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很古怪的,你全心全意去對一個人好,哪怕給她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可偏偏這樣養出來的,通常是仇人。還是那句話,恩威並施,但其中這平衡拿捏,卻是難住了古今往來的多少風流人物。
但楊乾卻做到了,可以說沒有完全做到,但已經比很多上位者都做的要好了。
很多上位者有時候卻弄錯了方向,在打壓的時候,卻沒有做好安撫,在安撫的時候卻忘記了打壓,以至於手下心態就出了問題,長此以往,也到能算過的去。
但這個世界,不缺的就是二五仔,反骨仔,加上有些人的挑撥,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來一下,那誰受得了。
有些掌權者受不了了,覺得這也太難學,直接無差彆開地圖炮,物理毀滅一批人。
效果嘛,當然是好
的,但不乾了,反正家裡還有很多田,回家當個富家翁也不錯。
還有一些人,舍不得官位,直接當起了鹹魚,天天摸魚。
這兩種還算好的,最惡心的就是第三種,暗暗蟄伏,圖謀發展。
這對楊乾來說完全不是事,他可能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甚至一度認為自己隻是個普通人,但他卻有一個很少有掌權者的特性。
彆的我不管,隻要將工作都坐在前麵,底牌留的越多,那未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有與之相對的應付能力。
豐滿女人因為昨天夜色的關係留宿在營地這裡,隻見司馬信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僉事大人,僉事大人,您沒事吧,我”
兩人四目相對,豐滿女人立馬將旁邊的衣服蓋在屁股上,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這種傷口,是行刑之人必須要學的手藝,打的時候稍稍有點疼,但隻要不碰傷口,那就不會疼,優點是,看著特彆嚴重,感覺這人都被打廢了。
“司馬將軍是來看本僉事的笑話?”
司馬信滿臉內疚,恭敬一禮“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僉事大人受刑,我想要補償下。”
豐滿女人微微側目,君上的手段,太準了,拿捏人性幾乎到了極致。
“司馬將軍以後如果有機會一起行事,希望不要有太多問題,這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
司馬信捏了捏拳頭
,鬱悶道。
“怎麼說,昨天你也立功了,君上為何還會懲戒你,如此一來,豈不是賞罰不分。”
“放肆!!!”
豐滿女人雙眼瞬間迸射出冷冽的殺意,隻是這殺意一閃即逝。
“司馬將軍,希望你以後說話注意些分寸,我擅自將天狩司的任務告知與你,本身就是犯了天狩司的規定,如此受罰,理當如此,本僉事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看到司馬信還想要說話,豐滿女子有些疲憊的擺擺手。
“我現在還光子屁股,司馬將軍不會是想接著看吧?”
一句話,把司馬信堵的說不出話來。
摸了摸鼻子,微微有些尷尬“都是血,我也沒看清。”
“那還是看了。”
司馬信:
司馬信直接無語,尷尬的都能摳出三室兩廳,想了想直接閃身出去。
“僉事大人,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直接說,司馬信絕對隨叫隨到。”
“彆亂嚎了,我要上藥了。”
虎賁軍開始駐紮下來,每日的操練不停,頓時就感覺與世隔絕一樣。
尚國,伏焉,王宮。
“大王,我們已經厲兵秣馬,整裝待發,為何還遲遲沒有發兵?”
“是啊,大王,上一任大王現在還癱著,此仇不報,我尚國何以在中原立足,我們可是中原正朔,夏國也前也隻是給炎黃天子養馬的家奴而已。”
尚王滿臉頭疼,雖然他隻是一個紈絝子弟,當大王也不過是順勢而為,順帶踩一踩
自己的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