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門一行侍衛,深深的低下腦袋。
王宮的禁衛軍可是大王親信,這裡麵雖然有三族之人,可領頭的都是王族宗親。
在城樓上的環列之尹,臉色難看的可怕,但凡王族之人,都恨不得殺三族而後快,可惜實力不濟。
重要部門都是他們的人,這個環列之尹也就是王宮外圍衛隊的首席官員,已經是王族內僅存能拿出手的人之一了。
旁邊的手下,無奈歎氣「三族之人,太過囂張跋扈,連皋門都敢進,怕不是明日就敢進後宮。」
環列之尹冷冷一笑。
「能活的過今天再說!」
可能說的比較輕,手下壓根沒有聽到,隻是覺得今日的上官臉色一會一變,太過詭異。
三人來到偏殿內,他們隨身帶了一些侍衛隻能無奈停留在王宮之外。
當進入後,就看到廖王正一臉豬哥樣的看著中央十幾個舞姬在跳舞。
廖王臉色潮紅,整個人好似荒Yin之君。
三人對視一眼,紛紛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難不成是我們逼的太緊,大王不打算反抗,選擇躺平?
那不行啊,這樣一來,三族碾壓王族,豈不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三人行禮,屈上卿是個脾氣比較直的人,率先問道。
「大王今日是有什麼要事嗎?臣等還要忙碌選取最合適將領,明後天就要為我族兒郎送行。」
廖王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讓你去支援虎牢關,尼瑪的,十幾天了都沒出發,你是去支援的還是去收屍?
但陰霾隻是一閃即逝。
今天就讓寡人好好給你們上一課,什麼叫太過囂張,寡人不收你們,天收你們。
示意讓三人坐下,廖王笑道。
「三位做事有點不地道呐。」
屈上卿不悅「大王,有話直說,到底是什麼事,我們是臣子,自當為大王效命!」
另外兩個上卿不由抽了抽嘴角,彆看屈上卿一副鐵憨憨的樣子,實則此人才是最精明的。
不是能力超強的人,怎麼能在群狼環伺的門閥中,坐穩族長之位,還將屈家帶上一個高度。
雖然是嫡長子繼承製,但沒有一點手腕,是決計坐不穩族長之位。
廖王撇撇嘴。
「苔黃郡的事情寡人知道了。」
三家頓時一驚。
怎麼讓他給知道了,這可不行,三家都商量好怎麼劃分利益,再加入一個人算怎麼回事?
屈上卿準備再吐口水的時候,廖王率先出口。
「寡人也是沒辦法,你們都知道,寡人對錢不感興趣,但有王族在,還有王後宗親,寡人是想給他們謀一份基業。」
景上卿滿臉笑意,可內心卻早就在罵NB了。
突然,一個寺人走了過來,附耳低語幾聲。
廖王頓時一拍桌子,雙眼圓瞪。
「什麼?王後生病了?」
廖王立馬對著三人說道。
「三位股肱,你們先聊一會,寡人先去看看,稍後就來!」
廖王立馬帶著一群人朝著外麵走去。
如果是平時,以三位族長的城府和精明,必然能看出一些端倪,可惜的是,廖王要求加入分割苔黃郡的利益,讓三人內心震動。
王宮門口。
三族的侍衛們囂張的打屁聊天,王宮侍衛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這時從王宮門口走過一頓巡邏侍衛,三族侍衛看向他們,眼中滿是譏諷與高傲,甚至有幾人還出言嘲諷。
「看看,王
宮護衛哎。」
「看他們的兵器,還沒我們族內用的好。」
「哈哈哈哈,隻會守家的廢物罷了。」
當王宮護衛經過的時候,這些門閥護衛更是各種叫囂,肆意的張狂讓他們放鬆了警惕,根本沒有看到這些護衛眼中那凜然殺意。
突然,就在這些護衛的嘲諷聲中,最側麵的一排士兵齊刷刷的將長戟刺向他們。
「蹭蹭蹭!」
後麵一排的王宮護衛拔出青銅劍,在三族護衛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他們就地格殺。
哀嚎聲響起,幾乎宮門口附近都聽到了,但卻沒有絲毫作用,招待三族上卿的宮殿內,舞姬樂師可是吹拉彈唱,不亦樂乎。
景上卿聳動耳朵,疑惑的朝著外麵看去,眼皮直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景上卿,我在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屈上卿看到景上卿一副我完全不感興趣的表情,頓時就火大了。
景上卿一愣,立馬將注意力轉移回來,開始討論怎麼對付大王,怎麼才能讓大王不打苔黃郡的注意。
皋門被完全打開。
側殿上方的房頂,被人悄悄纏上了大量的紅色布條。
此時,王宮外麵空無一人。
整個王宮幾乎被肅清一空,好似空城一樣。
地麵震動,馬蹄聲由遠及近,好似洪流一樣的騎兵在祝弘方的指引下,如入無人之境般衝入廖國王宮。
雖然看過地圖,但人還是第一次來,當看到一個大殿上布滿了紅色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