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了嗎?昨天的那個僉事今天被秘密行刑。”
“不會吧,為什麼被打?”
“切,天狩司需要所有人守口如瓶,她擅自告訴司馬將軍一些事情,足足被打了二十軍棍,今天在營地裡麵休息呢。”
“臥槽,二十軍棍,這人都要被打廢了。”
“誰說不是呢,司馬將軍也是,明明人家立功,現在反倒被狠打一頓。”
司馬信立馬精神了,走出辦公室,卻發現外麵沒有人,暗道兩個小兔崽子跑的真快,都不知道是誰。
他立馬去尋找昨天的指揮僉事,眼中很是著急,內心全都是內疚。
早知道就不問了,人家明明昨天立功,卻反倒被狠狠懲戒一頓,那是二十軍棍那。
不知不覺中,司馬信踏入了楊乾給他編織一個腳本裡麵,而指揮僉事雖然被打了一頓,屁股上一頓皮開肉綻,看著恐怖,其實壓根沒受什麼傷。
出了昨天的事情,行動方麵還受到了褒獎。
楊乾的褒獎向來不光是榮譽,還伴隨著獎賞,榮譽這種東西,有最好,但卻不能當飯吃,還是要給予一定的物質獎勵。
好處給到位,哪個手下不賣命,昨天的事情,指揮僉事已經做好了準備,也不會有怨氣什麼,畢竟規章條例天狩司每個人都要背誦,要做什麼事情,就會得到什麼處罰,他們自己心裡門清的很。
隻是結果讓豐滿女人內心複雜,對於武安君的忠心卻越來越盛,按照道理
擅自對彆人透露任務過程,目的,都要接受懲罰。
按照透露的程度,以及透露的對象,懲罰會有所區彆,比如說透露20%的內容和透露40%的內容,懲戒是有所區彆的。
還要看透露的是哪些方麵。
那麼透露的對象也是有所區彆,如果是黔首,佃農甚至奴隸,那懲戒會輕一些,但唯獨透露給將領,那懲罰可是很重的。
以為隻是被申斥一句,罰點錢,豐滿女人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二十軍棍,這可是二十軍棍呐,尋常沒點功夫在手上的人,二十軍功能活生生將人的骨盆給打的稀碎。
邊軍與天狩司執法用的工具還都是鐵華木,單純比硬度,跟鋼鐵也沒差多少。
因為保留顏麵,執法的都是女子,當場豐滿女人就被拿下扒拉褲子,兩根鐵華木的軍棍就招呼起來。
當第一下被打後,豐滿女人懵逼了,疼確實有點疼,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但她還是緊緊咬著嘴唇沒有痛呼出來。
當二十軍棍結束後,屁股上已經一團血汙,這段時間,坐是沒辦法坐了,但確實沒有很痛,隻是看著有點恐怖而已。
行刑結束後,宣讀軍令的女人將一些東西放在案幾上。
“君上讓我給你帶話,司馬信此人乃大才,可惜沒有上過戰場,需要曆練,需要你好好照顧一番,磨煉下性格,慈不掌兵,還請僉事多用點心。”
“這次君上讓我帶來最好的外傷藥,價格堪
比黃金,塗抹之後不出十天半月就能恢複,而且還不留疤痕。”
“你的兒子也能被推薦去薪火學宮,將來能否出仕,就看他自身的能力,你的阿爹阿母,君上已經派懸壺學宮的人去進行體檢,想來沒多大問題,這次局勢有點大,等事情搞定後,是回去還是外派,你可以自己做決定。”
趴在長條椅子上的豐滿女人,滿頭都是汗水,雖然不是很痛,但二十軍棍下去,總歸有種痛楚。
她掙紮的爬到地上,雙手舉頭,恭敬道“多謝君上,卑職必定為君上效死命。”
將彆人揮退後,行刑女子蹲下神,笑臉盈盈道。
“僉事運氣真好,此處乃湯國地界,未來像這麼小的諸侯國估計也沒存在下去的必要,說不得,在五年十年的時間,僉事還能更上一層樓。”
豐滿女人雙眼頓時閃過一陣精光,看到她的表情,行刑女子立馬抬腳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豐滿女子的嚴重閃爍著野心的光芒,其實以她的能力,閱曆,以及做的事情,當上僉事已經很勉強。
天狩司雖然各部互不統屬,也無親屬關係,但人數最多的還是甲字號的偵查部。
但豐滿女人可是出身丙字的武裝部,以武裝部的人當一個地方的僉事,那是非常少見的情況,可見上頭壓根就沒有把湯國看在眼中。
一想到自己能有機會當上同知,那一股顫動的感情從內心爆發出來,不過她也不是
善茬,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光是她親手格殺的人命就不下百餘條。
她覺得,此時不應該去糾結同知的位置,而是想辦法把僉事的位置坐穩才行。
看著案幾上那精致的瓷瓶,上麵還用燙金打上武安兩字,豐滿女人的眼中就充斥著一股狂熱。
確實,有時候人心思變,今天我忠誠你,明天我還能背叛你,後天我可能就把你給賣了。
但人性是複雜的,有時候,死忠,愚忠也會在一些人的身上體現出來,就比如豐滿女人,本身就非常忠心,到了此時,已經變成了愚忠,哪怕君上讓她現在死,她也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