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蘭點點頭。
「侯爺曾經說過,鉛汞用的多了,氣血兩虧,手腳不受控製,甚至會影響生育子嗣。」
楊乾說的比較符合這個時代的說法,按照現代的說法,那就是,影響骨骼造血功能、神經係統,甚至會不孕不育。
王後立馬拿起麵脂仔細聞了聞,果然跟自己往常用的完全不一樣,少了一股辛辣,多了一股自然的芬芳。
身體非常自然的對這種味道有種傾向性。
「武安侯竟如此精通女人的東西,倒讓本宮大開眼界。」
還沒等薑蘭說什麼,一陣陣古怪的聲音開始響了起來。
王後一怔,本能的夾緊雙腿,快速起來,朝著外麵走去,臉色有點難堪的說道。
「武安侯讓本宮在此居住一晚,本宮已經做到了,不用跟著。」
薑蘭拱手。
「諾!」
走出中軍大帳,看到空蕩的附近,王後終於明白,原來是怕被彆人聽到,所以附近幾乎都沒有把手。
想到此處,她覺得應該去跟大王說下,看看有沒有機會跑出去或者謀劃一些事情。
內息有些欣喜,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這個帳篷不大不小,足夠生活兩個人,是軍中特意分給她和大王兩個人的。
當進入帳篷,隻見廖王早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榻上。
「大王,你,你醒啦?」
廖王看都沒看她,臉色難看的可怕。
「哼!」
王後有點搞不明白了,但稍稍一想立馬就想到其中關鍵,自己在外麵住了一天,大王必然有些不喜。
不過他如此在乎自己,倒是讓自己的內心好受一些。
「大王,聽小君將昨日之事~~~」
還沒等王後將話說完,廖王粗暴的打斷了她,麵色鐵青,當看到她那容光煥發的麵容,廖王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拍!」
毫無征兆的一巴掌,將沒有絲毫防備的王後抽倒在地。
在地上,捂著臉頰的王後,嘴角溢出一絲血漬,滿臉的不可置信。
「大,大王為何要打小君?」
看著地上的女人,大王恍然間想起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剛剛來到廖國的王後,美豔無比,她的容貌和魅力讓所有的臣民都感到敬畏。
他的內心也是非常激動,自古英雄配美人,王後在他的心目中也聖潔起來,就跟朵青蓮一樣。
然而此時,他看向這位美
麗的王後卻並非自己心中所期望的那樣純潔無暇。
廖王坐在床榻上,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殺意,心中的痛苦和憤怒不斷翻湧。
他感到自己像一個失敗者,滿腦袋都盯著綠油油的大草原,麵對著背叛和欺瞞,恨不得當場殺了她。
廖王的心開始變得冷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堅定。
他知道他必須采取行動,不能讓三族族長知道這一切,不然自己哪怕能回去,也會顏麵儘失。
至於眼前的女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既然已經決定放下,自然利益最大化,畢竟王室內,本身就沒什麼感情。
與王後的結合,也不過是為了跟尚國聯姻。
此時,哪還有什麼尚國,都亡國了。
但要這麼放過她,絕無可能。
忍一時越想越虧,退一步越想越氣,自己是大王,就算此時不能殺了她,也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怒火。
想到此處,廖王跳下床榻,對著王後就是一頓老拳,他也不傻,專打王後的身上,不打臉,不然就不好糊弄了。
「砰砰砰!!!」
「大王,為何打小君,小君是有哪裡做的不好嗎?」
打了一頓後,廖王喘著粗氣,雙眼赤紅,就好像要擇人而噬一眼。
王後也有一股子的倔強。
廖王怒極反笑,指著她的鼻子,壓低了聲音,好似野獸低吟。
「你還有臉說?昨日是楊乾那小賊給你治療手腕的傷?」
王後猶豫了下,旋即點點點,還沒等她解釋什麼。
廖王又是一頓老拳砸在她身上。
「然後,你們兩個就王八對綠豆,看上了,你就這麼心甘情願被他蹂躪。」
「傳聞楊小賊神勇無雙,昨日一晚的時間,被玩爛了吧,***,你簡直是恬不知恥!」
王後捂著臉,貝齒緊緊咬著嘴唇,她隻是痛呼幾聲後,不管廖王如何打她。
她都沒有像潑婦一樣,亂吼亂叫,而是死死的盯著廖王。
無儘的委屈,早已經磨平了身體的痛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隻是在中軍大帳待了一晚,竟被懷疑到這個地步。
哪怕就算有懷疑,也得讓自己辯白一二,可大王卻絲毫沒有給自己辯白的機會。
內心好似像一團火一樣,感覺都要生生從嘴中吐出。
恍然間,她感覺眼前的男人很陌生,成親以來都二十多年,為他生了三個孩子,自己卻落到如此下場。
轉眼間,王後的臉色逐漸堅定,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大王的事,那就絕對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