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女皇把龍袍脫了下來,又把鞋子扔到一旁,一個女官連忙幫她收好,另外一個女官又連忙幫她脫襪子。
精致玲瓏的玉足白裡透著粉紅,小巧纖細又帶著若有若無的肉感,在周元麵前晃蕩著。
她微微動了動,每一根腳趾都很靈活,彰顯著獨特的魅力。
“我當然支持你啦,教育之部署,開天下之民智,使我大晉人才源源不絕,這是振興之必要。”
她一邊說這話,一邊把腳踩進木盆裡,泡著熱水,長長出了口氣。
“不過那群老腐儒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妥協的,到時候保證又得鬨,而你那時候已經去了西南,唉,又把最頭疼的問題交給了我。”
周元看著她的腳,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緩緩道“商鞅變法何以拉開序幕?徒木立信也。我們也可以效仿商鞅,開展一場大型的算術比賽,由專人出考題,得分高者賞以銀錢。”
“當然不僅限於算術,還有‘神匠’比賽等等,由官方出麵組織,在最熱烈的時候,宣布太學宮改製的具體情況。”
“大晉時報會配合宣傳,將詳細的改製措施以及各大學科的前途說清楚,這樣就能產生影響力。”
昭景女皇道“好吧,我到時候會專心處理這些事的,你就放心吧。”
“西南之局愈發難以為繼,鄧肅給我上書好幾封了,你得先去四川,再去貴州。”
“神京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這些事務。”
周元看向她,眯眼笑道“大師姐,我走之後,你不會就開始亂來了吧?”
“瞧你這話說的,大師姐做了這麼多年皇帝,還能沒有分寸麼?”
昭景女皇笑得燦爛,把腳抬了起來,女官便連忙拿著帕子給她擦乾淨。
她把新鮮出水的腳放在了周元的大腿上,道“幫我捏捏吧。”
周元撫摸了上去,說道“你是有分寸的,但我還是不放心你啊。”
昭景女皇道“不許這麼想,不許把大師姐放在對立麵,我們本就是最親近的人。”
她眨著眼睛道“你看,姑娘的腳都放你腿上了,你怎麼能說這種見外的話。”
隨即她很快問出“你什麼時候走?”
周元想了想,才道“三月底吧。”
“啊?這麼晚!來不及的!”
昭景女皇連忙道“這才二月十三,你三月底才走,四川怎麼辦嘛。”
周元歪著頭看向她,輕笑道“大師姐這麼盼著我走嗎?”
“哪裡有…”
昭景女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人家是憂心國事嘛,你說對不對?”
她靈活的玉足,對著周元的襠部輕輕踩了下去。
周元倒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二月二十走,這幾天好好陪一陪蒹葭和沁水她們,一些想法也在心頭構思。”
昭景女皇聽完一喜,然後撲進了周元的懷裡。
她雙臂潔白,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小師弟,此行要注意安全呀,打算去多久?”
周元道“說不準,但時間不會太短,因為西南的對手看似弱,但實則局麵非常微妙,需要層層抽絲剝繭,才能逐步深入,從根源解決矛盾。”
昭景女皇眼睛一亮,道“你不帶五軍營出去嗎?”
周元搖頭道“五軍營連番作戰,早該休息了,況且大師姐莫非忘記了我們的賭約?我不用兵,解決了西南問題,你就輸了。”
“到那時候,我就是你的皇帝,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昭景女皇抽身離開,縮進了被子裡,臉上儘是笑容,眉飛色舞道“那到時候,你打算對人家做什麼呢?可不要做太壞的事喔,你知道的,我是很敏感的體質呢,會受不住的。”
這一點周元不否認,大師姐是典型的敏感體質,接個吻都全身無力,捏捏紅鼻頭就一副要死的樣子。
隻不過她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守住底線,恢複一絲絲理智,事實上她不斷在用自己的理智,戰勝生理的缺點。
周元也跟著鑽進了被子,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把握著船舵,在她耳畔低聲道“早晚逃不掉的,我心不急。”
昭景女皇眼神直接拉絲,身體發燙發軟,顫聲道“你…你…怕是已然忍不住了…啊彆…”
她連忙按住了周元的手,道“西南,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啊,但是這般說,我心裡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