也就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出來了,循環如此。
這時,一道幽暗的光束從莊子裡麵,通過月光反射到豐滿女人臉上,她立馬對司馬信說道。
“司馬將軍,讓你們的人去搬運東西吧。”
“好!”
司馬信指揮著士兵前往,在豐滿女人的指導下,終於他知道了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隻見從房屋裡麵,一具具屍體被拖了出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所有人無一例外,腦袋呈現一個詭異的扭曲。
原來馬車是來裝屍體的。
可惜司馬信又想做錯了,馬車不光是來裝屍體的,還需要裝屋子裡麵的個人行李以及被弄死的狗。
豐滿女人指揮者天狩司的所有人
,將現場弄的跟整村逃跑一般,然後才帶著眾人回去。
找到一個深不見底的山穀裂縫,將一具具的屍體扔了下去,三百多人扔下去,縫隙卻一點滿溢的感覺都沒有。
豐滿女人對著司馬信拱手道“今日多謝司馬將軍的幫忙。”
司馬信實在忍無可忍了。
“我說,你彆一直重複你那句話,我就問你,是不是因為十幾個人闖了進來,才滅了他們莊子。”
月光灑滿大地,豐滿女人本來圓嘟嘟的臉蛋,被渲染的好似從泥土裡麵爬出來的冤魂。
“司馬將軍,按照我們天狩司的準則來說,任何事情你們都不應該知道,但今天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今天闖入的十幾個人,如果有一個人回去將這裡的事情全部說了,那當如何?”
“你的精銳怕是還沒出山穀,就會招來廖國大軍吧。”
“那十幾個人已經死了,威脅不到我們。”
豐滿女人笑了起來,兩排牙齒看著很是陰森。
“當親人不在的時候,莊子裡麵是不是會派人出去找人,來一些人,殺一些人,莊子裡麵就會出現傳言,如果這傳言流傳到湯國,是否會橫生枝節。”
“我解釋的夠清楚了吧,司馬將軍,天狩司的事情日後還是少打聽,對您未來的晉升可是非常不好的。”
“今日之事,我也會寫成文書,稟告上去,當然,我與你的對話也會放在君上的案幾上。”
說完,豐滿
女人頭也不會的走了,內心一陣MMP。
一看就知道是新上任的將領,老的將領一聽到天狩司,瞬間就變成了啞巴,巴不得什麼都不知道,就這傻貨,什麼不能說,他就越想知道。
司馬信猛然伸手道“那君上知道了,我會受到什麼懲戒?”
豐滿女人身形一頓,扭頭露出了一個很是無奈的表情,然後朝著前麵走去。
“你有沒有懲戒我不知道,但我的軍棍是挨定了。”
“那你可以不寫文書嘛。”
“我自願領罰!”
司馬信已經懵逼了,沒想到天狩司竟然嚴苛到如此程度。
第二天,有兩份公文就放到了楊乾的案幾上。
楊乾拿著兩份公文對著囂煜笑道。
“一個是自領懲罰,一個是好奇心太重,怎麼辦?”
囂煜淡淡一笑。
“好奇心是人的本性,稍稍訓斥一番即可,不然會寒了手下人的心。”
楊乾搖搖頭。
“煜兒,你對人性還是不了解,還是那句話,口子不能開,這樣吧,那個僉事打二十軍功,用輕的,讓司馬信喝上一碗黑湯,無意中讓他知道僉事受傷的事情。”
囂煜的雙眼頓時就亮了,不得不說,君上處理的事情,總是那麼讓人難以挑出錯誤,看著好似有點散亂,但卻暗含人性。
而在營地裡麵,司馬信生無可戀的嘔吐著,黑湯的威力太過巨大,怪不得所有士兵對它如此畏懼。
那種酸是酸到牙花子都顫抖,還腥的要死,也不知道是哪
個人做的黑湯,裡麵還有豬大腸,還是沒洗乾淨的。
想到如此,司馬信又開始泛著惡心,看來這一天,他是不用吃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