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恒有些晦氣的看了一眼,後背扭成了一股麻繩的降落傘。
本來好好的降落傘,卻在半空因為氣流旋轉,所有繩子都纏在了一起,完全扭成了麻繩狀,導致他直接落了下來。
強硬的身體,在重力的加持下撞上了足有手臂粗的樹枝,甚至將斷裂的樹茬都摩擦的光滑後,才刺透了他的身體。
吳恒伸出雙手,將身子從枝頭抽了出來,腹部的傷口瞬間愈合,他轟的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
看了眼,眼前臉蛋凍得紅撲撲,目瞪口呆的小孩,吳恒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問道:
“小朋友,請問薩德溫德鎮,是往哪個方向?”
小男孩亞森仍然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指了指身後的方向。
“謝謝。”吳恒從命匣內掏出摩托,一腳油門向著所指方向衝去。
小男孩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的跑回了家裡,告訴了他的媽媽。
“亞森,什麼枝頭的屍體複活,誰告訴你的,我不許你聽這種恐怖故事!”男孩媽媽怒斥道。
留下一臉委屈的小男孩。
吳恒則直奔薩德溫德警局,查詢起了相關的案宗。
這種簡單明了,已經結案的案件,當地警局並沒有隱瞞的必要,報道出去了,反而能彰顯他們的破案速度。
吳恒將案宗內,報警人的所有口供描述,和自己記憶裡的畫麵,一一對比後,發現完全吻合。
報案的女人叫溫蒂,她八歲的小兒子叫丹尼,那天是她帶著孩子闖進了警局報警,聲稱她的老公要殺死她和孩子。
警察隨後便發現了被砍死的黑人廚師和凍僵的凶手傑克。
吳恒走出警局後,
他騎著摩托在鎮子裡轉了一圈,因為他需要找一些探測器。
直到轉悠到了費德裡克路的巷口時,吳恒終於發現了想要尋找的目標。
路對麵,兩個穿著嚴實的黑人正站在巷口,他們的眼神四周觀察著鬼鬼祟祟,兩人的手卻慢慢的握在了一起,似乎手心裡有東西,在互相交換著什麼。
吳恒從其手指縫的一角,看到了白色的粉末。
“就是你了!”
他騎著摩托上前,一個擺尾在兩人麵前停了下來。
還沒等吳恒開口,購買東西的那個黑人卻先開口了:
“喂,你的車尾風刮到我了,給我一些錢吧,給我點錢就能解決這個事情,你的衣服不錯,不在乎一點錢吧,你的摩托能不能借我騎一騎,嘿嘿嘿哈哈。”
黑人邊說著,邊邁開雙胯,右手下垂到腹部位置虛握住,胯部不停向前聳動著,嘟著厚厚的下嘴唇,嘴裡發出了類似摩托車轟油門的“嗡嗡”聲。
接著又是一聲怪笑。
“砰”
但轉眼間,他就笑不出來了,人已經被吳恒一腳踹的不醒人事,然後吳恒手裡出現了一條皮帶,對著旁邊賣貨的黑人就是一頓抽。
啪啪聲不絕於耳,
吳恒抽的對方滿地打滾,臉上腫了一片,直到黑人哀嚎聲變虛弱的時候,才從其身上掏出來十袋小塑料袋包裝的麵粉。
“很疼吧,說謝謝。”
“我這是在淨化你的罪惡。”
“你回去喊人吧,我隻等你十分鐘,阿門!”
吳恒停止了毆打,虛空畫了個十字架,將倒地淚流滿麵的小販拽了起來,用皮帶微微抽了下他身上的塵土。
黑人小販被嚇得渾身一顫,試探著後退了兩步,發現吳恒真的沒有追他,撒腳就跑,跑出30米的時候突然回頭,向吳恒豎了兩根中指:
“法克魷,你等著,白鬼!”
說完後,又微跛著撒腳就跑。
吳恒帶著微笑,在原地等了十分鐘後,伴隨著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他的麵前已經倒了七個黑人,其中包括那個小販子。
這小子果然沒讓他失望。
然後他掏出了七枚項圈式的定時炸彈,套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這是遙控定時炸彈,不管你們用任何方法破壞項圈,或者逃出信號範圍,它就會讓你的腦袋飛到三米高的地方。”
“也許你們可以試著在爆炸的一瞬間,原地跳起來,說不定能追上你們的腦袋。”吳恒說了個冷笑話,但是場上並沒有人笑。
他感覺有些無趣,又像變魔術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疊現金,給每個人身上都丟了一疊,厚實的鈔票砸的他們發痛。
“現在跟我走,去雪山上的姚望酒店,第二天你們就可以帶著這些錢離開。”
“來,登記上你們的真名。”
吳恒掏出紅紙,第一個人剛寫上名字後,他脖子的位置便徹底炸開,發出了類似炮仗的炸響,鮮血噴在了周圍人的身上,腦袋咕嚕嚕滾到一邊,焦黑的嘴巴大大的張著,似乎在無聲的掙紮。
“我說過了,要寫真名!”
第一個黑人寫完名字,他並沒有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定位,所以便殺雞儆猴了。
事實證明,效果不錯。
剩餘的六人都寫上了真正的名字,吳恒將他們驅趕上了,他們來時開的破舊車輛,然後又撿起地上沾血的七疊美金,從車闖丟了進去。
“既然有人死了,那死了的錢,你們便平分吧!”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反倒讓六人感覺,或許真有機會拿到這筆錢,原本他們以為吳恒隻是裝裝樣子而已。
吳恒在前麵騎著摩托帶路,他按照燈塔裡的科技設備錄入的當地電子地圖,順著路線前往了洛基山脈的姚望酒店。
在半山腰的時候,積雪已經逐漸變厚了。
吳恒此時能感受到山上,若有若無的煞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