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克裡斯貝拉扯成了‘大’字形。
其餘的鐵絲,攀附著教堂的牆壁,將其整個變成了一個鐵絲囚籠,所有的教徒,都成了籠中之鳥,逃無可逃。
“神呐,請給我力量,保持我的純潔!”
克裡斯貝拉仰頭,看向教堂內降下聖光的地方,立刻出聲祈禱道。
可是這句話,
卻徹底惹怒了阿蕾莎。
就是這幫教徒所謂的‘純潔論’導致她遭受了火刑,遭受了各種霸淩,如今死到臨頭了,卻還在說著這一套。
隨即利用意念控製著大量帶著勾刃的鐵絲,從下至上,沿著克裡斯貝拉的‘純潔’之地,
一根根貫入了她的體內。
既然克裡斯貝拉口口聲聲不離‘純潔’,那阿蕾莎就要讓她的純潔,在教堂這種對方祈禱的地方,被徹底褻瀆。
‘啊啊啊——!’
伴隨著慘叫聲,一股股血液流淌而出。
紫衣小阿蕾莎,從巨坑中爬出,沿著梯子一步步爬到了二樓,仰頭看著克裡斯貝拉,靜靜的欣賞她的慘狀。
欣賞著對方的痛苦,這是阿蕾莎還給克裡斯貝拉的。
噗噗噗!
從下方穿入體內的鐵絲,又一根根從克裡斯貝拉的前胸、後背處穿出,帶出一股股噴射的血液,
鐵絲倒射回牆壁上,固定著她的身體。
此時的克裡斯貝拉,就像是一個用鐵絲編織的稻草人。
小阿蕾莎張開雙臂,開心的在原地轉著圈兒。
在克裡斯貝拉的慘叫聲中,她被生生撕裂成了兩瓣,大量血液伴隨著渾濁的內臟,濺射一地。
血液濺了小阿蕾莎一身,她不閃不避,沐浴著仇敵之血,反而蹦跳的更加開心了。
當她轉頭麵朝吳恒的時候,
坐在木椅上的吳恒,向她的肩膀部位指了指,微弱的開口道:“有屎!”
聲音在教徒的嘈雜聲中,顯得很是微弱,但卻足夠對方聽見了。
小阿蕾莎頓住了,僵硬的扭頭看向自己的肩膀,那裡果然有著一大一小,兩坨緊挨著,約紅棗大小,呈‘餅’狀黃色物體。
甚至這在陰冷的溫度中,還冒著熱氣。
嗖!
她瞬間撲向了一名教徒的體內,又從其後背竄出,身上的恢複了原本的臟破。
唯有沾染的血液和不明物體,全都被留在了教徒的體內。
倒地的教徒,瞬間化為了焦炭。
吳恒瞬間被樂的笑了起來,他轉頭看向露絲。
發現她正捏著克裡斯貝拉掉落的匕首,沿著牆角,彎腰走向了其中一名長發男教徒的背後。
這名男教徒手中擒住的正是莎倫,此時他被主教的慘叫聲,吸引了注意力。
噗呲!
在接近教徒之後,露絲毫不猶豫的刺出了手中匕首,鋒利的刀刃完全貫入了對方的喉嚨,直沒入到把柄處。
“媽咪!”
莎倫掙脫了無力的手臂,跑向了露絲。
“莎倫不怕,媽媽在這裡。”露絲急忙抱住莎倫,將染血的手在後背擦了擦,才摸向了女兒的臉。
旁邊的一名教徒,看到露絲的動作,卻神色一變,神種不能再落入女巫的手中。
他立刻撿起一根木棍,就向露絲撲來。
抱住女兒莎倫的露絲,剛要轉身用後背抗下這一擊,保護女兒,卻遲遲沒有感覺到木棍落下。
她轉頭看去,
數股鐵絲,瞬間飛射而來,卷住了那名手持木棍的教徒,鐵絲不斷延伸,將其裹成了一個鐵蛹。
隨後猛然收縮,
拿木棍的教徒,被瞬間卷成了血渣,碎肉和木屑融合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
病床上的阿蕾莎,微微側頭,對於露絲輕輕一笑。
她也算是保護了‘母親’。
相比起露絲的果斷,
阿蕾莎的生母妲麗亞,在這個時候,也漸漸恢複了神誌,看著周圍的慘狀。
她卻愣愣的走到病床前,看著阿蕾莎,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阿蕾莎,你變成了什麼?”
阿蕾莎麵色不變,根本沒有理會她,也沒有傷害她。
妲麗亞再次轉身,緩緩看向後麵的那些教徒,似乎在回答她一般,無數鐵絲卷向了她看到的那些教徒。
露絲抱住莎倫安撫著:“不要看,閉上眼睛。”
她用手捂住了女兒的眼睛。
紫衣小阿蕾莎卻在這個時候,緩緩走向了莎倫,彎腰歪著腦袋,盯著莎倫,露出了一股怪異的笑容。
隨即露絲和莎倫兩人,便在一陣波動下,失去了意識。
這股波動也席卷了西碧爾和吳恒。
吳恒假裝暈厥,
然後便看到了露絲的身體,在一片片崩潰,血肉猶如煙灰一般消散。
隨後又在片刻間,重新凝聚在了一起。
失去意識的露絲,依舊抱著女兒莎倫。
對於這種情景,吳恒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為他已經明白了這是必然的事情。
阿蕾莎的黑暗力量,是屬於完全破壞性的力量,她連自己的燒灼傷勢都無法修複,又怎麼能修複露絲的胸口傷勢。
當克裡斯貝拉的刀,捅入到露絲的胸口時候,露絲就已經死去了。
那個時候的阿蕾莎,還沒有徹底入侵教堂,所以她連阻止都做不到。
露絲現在的狀態,已經成為了寂靜嶺的靈魂,就像克裡斯貝拉這群人一樣。
她肉體是虛假的,無法再離開寂靜嶺。
吳恒在見到露絲死亡的時候,就知道了,為什麼在電影劇情中,露絲最後開車離開,返回自己的家時,
卻不能與丈夫相見,而是依舊存在於寂靜嶺的表世界。
現在卻明白了,因為她已經死了,死後又被阿蕾莎,用類似改造的手段,再次賦予了生命,變成了寂靜嶺的生靈。
這也是小阿蕾莎的一點私心,她不想離開露絲。
當所有的教徒,在慘叫聲中,連靈魂都被撕碎、泯滅,整個教堂都像被燒灼一般,布滿了灰燼後。
黑暗才慢慢褪去,阿蕾莎重新沉入了巨坑深處。
她如今的麵貌,根本不願意在他人麵前出現哪怕多一秒,這是一種自卑,哪怕擁有了強大力量,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