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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禾樾聽著閆吏再次一無所獲的彙報,臉沉的能滴出墨。
“公子,會不會這就是個誤會。”閆吏也有些不確定了,畢竟目前來看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禾樾語氣篤定,“不可能,當年是我年歲尚小沒有想到,如今想來這件事還是有諸多疑點,繼續派人查。”
禾樾閉上發紅眼睛,渾身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閆吏勸他,“公子,你不會是一夜未眠吧,你再著急也不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啊,你忘了自己還有傷在身。”
禾樾閉著眼說著,眉宇間滿是鬱色,“小傷而已,有清淵配的藥,早已沒事。”
閆吏小聲嘟囔,“可不是,那麼珍貴的藥說給就給。”
“行了,葉家那邊怎麼樣?”才緩了片刻禾樾又坐直了身體。
閆吏立馬站好,“昨夜裡有一波人,但隻是遠遠轉悠了一圈,很快就離開了。”
“查清楚什麼人嗎?”
“沒有。”閆吏低著頭不敢看禾樾。
禾樾抿唇,起身往屏風後走。
閆吏以為他要休息了,正要出去。
“葉小姐呢,她怎麼樣了?”說完,又補充道:“我昨日下手沒輕重,怕傷了她。”
閆吏撇嘴,那你怎麼不自己去看。
“葉小姐昨日暈倒後半個時辰就醒來了,隻是還很虛弱,今日閉門謝客了。”
禾樾解衣服的手頓住,“謝客?”
“這也正常,葉小姐本就極少見外客,估計以後更是。”
閆吏說完禾樾已經換了衣服出來,“誰去葉家了?”
“沈公子啊,他們不是有婚約嗎?”
禾樾抬頭看了閆吏一眼,閆吏又想起來什麼。
“對了,葉小姐似乎想退婚。”
禾樾喝了杯濃茶,已經清醒了過來,“說清楚。”
閆吏便將昨夜葉頌依在祠堂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就這些。”
“退婚”,禾樾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垂眸思索。
“她是不滿意沈家,還是不願意嫁人?”
閆吏猜測,“似乎是不滿意長公主。”說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禾樾沒有理會他,“昨天還發生了什麼?”
“昨天?”
“祁墨。”禾樾喚了一聲,一個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現在房間裡。
“公子。”
“昨日宮裡可有發生什麼?”
祁墨說完,禾樾冷笑一聲,“還真是不配。”
閆吏撓了撓後腦勺,“那怎麼辦,不然把長……唔唔唔。”
祁墨嫌棄的在閆吏身上擦了擦手,“長點腦子。”
“我這辦法怎麼不可行了,這很好好嗎?”閆吏瞪他。