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弘方遙一指大殿,猛然下令。
「將此殿圍起來,把人給我揪出來!」
「諾!」
大量騎兵將宮殿團團圍困起來。
大門打開,屈上卿走了出來,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騎兵。
屈上卿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怎,怎麼可能!!!!!」
「王宮裡麵怎麼會有騎兵!!!!」
還沒等他回過神,幾個騎兵下馬,衝過去將死死的抓著屈上卿,拿出圖畫看了起來。
「是屈家族長,已驗明正身!」
另外兩個也被禦風軍給拖了出來,驗明正身,裡麵的舞姬們驚慌尖叫起來。
騎兵們為了不出現意外,暫時將她們關在宮殿內。
祝弘方長長的鬆了口氣,整整十天的時間,知道這十天自己是怎麼過的嗎?
不過,還沒完,還得十天,甚至十天都不止才能回去。
屈上卿雙眼斥候,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
「臥槽,你們是哪來的癟犢子,竟然敢在王宮內策馬狂奔,活膩歪拉?」
「啪!」
屈上卿直接從嘴巴裡麵吐出兩顆大黃牙,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你,你們~~~~!」
「好大的膽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是大王要動手了嗎?」
「姑臧怎麼可能有如此數量的騎兵,你們怎麼入城的?」
祝弘方坐在馬鞍上,居高臨下,整個人充斥著無邊傲氣,對著手下吩咐。
「把他們的嘴給我堵起來,捆在戰馬上。」
「諾!」
頓時能以三族之力跟廖國王族抗衡的三族族長,竟被像小雞仔這麼提溜起來,還被吃了幾個***鬥,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這要是被廖國的百官看到,指不定得驚訝成什麼樣子。
有將領騎馬過來說道。
「祝將軍,彆忘了,我們離開時候
,侯爺交給您的東西。」
祝弘方立馬就回想起來,拿出錦囊,當著幾個將領的麵打開。
說是說錦囊,實則是牛皮的小包,就是為了防水。
將紙條打開後,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紛紛精彩起來。
「這,這怎麼完成呐。」
「我的天爺啊,這裡幾乎都沒人了,去哪找人。」
祝弘方的眼睛都紅了起來,揉了揉發酸的鼻梁,腦海中已經飛速思考起來。
紙條的內容不長,但卻把看到的將領們都嚇的一陣哆嗦!
「將廖王此人給本候抓回來,一定要完成此事!」
幾個主要將領頓時麵麵相覷,思索半響後,紛紛看向祝弘方。
此事的祝弘方非但沒有感覺到壓力,反倒在腦海中不斷盤算,到底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祝將軍,王宮這麼大,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如何尋找。」
「也不知道廖王是不是撤到外麵去了。」
在這幾個將領頭疼的時候,正殿內則站滿了王宮護衛,廖王和王後淡然的坐在王位上。
趕緊跑過來的寺人急忙稟告道。
「大王,他們已經抓了屈景昭三家族長,但卻遲遲沒有離去。」
廖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計劃成功了,但隨即臉色卻扭曲起來,內心不斷掙紮著。
看的下麵那些大臣一陣心驚肉跳。
這些大臣內心不斷狂吼。
「大王,忍住,千萬彆打。」
「雖是騎兵,下馬就是步兵,夏國邊軍戰鬥力不俗呐。」
「可千萬彆衝昏頭腦,不管打不打的過,可不要打起來。」
大臣們都不傻,廖國目前最重要的是將王劍大軍給趕出去,三族謀劃苔黃郡不是一天兩天。
因為苔黃郡發起大戰的因素至少得占三成以上。
可,現在什麼好處都沒吃到,彆再去得罪武安侯了,那家夥是個瘋子。
而且最關鍵的是,一旦打起來,他們這些人怎麼,到時候兵荒馬亂,人家一陣嘎嘎亂殺,萬一錯殺良民,那就不好了。
想到此處,一個大臣立馬跳出來,麵色堅毅宛若忠臣風骨。
「大王,請將詔令給他們吧,一個洛邑而已,能將三族除掉,利大於弊!」
廖王有些不甘心,咬牙道。
「洛邑送出去,那武安侯就可以威脅姑臧,你們看不出來嗎?從洛邑道姑臧隻有區區七八百裡。」
另一個大臣拱手道。
「大王,其實不用擔心,武安侯占據尚國,雖然尚國沒有我們廖國土地遼闊,但占據也是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