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麗亞因為看到了阿蕾莎的慘狀,而精神崩潰,
一名叫‘托馬斯’的警察,不畏火焰,抱起了全身焦黑的阿蕾莎,帶她離開了這裡,這也導致他的手,被火焰燙傷。
在阿蕾莎還未察覺隱情之前,還以為小鎮內還有好人,比如這名警察
小阿蕾莎的旁白解說,再次在露絲的耳邊響起:“阿蕾莎孤獨、受傷又害怕。”
“他們應該知道這麼傷害她的後果。”
“當長期受傷又害怕的時候,恐懼和痛苦就會轉變為「恨」,恨意從阿蕾莎的內心,燃燒到了現實!”
“我就是在此時出現的,我跟她說,他們的報應時刻來了。”
“我保證他們會墮入她最黑暗的夢境之中。”
露絲眼前的畫麵中,躺在病床上全身焦黑的阿蕾莎與幔帳外的紫衣小阿蕾莎,兩人的手掌,隔著幔帳,慢慢合攏在了一起。
刹那間,
黑暗猶如蛛網般,從幔帳上蔓延,隨後決堤,席卷了整個小鎮。
四周的一切物品,都崩潰、破碎,化為了破舊的建築。
投射的屏幕,在將真相播放完畢後,逐漸消失。
“現在,露絲,我們得談談了!”阿蕾莎道。
露絲眼前的白光結束,
視線漸漸恢複,她看到了阿蕾莎病房中的破舊模樣,麵前站著的正是那名背對著她的紅衣白裙護士。
看到露絲在盯著她,急忙踩著高跟鞋,跑到了另一邊的牆角,麵對牆壁坐在了椅子上。
露絲扭頭看向了病床,那裡麵躺的就是她剛在記憶畫麵中看到的阿蕾莎本體。
“不要怕!”
“她不會傷害你。”
紫衣小阿蕾莎從女護士的麵前,緩緩探出了身子,女護士就像是鵪鶉一樣,一動不敢動。
“她需要你的幫忙。”小阿蕾莎緩緩的走向露絲。
“我的孩子呢?”
露絲突然高聲問道,她來這裡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不是為了什麼探秘。
“那不是你的孩子,是她的!”小阿蕾莎將手指,指向阿蕾莎本體。
“那個小女孩是她的善良麵,曾經,我們將她安全的藏在了遠離這個地獄的世界,托盧卡郡孤兒院。”
“現在,這被賦予生命的夢境,必須結束。”
“在夢境中做夢的人,也一樣。”
“三十多年來,他們欺瞞自己的靈魂;三十多年來,他們否定自己的命運!”
“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阿蕾莎走到了露絲的麵前。
露絲看著眼前這和莎倫一模一樣,卻渾身臟兮兮的臉龐,不由得開始心軟。
“你想要什麼?”她道。
“我們隻要賠償.”
“賠償?”
“複仇!”小阿蕾莎露出了笑容。
病床上的阿蕾莎本體,也將希冀的目光,看向了露絲,在露絲給予莎倫母愛的這九年中。
阿蕾莎本體,也借助莎倫感受到了露絲的母愛,雖然露絲不會認她這個已經四十歲的本體。
但她依然下意識的,將露絲當做了第二個母親。
“為什麼是我?”露絲問道。
畢竟在她自己看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而已。
“因為你選擇了莎倫。”小阿蕾莎的笑容消失,小臉嚴肅道,“克裡斯貝拉會找到莎倫!”
“她計劃要淨化莎倫,就像三十年前一樣。”
露絲聞言,想到了自己剛才在幻覺中看到的那一切的瘋狂獻祭儀式,她神情瞬間變得不安,立刻蹲在了小阿蕾莎的麵前。
保持了和她差不多高的姿勢,震驚道:“天呐,不!這種事絕不能發生。”
“他們盲目的信念,將我從教堂驅逐。”
“在他們否定命運時,我無法進入其中。”小阿蕾莎將手撫摸向了露絲的臉龐,她也想感受一下‘母親’的溫度。
“不過,你可以!”
“我應該怎麼做?”
露絲知道,她必須阻止這一切,那群人很明顯已經盯上了莎倫,她現在已經相信了小阿蕾莎說的一切。
“告訴他們事實。”小阿蕾莎張開了雙臂,緩緩做出小孩求擁抱的姿勢。
露絲站了起來,
她決定幫助阿蕾莎,也是為了拯救自己的女兒,沒有反抗,任由小阿蕾莎抱住了自己。
‘呃呃~!’
露絲感受到身體內,被塞入了一股滑濕、腐敗的異物,這讓她非常難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就像是發癲一般。
小阿蕾莎在抱住露絲後,
化為一股黑色液體,鑽入了露絲的體內,這種狀態對她來說,是非常脆弱的狀態。
若是彆有用心,完全可以封印她,如果不是信任之人,小阿蕾莎絕不會采用這種附身方式。
露絲的背後,
坐在椅子上的女護士,正在不斷哭泣,鮮血順著她慘白的眼珠邊緣,不斷流出,沾滿了臉頰,
又順著脖頸,流淌在了奶白的胸襟上。
因為她明白,當阿蕾莎毀滅教堂那些信徒之後,她也將會不複存在。
門口處,
當露絲進入151號病房後,西碧爾剛打算一同進入,就看到房門猛地關閉了,任憑她如何敲打,也不見開門。
而身後,那群七扭八彎的女護士,正在一步步趕來。
正當其感到走投無路,掏出警棍準備硬拚的時候,旁邊的150號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嘿,你要來點牛肉罐頭嗎?”
西碧爾回頭,看到的是身軀能擠滿整個門框,腦袋和門梁齊平的吳恒。
他正左手拿著刀,右手拿著一盒罐頭。
“強尼!”她驚喜的低呼出口,原本還以為吳恒已經死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了。
“先讓我進去,不然彆說吃罐頭,我都要變成罐頭了。”
看著追襲而來的那群女護士,西碧爾顧不得敘舊,急忙道。
吳恒後退了兩步,讓開了位置。
西碧爾才緊忙進屋,並鎖上了門,舒了一口氣後,才向吳恒問道:
“你怎麼樣,沒事吧,之前那黑暗降臨,我還以為伱已經犧牲了,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也許是因為一切都是注定的吧!要來點嗎?”
吳恒將另一盒罐頭放在了西碧爾的麵前。
他的目光看著西碧爾,在魘力的探查下,對方就是一個普通人,身體並沒有絲毫能量。
但是光是她名字所代表的含義,以及最後犧牲,都讓吳恒起疑。
回想起兩人曾經關於‘意外’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